柏斯勤早就已經恢復了過來,有着修斯‘陰’陽真元的輔助,柏斯勤修煉起來更爲容易。
“你已經進入這飄渺空間縫隙兩月多時日了,而我們嘗試了也是有一段時間了,沒有半分結果,只怕...”
柏斯勤此刻最後一次施展道通之術毫無結果之下便是嘆聲說道。
修斯卻是微微一愣,看着柏斯勤良久,“前輩,你是如何知道歲月流逝的?而我缺沒有半分的概念。”
修斯自然驚異的是柏斯勤爲何對於時間的準確‘性’把握如此的好,此刻一想便是發現以前便已經聽柏斯勤說自己在這飄渺空間之內待了三百多年了,柏斯勤究竟是用什麼方法如此準確的知曉時間的流動的?
柏斯勤卻是微微一笑,只見他右手微微伸出,而後白光一閃,竟是在右手之間接着白光掩映之下出現了一個能量球體,而在能量球體之內竟是有着各種的能量相互流動,很有規律。
“這是?”
修斯不由驚訝地看着柏斯勤不解地問道。
“這是通天晷。”
“通天晷?”
修斯面‘色’滿是疑‘惑’之‘色’,而後再次問道:“這通天晷是何物?難道你知曉時間的流動便是這通天晷不成?”
“的確如此。”
柏斯勤緩緩滴點了點頭,只見他微微笑着看了看修斯而後右手之間的白光暴閃,而與此同時修斯清晰的發現了那通天晷之中能量流動的頻率在增加了。
“這通天晷乃是當年我無意間利用真元凝聚而成,當時只是一時興起罷了,怎想今日卻會有如此的效應,通天晷的原理很簡單,只是利用其中真元的流通規律在隔一段時間之後便會傳送一股微妙的真元之力進入我體內,而這種時間段正好是一個時辰左右,如此一來便讓我將它作爲時間的測試工具了,不然你以爲在這毫無防線感以及時間流動感的空間之內我會那般清晰的知道我已經在這個空間之內待了三百多年了不成?”
柏斯勤這麼一說,修斯不由得恍然大悟,心頭對於這個通天晷也是好奇不已。
見修斯神情異樣,柏斯勤會意之下便是說道:“其實想要凝結成通天晷也是不難,你現在凝物期正好能夠凝結這種通天晷,至於其中時間的把握準確與否自然得看你的修爲‘精’細如何了。‘
當下柏斯勤便是將通天晷的凝結方法告知了修斯,修斯心頭也是大爲的好奇,在不斷的凝結之下雖然能夠將基本的模型凝結出來,但是對於其中時間的把握卻是極難掌握,這不由使得修斯很是無力。
然而,正在此刻,修斯卻是陡然之間神情一亮,雙目泛出一樣光芒來,似是在這頃刻之間他已經想到了什麼一般。
“前輩,我們兩人如果想要凝結這樣的通天晷之類的能量球究竟能夠凝結多少過,而且能否將這種通天晷改造成一種能量變動監測物體。“
修斯此刻神采奕奕滴看着柏斯勤連聲問道。
柏斯勤見修斯突然之間這樣問,心頭不由也是陡然一動,而就在這一刻他也是明白了修斯這突然之間的想法來。
“你是想要“
修斯當即便是會意地點了點頭,”正是這樣,這樣一來我們不用每時每刻的施展道通之術,只要通過這些能量監測球體來監測這當中空間的微妙變化變成了,這樣一來我們能夠更好更加準確更加及時的抓住這空間的破綻從而出去。“
雖然柏斯勤認爲修斯這個想法很大膽,但是在他聽來卻是很有效用。
“只是我沒有嘗試過,所以只能夠試試看。“
柏斯勤此刻卻是掂量着說道。
修斯卻是呵呵一笑,“我相信前輩的能力,前輩能夠在無意間凝結出這個通天晷這麼神奇的計時能量球體,想必我說的能量監測球體也是不難纔是。“
修斯這句話無疑是在甩擔子給柏斯勤,這件事情便是與修斯沒有半分干係了。
柏斯勤哪能不明白修斯這句話的意思,當下不由得苦笑連連,不過這對於修斯的這個想法柏斯勤還真是有股心理的‘激’動,想要親自去嘗試一下。
半月之後,處於五行‘陰’陽陣法之中的空間縫隙流依舊還是循規蹈矩嚴陣以待,隨時應變着突發情況,進而將來犯者阻隔於無境界外圍。
然而,正在此刻卻是隻見在環靠着五行‘陰’陽陣法內側也就是與無境界相‘交’接之處的區域空間竟然突然之間發生了‘波’動,進而一股隱隱約約的能量其次隨着那些‘波’紋的逐漸散開而滲透出來。
而就在那些空間‘波’紋擴展到了極限之後,只見兩道閃光竟是從‘波’紋之後‘激’‘射’了出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兩股強大的氣息。
“總算是出來了。”
率先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仔細聽之下竟然是被吞入空間縫隙之間的修斯的聲音。
“哈哈,沒有想到,三百年之後,我柏斯勤還能有重新回到無境界。”
而修斯聲音傳來之後緊隨而來的便是一個哈哈爽朗的中年人的聲音,這正是與修斯在縫隙空間之內相遇的柏斯勤。
而此兩個聲音正是那兩道‘激’‘射’而出的能量光體傳來。
那空間‘波’紋隨着這兩道‘激’‘射’而出的能量光體之後便是再次的擴展,隨便竟是奇妙的就此化作了無形,似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眼,顯得很是神奇。
而那兩道能量光體此刻卻是化作了人形出現在了那空間‘波’動之處的幾丈左右遠近的地方,而這兩人正是方纔傳出聲音而來的修斯與柏斯勤。
只見修斯嘴角微微含笑,而柏斯勤滿臉的‘激’動神情,兩人突然的出現,頓時使得這五行‘陰’陽陣法周圍的氣息顯得有些‘騷’‘亂’起來,一股五行的‘波’動在空間縫隙流只見逐漸的擴散而去。
“此地不宜久留,前輩還是領着我好生了解一下這無境界究竟是怎樣一個地方,卻是如何?”
修斯此刻卻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看着很是‘激’動的柏斯勤淡淡地笑了笑說道。
柏斯勤微微一愣,而後便是覺得修斯說的極爲有道理,對於這無境界周邊的情況雖然三百多年已經過去了,但是柏斯勤多少還是知道,往往會有各大‘門’派派遣弟子前來這無境界巡視,當然,各大‘門’派所派遣的弟子也不過只是負責各自的一段罷了,只是不知道現在兩人處於哪個‘門’派負責巡視的地段。
當下柏斯勤尋思完畢便是衝着修斯嚴肅的點了點頭。
而後兩人便是沒有怎的猶豫再次化作流光消失在了原地,而就在修斯兩人消失後片刻便是見着幾人御空而來,只見幾人神情紛紛嚴肅,似是察覺到了什麼嚴重‘性’的問題了一般。
“奇怪,怎麼現在又是恢復如常了呢?”
此刻爲首的一個男子很是不解的自言自語道。
“二師兄,是不是我們太過於敏感了。”
而他身後的一個年紀稍小的男子見爲首的男子如此自言自語不由說道。
那爲首的二師兄此刻卻是眉目一橫,等着身邊說話的男子,隨後便是冷淡滴說道:“這五行‘陰’陽陣法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清楚,出了絲毫的差錯便是會與我們儒家車上莫大關係,這個責任你擔當的起嗎?”
見二師兄這麼冷言冷語,那男子面‘色’微微一變,不敢反駁絲毫。
“繼續巡視,不可有絲毫的鬆懈。”
那二師兄見身邊被訓斥的師弟面‘色’難看,而後語氣一緩便是說道,而其他人哪裡還敢有絲毫的反駁,只是點了點頭,目光卻是似有幸災樂禍的看着那個被二師兄訓斥的男子。
修斯不可不說是見機的早,他並不知道這五行‘陰’陽陣法周邊居然還會有武道各派的弟子在負責巡視,只是認爲兩人的出現會造成不小的能量‘波’動,會引起一些高手的察覺,這才小心之下催促柏斯勤離開,但是這樣正好是避過了一次麻煩。
然而,在柏斯勤的帶領之下,讓修斯震驚的事情卻是發生了。
“沒有想到在這死海之上還有這麼一塊大陸。”
見着眼前的場景,修斯不禁問道,心頭的震驚此刻已經不是能夠用言語名狀的。
處於空中的修斯俯瞰下方一片區域的情況,一時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這個自然,被外面的五行‘陰’陽空間法陣給阻隔開來的無境界其實就是處於一塊大陸之上,當年這是西陵大陸,不過我想你們那個世界應該沒有半分記載了吧。”
柏斯勤此刻卻是呵呵笑着說道。
修斯卻是略微不解,看着柏斯勤,“的確如此?看來統治東陵大陸的四大帝國將當年的事情全部給抹滅了。”
修斯這話卻是讓柏斯勤再次一愣,“看來你對於當年的事情還真是瞭解不少,你要知道,我之所以會知道當年的事情乃是因爲當年我師傅是我們道家派的掌‘門’人,而從掌‘門’秘史之中傳於我們的,這才使我們知道了千餘年前的事情。”
修斯只是略微一笑,顯然沒有打算將自己是如何知道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不過我卻是有這個幸運知道這西陵大陸的存在。”
修斯不由說道。
柏斯勤見修斯故意岔開話題,無奈一笑,但卻並沒有緊追問下去,這畢竟不是他柏斯勤的爲人。
修斯此刻心頭其實還有一件極爲在意的事情,那就是南宮雪幾人與自己分散之後究竟現在何處?不過轉念一想,也許現在幾人是認爲已經是死在了空間縫隙流的吸扯之力下了吧,神情之下略顯苦笑。
兩人見已經身處與這個曾經與東陵大陸並存的西陵大陸便是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着地。
修斯心頭過於的好奇卻是再次開口詢問了起來:“這西陵大陸如此之大,無境界之內的人是如何將他隱藏的這麼好的?難道僅僅只是因爲外面設下的一道五行‘陰’陽陣法不成?”
對於五行‘陰’陽陣法修斯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但是要說這麼一大塊大陸能夠被這麼一道五行‘陰’陽法陣給隱藏起來,那麼修斯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當中應該還有一些其他的緣由纔是,只不過眼前的柏斯勤能否知道,修斯就是不敢肯定了。
柏斯勤卻是略微一笑,而後淡淡地說道:“這當中自然還有乾坤,但是關鍵原因還是在五行‘陰’陽陣法之上,你雖然闖過五行‘陰’陽陣法,但是這麼多年來,五行‘陰’陽陣法既然能夠將無境界與你們的世界完全的隔絕開來就說明這個陣法並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麼簡單,當然你是個例外,你是運氣加一定實力才能夠幾乎就此闖過了五行‘陰’陽陣法的。”
柏斯勤是着重強調了幾乎二字,只是他並不知道修斯在‘摸’清楚了五行‘陰’陽陣法當中的關鍵之後已經將南宮雪幾人給順利送入了這個所謂的無境界,西陵大陸。
修斯雖然聽出來了柏斯勤話中的意思,但卻沒有點破,只是略微一笑了之,然而在修斯等待柏斯勤進一步說下去的時候柏斯勤卻是突然之間止住了話頭,轉而竟是照着自己笑了笑,而後卻是搶先離去。
修斯見柏斯勤這種舉動不由大爲吃愣,良久之後看着柏斯勤的身影這才明白過來,感情是在報仇了,報修斯不肯說出詳情一仇。
修斯心頭無奈的很,很想知道這五行‘陰’陽法陣究竟還有什麼作用,但是自己沒有拿出什麼好的條件‘交’換隻怕這柏斯勤也是不會說了。
“這小子的‘性’格我也喜歡,哈哈。”
天瞑這時候見修斯吃癟,竟是再次在修斯心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典型的將自己的高興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人物。
“你見誰都是這句話。”
修斯心頭暗恨,卻是不鹹不淡的甩了這麼一句話進而跟着柏斯勤而去。
西陵大陸與東陵大陸相比較,從整體面積之上只有東陵的五分之一左右,而且更爲巨大的一點不同是這塊大陸之上沒有什麼政權的紛爭,沒有如同東陵大陸那樣被四大帝國瓜分的情況,而這個大陸之上的一切秩序都是由道,儒,釋,理,‘陰’陽兩宗所決定的。
對於這點修斯倒是並不怎的在意,一塊大陸之上有沒有政權統治那不是他所關心的,他關心的是這西陵大陸之上的武道‘門’派究竟能力如何?
西陵大陸除了這些不同之處,還有一點便是生活在西陵大陸之上的人們的習慣也是與東陵大陸之上有着明顯的不同,當然這也許便是鬥氣與武道的影響不同之處釋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