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結婚,明明她到再過半個月才生日,才滿二十歲。小丫頭的生日他記得比誰都清楚。
根本不到結婚年齡,可任司寒那個混蛋竟然做了手腳。
不過,讓他生氣的事還不少,雲心那些親戚做的事,他也一併知道。
所以這幾天在蘇倩養傷,他沒有事的時候就去會會還沒放出來的幾個得罪過雲心的小人物。
畢竟現在津城知道他的人不多,任司寒的臉還是很好刷的,到哪兒都能隨便用。
“別看着我犯花癡,噁心。”被蘇倩盯着,男人一臉嫌惡,隨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噁心?別忘了當時你是怎麼碰我的。”這幾天跟任司晨天天見,男人再沒有像那天那樣傷過她之後,蘇倩跟他說話倒是大膽了很多。
任司晨一聽她提那事,臉色就一寒。那天還不是因爲他自己沒查清楚犯蠢才碰了這麼一個噁心的女人。
她還好意思說,任司晨一氣之下,猛然站起來,上前就去掐了對方的脖頸,“你是不是覺得日子過的太好了?”
“唔”蘇倩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掐了脖頸,她難受的搖了搖頭,痛得眼角都染上了淚珠。
不過一句話,沒想到就刺激的對方動粗,讓她心底的恐懼再次升起。
蘇倩雙手想去掰開對方的手指,發現根本掰不動對方分毫,青白着臉恐怖的看着對方的眼睛裡狂爆的氣息。
她朝對方想搖一下頭,告訴他,她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
畢竟她身上的傷纔剛剛好,萬一這個男人再發瘋,現在是深夜,他要殺她太容易了,根本沒時間讓她叫人。
現在就可以一刀殺了她。
任司晨內心的聲音不停的喊着殺了她,心智還有一半清醒的他,跟內心的他正做着最後的掙扎,就看誰強得過誰了。
男人的眸子有些扭曲猙獰看着蘇倩,如一頭爆走的野獸。
就這麼掐了好一會兒,就在蘇倩快要斷氣的時候,他才努力讓自己冷靜。
將要爆發出來的第二人格壓了下去,最近要不是他每天都在吃藥,可能剛纔就真的掐死蘇倩了。
這個女人,絕對有讓她自己送死的本質。
“如果下次想死,早點說,省得髒了我的手。”放開蘇倩,他冷冷的瞪了一眼病牀上的女人。
看着她脖頸那一圈掐痕,男人眼裡染上嗜血的陰涼。
“我我不敢了。”就是再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了。
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剛纔她都能預感到自己的死亡了,眼睛都放棄的閉上,或許老天爺還是比較眷顧她的,最後一口氣沒讓她被掐死。
蘇倩後怕的縮了縮身子,生怕這個男人再來一次。
“明天找機會會會任司寒,帶着這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東西,針吼大小。
“你,要我給你偷拍?”那種事,要是讓任季心知道,肯定會恨死她的。
蘇倩擡眸就看到了一張與任季心一模一樣的臉,剛纔也正是看到這張臉纔出神,所以每次這個男人來,她都儘量的不去看對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