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首先開解道:“王道友不用過於灰心,水龍不在最好,省的一番大戰。水龍存在的歲月無比的悠長,估計已經飛昇了。”
“卓道友說的有道理。水龍很可能飛昇了。”郭臺茗附和道。
“是啊!”忽烈臺,‘毛’根和魅姬也贊同水龍飛昇的說法。
王賢心裡暗笑:“水龍就是飛昇,一定會留下一件寶物,水龍飛昇後留下的寶物正是五行珠,要是你們知道我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五行珠,估計你們的腸子都悔青了。”
衆人閒聊了一會,然後一致決定前往元國的首府元大都。
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
王賢隨着一行人來到了元大都,卻發現不僅忽烈臺在元大都兼任着禁衛軍都頭,連卓不凡也是威武武館的館主,郭臺茗更是元大都第一大家元家的客卿長老,魅姬是元大都最有名的青樓飄香樓的幕後老闆,‘毛’根是一家小世家的客卿長老。
卓不凡邀請王賢加入威武武館,讓他當副館主,忽烈臺邀請王賢進入禁衛軍,魅姬,郭臺茗,‘毛’根紛紛邀請王賢與他們共事,王賢婉言拒絕,微微一笑,朝元大都最高的元朗山飛掠。
元朗山是元大都最高的山脈,連綿萬里,也是修士們開設‘洞’府的絕佳之處。
王賢飛掠到元朗山,找到一個偏僻的山腰,開了一個一百見方的‘洞’府,佈下道道禁制,然後進入裡面,開始閉關修煉。
王賢這次閉關修煉主要是煉化意外得來的五行珠,使得自己的修爲晉升到九‘洞’嬰水。
五行珠子裡面別有乾坤,王賢神識在五行珠裡面探查了數日,才熟悉了五行珠的特‘性’,開始煉化五行珠裡面的嬰水。
三年後,王賢修成了九‘洞’嬰水,隨手一揮,立即能形成一條大河,大河中滿是九‘洞’嬰水,隨便飛‘射’一滴九‘洞’嬰水就能‘洞’穿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
王賢修煉成了九‘洞’嬰水,接下來的目標是修煉成九‘洞’嬰土,九‘洞’嬰金,九‘洞’嬰木。
當然,現在王賢還只是修煉成了九‘洞’嬰水,想修煉成九‘洞’嬰土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和悟‘性’。
原本,王賢以爲有了五行珠就能立即把九‘洞’嬰土修煉成功,後來發現沒有那麼容易。
這一日,天清氣朗,王賢撤去‘洞’府內的禁制,飛掠出‘洞’府,隨手一揮,嬰水形成一條大河,滿意的大笑:“從今以後,殺元嬰初期修士如殺‘雞’屠狗,就是遇到元嬰中期修士可一戰。”
正當王賢意氣風發時,元朗山四周的雲氣涌動,一道道恐怖的力量朝元朗山涌來。
王賢察覺到了不同尋常,知道有人發現了自己的蹤跡,想要圍攻自己,心裡琢磨着:“我在元國根本沒有得罪什麼人,就是卓不凡,忽烈臺他們也是是友非敵,怎麼會有人圍攻我,難不成是我修煉的時候祭出了五行珠,引來了敵人。”
唰的一聲,一團巨大的烏雲從天而降,身穿月白‘色’服裝的修士出現在烏雲上空。
“你就是在元朗山修煉的修士?”一個‘毛’發雪白的老者手持着一柄丈長的分水驚神刺,目光似電的盯着王賢。
王賢覺得自己被毒蛇盯住了一般,運轉全身的嬰氣排除心中那股不好的念頭,朗聲說道:“道友爲何有此一問?元朗山上修煉的修士沒有一千,也有三百,難不成這些修士中有道友的仇家?”
老者揚起了分水驚神刺,沉聲道:“我們是水虛家族的修士,最近元朗山‘蕩’漾着一股奇異的水系力量,我們懷疑有修士用水系秘寶在此修煉,特領着水虛家族的弟子們來見識一下水系秘寶。如果本人沒有看錯的話,道友剛修煉到了九‘洞’嬰水的境界,恐怕道友是依靠水系秘寶才修煉到了九‘洞’嬰水的境界了吧。”
“果然是打我的五行珠的主意,這水虛家族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集體來搶寶。”王賢目光一寒,施展出望氣術,一查看,心裡有了底,原來水虛家族中來的人中有三名形成九‘洞’嬰水的修士,其他都是剛元嬰不同境界的修士,實力強大,怪不得他們興沖沖的來奪寶。
“師兄,何必和他廢話,他剛形成九‘洞’嬰水,我們家族有三名形成九‘洞’嬰水的修士,還怕拿不下他一人。”白髮老者身後一個滿臉鬍鬚的老者囂張的說道。
“就是,何必和他廢話,先殺了再說,要是有秘寶我們就搶奪,沒有秘寶我們就去找下一個修士,要是一個修士一個修士的盤問,何年何月才能夠找到攜帶秘寶的修士。”水虛家族中的另一個紅面的老者踏前一步,輕蔑的望了王賢一眼,手一揮,祭出一柄天罡綠水旗。
天罡綠水旗一展開,化作了方圓百丈的大旗,直朝王賢罩去。
王賢假裝害怕,身影一晃,出現在元朗山的百里之外。
“賊子想逃,哪有那麼容易。”紅面老者手抓着旗杆極速的朝王賢追去,同時揮‘射’出天幕一般的天罡綠水旗。
“老子不發威,你還以爲老子是病貓呢。”王賢眼眸亮若星辰,雙手虛抓,頓時在虛空中出現了萬滴九‘洞’嬰水,形成了大掌印擊向了鋪天蓋地而來的天罡綠水旗。
“哈哈哈!”紅面老者張狂的大笑,“我的天罡綠水旗就是本人的九‘洞’嬰水鍛造而成,日夜用九‘洞’嬰水滋潤,早就達到了嬰水不侵的地步,你的九‘洞’嬰水根本無法攻破老夫的天罡綠水旗,真是一個傻蛋。”
王賢嘴角掛着一絲絲嘲‘弄’的笑容,笑道:“好戲在後面。”
王賢‘射’出的兩個大掌印印在了天罡綠水旗上,砰的一聲,兩個掌印被天罡綠水旗反彈了下去。
這時,驚人的一幕發生了,兩個九‘洞’嬰水形成的掌印轟的一聲裂開,‘露’出裡面的一滴滴的九‘洞’嬰火。
“九‘洞’嬰火!”紅面老者一聲尖叫。
九‘洞’嬰火嗖的一聲,‘洞’穿了天罡綠水旗,直‘射’向紅面老者。
紅面老者雙手用九‘洞’嬰水凝成了一張水網攔截向飛‘射’而來的九‘洞’嬰火。
噌的一聲,王賢身影瞬移到了紅面老者的身後,一掌印向了紅面老者的後心,這一掌飽含着九‘洞’嬰火。
紅面老者根本沒有想到王賢能瞬移到自己身後,一時不備,被飽含九‘洞’嬰火的掌印印中後背。
噌的一聲,九‘洞’嬰火焚燒了紅面老者的軀體。
紅面老者厲嚎一聲,捨棄‘肉’身,元嬰嗖的一聲衝向白髮老者和滿面鬍鬚的老者,傳音道:“兩位師兄,請保護好我的元嬰之體,拜託了,拜託了。”
火虛家族的修士都是修煉的水系元嬰,他們雖然把九‘洞’嬰水煉到了極致,但是天生被九‘洞’嬰火的修士剋制,他們最怕的就是遇到修煉火元嬰的修士,他們一直以爲王賢和他們修煉的都是水元嬰,纔敢來搶寶,沒想到王賢不是元國本地人,修煉的是五行元嬰,而不是水元嬰,他們判斷失誤,付出的將是生命的代價。
王賢哪肯放過紅面老者的水元嬰,等着他恢復過來找自己報仇,他在白髮老者和滿面鬍鬚的老者出手前,就噴出滔天的九‘洞’嬰火。
九‘洞’嬰火化作了火海吞向了紅面老者的水元嬰,瞬間工夫,嬰火把水元嬰焚燒成了灰燼。
白髮老者的分水驚神刺揮‘射’而出,直‘射’向王賢‘射’來的九‘洞’嬰火形成的火海。
噌的一聲,火海被分水驚神刺分成了兩塊,像是定住了滔天的火海。
“分水驚神刺乃是水虛家族的鎮族古寶,能剋制九‘洞’嬰火,否則我們水系家族如何在修真界立足。”白髮老者額頭上青筋直‘露’,面容猙獰的望向王賢,“你殺了老三,今日老夫就用分水驚神刺定死你。”
“分水驚神刺真的像你說的那麼神奇?”王賢隨手打出了九‘洞’嬰火,九‘洞’嬰火成星火燎原之勢燒向了分水驚神刺。
分水驚神刺散發出一道道水‘波’狀的力量,把王賢‘射’出的九‘洞’嬰火定住。
“分水驚神刺果然神奇。”王賢心中想到,蹙起了眉頭,看到白髮老者離分水驚神刺距離遙遠,想到自己的雙臂乃是古神之臂,立即計上心頭。
王賢身影瞬移到了九‘洞’嬰火形成的火海中,伸着雙臂朝分水驚神刺抓去。
“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分水驚神刺是古寶,自身擁有煞氣,膽敢‘私’自動者就被古寶震死,你連這個常識也不知道?”白髮老者這一刻突然爲王賢擔憂起來。
“不勞你爲我擔心。”王賢伸手抓住了分水驚神刺,雙臂立即被分水驚神刺上‘射’出的浩瀚的力量轟擊,要是別的元嬰修士的手臂,估計早就被古寶‘射’出的浩瀚力量震碎,但是他的雙臂卻是古神手臂,要是被古寶的力量震碎也就不配稱爲古神手臂。
分水驚神刺的力量只是使得王賢的雙臂疼痛了一下,嗡鳴了一陣,變得老實起來。
“怎麼可能?”
白髮老者和隨同他一起來的水虛家族的衆人不可思議的望着王賢赤手抓住了古寶分水驚神刺,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