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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投生農家,養父養母視如己出,小日子清貧卻溫馨。
怎奈,極品親戚一籮筐,家長裡短是非多。
還有極品生母,坑爹未婚婆家火上澆油!
我呸!
我家的日子我們自己過,發家致富請別眼紅!
退親算個啥,好夫君是靠養成滴!
農家妹子就是要幸福幸福!
(以上文字免費)】
林氏看着空空如也的窗臺,一個哈欠接着一個哈欠,淚水漣漣,滿腦子都是陀蔓菊的花香味。
康宜富與她一樣的表現,哈欠連天,感覺渾身不舒服。
他看着身旁的林氏,怒從心中來,用力將她搡倒在地,厲聲道:“林錫花,你今兒要是不能想法子再要兩盆那花回來,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雙眼通紅,呲牙咧嘴,模樣很猙獰。
林氏身子一抖,點點頭,不用康宜富催,她也準備去向王春香再要兩盆陀蔓菊來,實在是忍受不了沒有花香的日子。同時,她心中更是恨起了曉嫺,想着要不是曉嫺,兩盆花怎會被毀,眸子裡冷光閃爍了下。
康宜富見她有些發呆,沒立馬動,趕緊又跺了她一腳:“還不快去,找死啊。”
“我這就去。”林氏忙不迭了應了,有些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整整衣裳。哆嗦着雙腿向新鎮走去。
可是沒走多久,她就感覺好累,渾身無力,只得停下歇會兒,走一截歇一截。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她花了一個時辰,這纔到得王春香家門外。
王春香在家中見天色晴好。正換了衣裳準備出門去遊玩,見到林氏,也禁不住嚇了一跳。心中兀自想着。這藥和花還真厲害啊,這沒多少日子,林氏就變成這般模樣,恐怕不出幾日,她就會命殞花下吧,呵呵!
不管林氏來找她爲何事,王春香也是不敢讓衛氏知道的。她忙帶着林氏離開家,尋了個偏僻的巷子說話。
“大嫂,你又來找我何事?”王春香不快的問道,隻字不提林氏怎麼變瘦了之類的話語。
林氏不是個省油的燈,來向王春香要花是一樁,還有想向她要些銀子的。
“春香,你說我找你何事,你自己好好瞧瞧,我現在都成了什麼模樣?”林氏指着自己的臉,聲音發軟說道。
王春香故意裝模作樣的打量了一番林氏。然後驚呼道:“哎喲,大嫂,幾日不見,你怎麼變成這般模樣,是不是大哥又欺負你了?”
林氏咬牙啐道:“呸,春香,我相信你,可你卻要害我,這是爲哪般啊?”
王春香心猛得一跳。眸底閃過戾色,難道她也知道了什麼嗎?不會的,王春香很快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陀蔓菊世間罕見,根本無人認識。誰也不會知道是它出了問題,何況愚蠢如林氏,她更不會知道陀蔓菊有問題,王春香非常自信的想着。
如此一想,心情舒暢輕鬆起來,篤定林氏無法找自己什麼麻煩。
“大嫂,平日我敬你幫你,喊你一聲大嫂。你不說聲好也就罷了,爲何要說出這等誣衊的渾話來。你我近日無冤,往日無仇,我爲何要害你啊?大嫂,你也太過份了吧,飯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你這話要是被其他人聽見,污了我的名聲,不說我不饒你,我父母親也是不會饒你的。”王春香扁着嘴無比委屈的說道,眸子液體涌動,好像隨時都會奪眶而出。
語氣強硬,同時還有着警告和威脅。
“那好,你說你沒害我,那爲何要送我兩盆怪花和藥,害得我們夫妻倆人變成這般模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林氏咬牙說道。
王春香眸子一轉,向四周瞧了瞧,靜悄悄的,沒有見到任何人影,倍感欣慰。
“大嫂,你問你,你當初是如何求我的?求藥的目的是什麼?”王春香不答反問着。
林氏愣了愣,臉微熱了下,沒有說話。
“大嫂,你快說啊,你的目的是什麼?”王春香催道。
“是……是爲了能收你大哥的心。”林氏只得應着。
“好,這是你的目的,那麼我冒着被打的風險給你送藥送花後,你的目的有沒有達到?”
林氏點點頭,不過,立馬又搖頭道:“沒錯,目的是達到了,可是你那藥和花也太歹毒了,差點兒將我們的身子掏空,要了我們的性命。花和藥既然是你給的,你就該知道它們的厲害之處,就該和我說清楚,可你什麼都不說,你不是故意想害我又是什麼?”
王春香嘴角向上扯了扯,冷笑着說道:“大嫂,你說話好不講道理,當時給藥和花於你時,我就說得很清楚,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哪兒知道這些東西怎麼用,只是出於一番好意來幫你而已。回家後,那藥是自己吃得不得法,以至於變成現在這副模樣,那又怪得了誰。再者說了,你現在這模樣,誰知是不是生病或其他的原因,爲何一口咬定是那花和藥的問題。大嫂,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林氏窒了下,當初王春香的確沒有說藥和花的用法,但她的目的還未達到,怎甘心就此罷休,繼續說道:“哼,春香,你就別賴了,花和藥是你從家中拿的,對於它們會引起怎樣的後果,你肯定是知情的。昨晚幸好我三弟妹精明,說我們夫妻倆人的身子就是被那花給害的,你知不知道,當時,全家人都逼着問我,那花是誰給的。我死活都沒將你說出來。你雖然害了我,可我卻不能害你。”
王春香眸子沉了沉,立馬問道:“沈氏怎知道那花有問題,她說得話你豈能相信,昨晚到底是怎回事,說來聽聽。”
林氏打了好幾個哈欠,將眼睛拼命揉了揉。然後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說花被毀了,王春香眸子裡的笑意越來越濃,不過。眼一雖然是陽春三月,可她眸中的笑意讓人感覺到了三九嚴冬的冰冷刺骨。
“多謝大嫂說話算話,那大嫂你今兒來找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王春香淡淡的問道,她太瞭解林氏的性格,林氏既然沒有說出自己,那定是想來向自己要錢和物了。
果然,林氏沒讓她失望。也不遮掩,直接說道:“春香,我也沒其他的要求,第一,你再給我們倆盆花,沒有那花,我們夫妻倆人真是難受,渾身無力。第二,我們夫妻倆人如今身子太虛弱,需要買些滋補的東西回去養身體。你得給些銀子。”
“大嫂,你沒錢就來向我要,這不妥吧,我又不是開錢莊的,你又沒存銀子在我身上。那花嘛,上次就和你說過了,是貴重的稀罕物事兒,你以爲是路邊的野花野草吶,隨便手一伸。就能得到的。這倆樣東西啊,都沒有,我走了,往後莫要再去我家找我。”王春香撕下了虛僞的面具。翻了臉。
她知道林氏就是個無底洞,慾壑難填,永遠喂不飽的。
“春香,求求你,給我花和銀子吧。”林氏拋下面子和尊嚴,低聲下氣的向王春香乞求着。
王春香厭惡的瞪了她一眼道:“我說過沒有,真煩人。”說完話,她轉身欲走。
林氏見王春香突然翻臉無情,立馬威脅道:“王春香,好啊,你今兒要是不給我花和銀子,我立馬回去將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康家人,讓大家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一個未出閣的姑娘,竟然有媚藥,天天想着法子想上宜文的牀,傳出去,看你往後還怎麼嫁人。”
林氏的話太過刻薄,正好戳在王春香的傷疤上,粉臉一寒,雙手拳頭緊緊攥起,恨不得一拳將林氏給打死。不過,她很快又平靜了下來,陀蔓菊已毀,林氏夫婦將不久於人世,自己沒必要因這種蠢貨而衝動。
她悠然轉身,微笑着說道:“林氏,你想說什麼,儘管去說吧。說話做事,是得憑證據的,空口說白話,誰都會。若有人想要誣陷我,我也不怕,衙門可以還我清白的。林氏,快去說吧,我等着,到時咱們公堂上見,看大老爺是信我一個千金小姐的話,還是信一個蕩*婦的話。”
林氏這回算是徹底看清了王春香,好後悔一直還信着她。
“王春香,你好狠毒啊,你做過的事休想賴掉,那花和藥明明是你給的,你想賴也賴不掉,呸!”林氏向王春香吐着唾沫說道。
“我給你的,誰看見了,有誰能證明。什麼花,我可從沒給過你花啊,我都不知那花長成什麼模樣。”王春香笑容燦爛,好整以暇的應着,就是擺明了林氏沒證據,纔敢如此的猖狂。
“小婊子,我跟你拼了。”林氏急了,上前去打王春香。
可林氏身體太虛,還沒近王春香的身子,就被她反推了回去,差點兒摔倒在地上。
康宜文和曉嫺正好無意中瞧見她們倆人在拉扯,倆人心中均一動。
“宜文,你趕緊過去瞧瞧,我先躲一躲。”曉嫺推了推康宜文。
康宜文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快速跑了過去。
王春香正準備罵林氏時,眼睛瞟到康宜文小跑着過來,立馬換上了委屈的表情。
“大嫂,你爲何罵得這般難聽,我真的沒錢借你啊。”王春香裝模做樣的表演着。
林氏沒有注意到康宜文,穩了穩步子,又擡手向王春香揮去:“打死你小賤人,婊子,爛貨。”
王春香趕緊向一旁躲去,嘴裡喊着:“大嫂,不要這樣。”
康宜文眉頭鎖緊,沉聲喚道:“大嫂,怎麼回事?”
林氏聽到康宜文的聲音,猶如看到了救星一樣,立馬改了手勢,狠狠的向王春香一指,怒道:“三弟,那花就是王春香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