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泉哼了哼,他也是相當討厭莊承佑這個人啊……現在居然還和江邦媛走到了一起,要組成新的小分隊了嗎?
權睿聞言,也回頭看了一眼白染,想她懷着身孕,也不想她太操勞,就道,“上樓去,這裡交給我。”
區區一個市長的兒子,難不成還能在他家裡造反?
權睿絲毫不屑這些人。
他的家裡,各個角落裡都有狙擊手待命。
誰要是敢亂來……
那就休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只不過……
這一次白染卻沒有想着要躲避。
外公以前教她賭術的時候就說過了,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在衆人面前表現自己。
可如果已經被人逼到不得不動手的時候,那就只好露一手了。
她也不想丟了外公的臉。
而且今天這還是在權家,她要是躲了,估計會被不少人當成是笑柄吧?
日後她和權睿還怎麼擡得起頭來?
白染心裡還在計較着,那邊的沈建東就又開了口。
“我這一生就收了凡兒這麼一個徒弟,小姑娘你讓他這輩子都不能碰撲克牌,是不是也太殘忍了?”
“你剛纔不是說,願賭服輸?”白染挑眉,上前一步,握住了權睿的手。
下一秒權睿便低頭看過去,瞧見白染臉上篤定的笑,緊皺的眉梢這才鬆開了一點。
她沒有走,看樣子,是要接受對方的挑釁了?
而沈建東也被白染嗆了聲,噎了一下才道,“自然是願賭服輸。這輸掉的尊嚴,還是得重新贏回來。要不我們來一局,你輸了,上次你與凡兒的賭注就當做一筆勾銷。”
“那如果我贏了呢?”白染緊接着也問道。
賭桌上的事情,誰說的準?
“你想要什麼?”
白染輕哼一聲,“如果我贏了,你就把這個徒兒逐出師門。”
沈建東不是說他只收了孟凡這麼一個徒弟嗎?
那她就讓他一個徒弟都不剩!
敢用她外公的名號來當做笑話的人,必然也不是什麼好人,犯不着她手下留情。
“……”這下沈建東徹底沉默了。
孟凡更是一聽白染是故意在針對自己,立刻就跳腳,“你欺人太甚!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就連你外公都只能和我師父打平手,你個黃毛丫頭,你以爲你有多厲害?!”
“凡兒,不得造次。”沈建東攔了一下孟凡,又看向白染,“你是後輩,說說吧,玩什麼牌?”
白染其實在聽到孟凡說沈建東能和自己的外公打成平手的時候,心裡就有點慌了。
外公雖然的確是把畢生的賭術都交給了白染,但是……那個什麼鳳舞九天,她真的完全都不知道啊……
可現在她都已經騎虎難下了,只能見招拆招了。
白染倨傲的揚了揚下巴,紅脣親啓,“就來一場show-hand如何?”
show-hand,又名梭哈,是撲克牌遊戲的一種。
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點數和花色大小決定勝負。
遊戲開始時,每名玩家會獲發一張底牌,此牌爲暗牌。
當派發第二張牌後,便由牌面大者決定下注額,其他人有權選擇“跟注”、“加註”或“放棄”。
當五張牌派發完畢後,各玩家翻開所有底牌來比較,牌大着爲勝。
沈建東當下就應了聲,“來!”
話畢,就要和白染去一旁的桌前,準備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