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這樣一種感覺讓你我在第一時間便是認出了對方來,我想這就是我方纔說的冥冥之中的一股力量吧。”
皇浦沉香淡淡地笑了笑說道,這時候的皇浦沉香心頭的情緒完全不同剛來見修斯的那樣沉重,反而是輕鬆輕快了不少,說話也顯得幾分生氣。
“呵。”
修斯卻並不做解釋,只是略微看了看皇浦沉香笑着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搖頭否認。
“修斯。”
皇浦沉香鬼使神差的喊了一聲。
修斯一愣,看着皇浦沉香有些不解,“怎麼?”
“沒,我只是想要喊喊你罷了,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這樣近距離地看着你,這樣喊着你。”
皇浦沉香纖細的藕臂微微往後一擺,模樣幾分可愛,笑着說道。
修斯再次一愣,而後便是啞然一笑,“怎麼會沒有機會了?你我不是朋友麼?”
修斯卻是問道。
“是啊,我們是朋友啊,我可是廢了好大功夫才讓你承認我是你的朋友呢,”
皇浦沉香眼神之中再次‘露’出幾分幽怨之‘色’,“可是常言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有你的事情需要去辦,我不能時刻像這樣待在你的身邊。”
從皇浦沉香的語氣之間修斯邊是聽出來了一些味道,但是修斯卻不敢去點名,依舊裝作絲毫不察的態勢,直直髮笑。
“三炮。”
怎想,見修斯如此反應,皇浦沉香卻是再次喊了修斯一聲,而這個名字卻是極爲的特殊。
修斯一聽,神情一愣,笑容沒有了,尷尬也沒有了,一絲絲的沉重之‘色’逐漸襲向修斯的臉部。
“我還是喜歡你這個名字,雖然在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覺得很是有趣,不過正是這個名字讓我久久難以釋懷,今日我會出現在你身邊不是因爲你修斯,卻是因爲你是修斯,爲了修斯我會毫無顧忌的去幹任何一件事情,即便是粉身碎骨我也毫不懼怕,三炮,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我再這樣叫你,可是你能不能再喊我一聲我原本的名字,好嗎?”
皇浦沉香鼻子此刻微微泛酸,眼角一熱,不知道何時,淚水悄然來襲。
聽着皇浦沉香的這些話修斯心頭很不是滋味,一時有些慌了,原本沉重之‘色’逐漸退卻,轉而是一種舉足無措的神態。
“難道連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你也不能夠答應我嗎?我知道我永遠無法得到你真正的原諒,因爲我的確是做錯了傻事,我不該那麼自‘私’,假若時光可以倒退我寧願當初挨下那一掌的是我,我寧願死去的是我,因爲我真的發現小翠她比我幸福多了!”
皇浦沉香這刻也是不再去顧及眼淚的肆虐,此刻只想將心頭的話再次說出來。
修斯聽着小翠二字,腦中微微一‘蕩’,卻是面‘露’幾分痛苦之‘色’,但是皇浦沉香的低聲哭泣,以及那些話語也是如同根根尖針一般紮在了修斯的心頭。
“明...月...”
可是這時候修斯卻是遲疑吞吐地喊出了聲來,多長時間沒有這樣喚着明月這兩個字了,已經記不清楚了,若不是皇浦沉香的刻意提醒,只怕自己已經不會再去觸碰這麼兩個字。
雖然從修斯口中叫出來這麼兩個字似很是吃力費勁一般,但是皇浦沉香卻還是發自內心的欣喜,然而這種強大的欣喜之感卻是轉而化作了更多的淚水。
“謝謝你!”
皇浦沉香哭着說道。
然而皇浦沉香卻頓覺臉上微微一涼,目光之間有些驚異的看了看,隨後卻是無比的驚喜,但是卻哭得更爲厲害了。
“明月,對不起,也許我們兩人...我們兩人真的是有緣無分,在我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會再次遇上你們,但是正如你說的那樣,冥冥之中的確是有一種力量在牽引着我們相遇,然而,僅此而已,我知道你還在爲當年的事情而耿耿於懷,對於小...小翠的死心頭很是自責,而是也是曾今一度對你生成恨意,但是兩年來物是人非,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我,內心有很多發生改變,然而這個結我卻是難以越過,即便我知道我不能夠怪你,你沒有什麼錯,但是我一時之間真的無法越過這個結,明月,你能明白嗎?我現在對你並沒有半點憎恨之念,所以你也不要總是如此自責好嗎?”
修斯這刻伸手微微擦拭者皇浦沉香的俏臉之上的淚跡,聲音也是有些哽咽地說道。
皇浦沉香的努力的確是沒有白費,至少修斯雖然還是沒有接受自己,但是卻知道修斯內心的真實想法。
“嗯,我好高興,你終於將你的這是感受告訴我了,我真的好高興。”
皇浦沉香卻像是一個哭泣之後的孩子一般,很是乖巧地看着修斯說道。
但是對於修斯爲自己擦拭眼淚的舉動卻沒有出手制止,她真的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的停滯下去,定格在這月‘色’之下的一角,兩人斜影微長,淡淡的情誼與這月‘色’‘交’相呼應,意味深長。
兩人如此保持這態勢,誰也沒有去打破,知道良久之後皇浦沉香臉上的淚跡已經被淡淡的涼意給風乾而去之後,修斯卻是輕咳了一聲,身子微微一動,稍稍離開了皇浦沉香的身旁。
“夜已深,你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修斯此刻說道。
皇浦沉香微微一動,卻是嘴角輕咬,眉目微凝,心頭沉思之下似是有什麼事情還要與修斯說一般。
然而確最終沒有下定決心,只見皇浦沉香微微點了點頭。
“嗯,你也早些休息。”
修斯迴應點頭,沒有挽留、。
皇浦沉香卻並不像就此離去,一步三停。
可是就在這刻皇浦沉香突然面‘露’堅決之‘色’,猛地轉身。
“修斯!”
“沉香!”
兩人竟是在同一時刻相互喚道了對方的名字。 ¸ tt kan¸ co
時間再次在這一刻定格了下來,而後兩人同時一笑。
“你先說!”
修斯卻是率先打破了有些怪異的氛圍說道。
“哦,我沒事,你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的?你說吧。”
皇浦沉香不知道爲何,方纔自己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勇氣卻在這一刻終究還是面對修斯的眼神之下被打壓了下去,當下見修斯問及,神情躲閃地看着修斯說道。
“哦,我,我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想要和你說聲明日我便會離開武原閣,隨後要去西夏帝國一趟。”
修斯卻是說道,心頭卻是重重一嘆。
“你要離開?”
皇浦沉香明顯是有些驚異,但是隨後便是釋然,“可是你要去西夏帝國幹什麼?難道你還有事情在西夏去辦?”
皇浦沉香脫口而出問道,可隨即便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之處。
修斯卻並沒有在意,只是略微點了點頭,“在武原閣一別之後只怕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夠會鄧地,所以你回去的時候還是先不要讓子悅知道我的事情,出來這麼久了一直沒有回去,實在是心頭有愧。”
再次提及子悅,皇浦沉香卻是目光一亮,略微笑着說道,“你若是回到鄧地,會有一件驚喜的事情的,只是不知道我到時候還在不在鄧地了。”
“驚喜的事情?”
修斯心頭一愣,當初鳳清也是這樣與自己說的,眼下皇浦沉香也是這麼與自己,修斯很是不解。
“嗯,不過我現在可不會告訴你,這就當做是爲子悅找回一點公道,讓你自己回到鄧地才能夠知道。”
皇浦沉香略微一笑卻是俏皮說道,但是眉目之下卻掩不下惆悵‘迷’茫。
修斯卻心頭連連苦笑,“如此看來還真是得早些趕回鄧地去見見這個所爲驚喜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了。”
修斯呵呵一笑道。
“保證讓你吃驚。”
皇浦沉香緊追着便是說道。
“我很期待。”
“你也早點休息吧。”
皇浦沉香此刻卻是主動說道,修斯不由一笑暗自點頭。
而在皇浦沉香轉身過去的那一刻面‘色’‘露’出幾分低落之‘色’。
“既然已經是朋友了,婚約之事爲何還要這麼在意,興許那纔是她的最終歸宿。”
修斯心頭苦嘆道。
“既然已經是朋友了,還是不要讓他知道了吧,他現在至少過的能夠讓我安心放心。”
皇浦沉香此刻卻是神情憂傷的自語道,眼角卻是再次無聲淌下淚水而來,隨後便是離開了。
修斯雙目依舊注視者皇浦沉香離開的方向,心頭五味陳雜,不知道究竟是何種感受,正要回房休息之際卻是眉間微微一皺,心頭也是緊隨一緊,但卻隨即便是‘露’出幾分苦笑。
“看了多久了,老實‘交’代。”
修斯突然說道,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深夜卻還是顯得很是光亮。
可是修斯這話一出,卻並沒有見到絲毫的動靜,修斯卻是嘴角微微一撇再次說道。
“你主動出來與我將你揪出來的結果可是天差地別的,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不要認爲你此刻不回我的話我就不知道你藏身在哪裡的?”
修斯如此笑着說道。
“嘿嘿,還真是被你發現了,我原本以爲我已經藏得很好了,看來還有待於進步。”
此刻卻聽得一‘女’子嘿嘿笑着從一出黑暗角落出現,轉眼之間便是出現在了修斯面前。
“看了多久了?”
修斯看着眼前的‘女’子表現的很是無奈,方纔竟是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
“該看的基本上都看完了,你認爲我究竟看了多久了呢?哼哼!”
‘女’子正是修鈴,這刻只見修鈴豎起了拳頭衝着修斯揚了揚說道。
修鈴笑得很燦爛,可是修斯心頭卻沒有那般輕鬆了,什麼叫該看的都已經看了,難道還有什麼不該看的不成?
修斯想想心頭就是鬱悶的緊,看着修鈴這副模樣卻是說道,“那你倒是說說還有什麼不該看的?”
修斯心頭一時興起,倒是想要知道這不該看的究竟是什麼,若是修鈴說不出一個子醜寅某來,修斯可是沒有給修鈴預計後果,也就是後果不可預計。
“不該看的?不該看的其實我也已經看了,怎樣?不想讓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傳出去的話現在就來賄賂我唄。”
修鈴是得勢得很,一副似是將修斯吃定了的模樣。
“那你倒是說說啊,先說說再考慮如何賄賂你。”
修斯也是不急不緩地,說道。
修鈴沒有想到修斯竟是表現的如此的淡定,當下微微有些吃愣,但是修鈴也不是一個善主,當下便是沉‘吟’了起來,故作模樣。
“哎呀,咦,這個嘛,那個我可是真的要說了。”
修鈴是一連串的咿呀啊哦的,終究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修斯見修鈴如此架勢,心頭必有一笑,暗想,看來也是個紙老虎罷了,不過今日沒有他人,撞上自己了,可是不能夠輕易放過了修鈴,免得以後還要在修鈴面前栽跟斗,索‘性’今晚上便是將修鈴給唬住。
“嗯嗯,你說,我聽着呢。”
修鈴雙手抱‘胸’,笑得很是深意。
修鈴卻是見着修斯這副態勢有些捉‘摸’不定了,實際上,在修鈴心頭哪有什麼不該看的,皇浦沉香與修斯兩人的行爲很是正常,沒有讓她抓到半點的蛛絲馬跡。
“該死的沉香,也不和這臭小子發生的點事情,害得我現在碰牆壁了。”
修鈴心頭一個勁地罵着剛剛離去的皇浦沉香。
不過,在修鈴的內心深處卻又是矛盾的很,雖然爲了眼前的狀況想要方纔皇浦沉香與修斯發生點什麼,但又是實際上卻又是不希望。
“咳咳咳,修鈴姑娘,不知道您老考慮的如何了?是說還是說還是說不出來呢?”
修斯見修鈴一副正經模樣沉思了良久,卻終究沒有說出來,心頭一笑,卻是極爲打趣地說道。
“哼,你成心的是吧。”
修鈴心頭苦悶的很,索‘性’也是不再裝下去了,雙目一瞪,卻是質問道,這一架勢好像理由都已經被趕到她這邊來了。
修斯見修鈴沒有覺悟,還想着臨陣反擊自己,心頭微微一愣,不過也不着急,只見修斯漫不經心地跺了跺步子,水兒看了看修鈴,事兒看了看月亮,但卻遲遲沒有說話,修斯的這幅表現在修鈴的心頭卻是打起了嘀咕來了,因爲修鈴根本就是抹不着修斯究竟是在想些什麼,心頭微微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