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她醒了再問問,或許她自己能清楚。”還以爲是一家人呢,醫生看了一眼北夜,原來不是啊。
那,那個孩子一會爸爸一會媽媽的,又是幾個意思啊?醫生不由看怪物一般看着北夜又看看撲在那兒叫媽媽的孩子。
哎呀,這關係真亂。
津城瑞卡沙私人醫院。
方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一睜開眼睛,只見一張大臉微附上來,嚇得她驚叫出聲。
“啊啊啊啊……”因爲太近,她根本看不清對方長像,只是直覺的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想佔她的便宜。
等她叫出聲,對方也快速的退離她兩米遠,因爲兩人都過於緊張,都沒怎麼注意對方。
等方喻停下來的時候,那個男子已經好正以暇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修長的雙腿交疊,一身黑色高定手工西裝,將他的身體勾勒得極好,一頭短髮梳得一絲不苟,一眼過去,像極了古堡裡的帝王。
男人那一雙深淵一樣的眸子,就這麼從遠處穿射而來,帶着侵略與探究,讓方喻全身都起了一層寒毛。
怎麼會是他,在醫院那個佔她便宜的男人,他怎麼會在這兒。
方喻微微打了一個冷戰,顧不得眼前男人炙熱的視線,急急的問道:“您好,先生,我我是怎麼來這兒的?我身邊是不是有一個小孩子?他怎麼樣了?”
“您好?先生?”北夜原本炙熱的眸光,頓時被她的話當場潑了一盆冷水。
視線頓時也變得淡冷清涼。
方喻看着眼前突然說變就變的男人,小心臟微微一縮,這個男人怎麼回事,這樣就生氣,莫名其妙。
“那不叫先生,叫總裁嗎?”方喻覺得,眼前的人,真的是變態,陌生人的招呼不是都這麼叫的嗎?
他難道不喜歡這種叫法?看他穿得人模狗樣的,應該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吧?那叫總裁應該錯不了了吧。
果然這個男人是個腦子有病的,應該去看看精神科,方喻暗暗道。
“你……”北夜想低吼一聲,我不是先生,我是你的北夜,可這樣的話,他沒辦法說出口,那個醫生說她的大腦裡有積水,雖然只是輕微的,但是有影響她的記憶問題。
想吼的話,就這麼忍了回去,北夜只好重新開口,聲音也不腹剛纔的冷意。
“孩子沒事,回去休息了。”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伸手拿着手機,給站在門外的秘書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聽到孩子沒事,方喻鬆了一口氣,之後準備下牀離開。
最近幾天,真是的倒黴,怎麼老是遇上這個男人,而且一遇上就沒好事兒,試鏡女一的事也是遇上他的那一天黃了。
啊啊啊,她還是離這個腦子有問題的男人遠一點兒吧。
“你幹什麼?”北夜不明所以看着要下牀的女人,心被捏緊了一般,頓時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哦,我沒事了。”她伸手,就準備去拔針,這種就是一些葡萄糖類的東西,對她的病一點用也沒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