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分鐘後,林雷看着下面的這些人,一個個瑟瑟發抖,哆哆嗦嗦,竟沒有一個人有勇氣站出來,接受死亡的,顯然,他們心中還抱有着一絲的幻想,希望可以活下去。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更何況,修士的法術,一個小小的凡人又如何的欺騙?
“小因果術,罪……!”最終,林雷捏了個法印,施展出了‘小因果術,罪字訣’,籠罩了下方所有真田王族的族人……!
一陣風過去,真田結界內,是一片廢墟和肉醬,真田結界外,是一個個臉色痛苦,被自身罪孽,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死屍,最終,與林雷所想的一樣,真田王族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此刻,林雷踏入到了真田結界內,走到了剛剛在天空中,靈覺感應到的能量涌出的地方,半晌後,林雷深深地嘆了口氣,地下的變化,已經停止,他根本就感覺不到下面到底有什麼,只能在修到元嬰期後,纔有力量,下去探查!
“該走了,日本的因果,都已經結束……!”林雷喃喃的說了一句後,轉瞬間,消失在了真田結界中……!
京都一處神秘的結界,一位老人遙望着真田王族的方向,咂了咂嘴,說道:“這個小鬼,怎麼不到各個結界看一看呢?沒準有寶貝呢!哎,沒有好奇心的小鬼,不是一個好小鬼!”
“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這個徒弟我不收了……!”
“不……不行,老子就偏不走尋常路,你這個徒弟,老子收定了,你給老子等着!”
“嗯!反正日本也亂的一團糟了,玄門修士的注意力,也在那個小鬼身上,短時間,應該不會注意到我……!應該是安全的,嘿嘿,老子去也,終於要自由了……!”
京都中央的這處神秘的結界,一處血染的宮殿中,盤坐在血池中的天皇,遙望着真田王族的方向,嘴角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自言自語道:“要走了麼?可惜,接下來纔是重頭戲!算了,反正我在短時間內,也離不開血池,無法出面阻止,只是可惜了他這一身的血……!”
“不過,離我出關,沒有幾天了,到時,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終將是我的血食。如果我喝了你的血的話,不知能到達一個什麼樣的高度,能否接近天一靈若?”
“……!呵呵,不太可能……!畢竟,她已經到達了元嬰期大圓滿的境界,只差一步就可……!不過,天一靈若,你早晚是我的血食……!”
“二戰的英雄們,你們終於出來了……!”
“哈哈……!接下來,日本將真正成爲我的天下,華夏,會變成什麼樣呢?”
京都第四處神秘的結界的一處世界中,這裡是一片幽冥的世界,這裡到處都遊離着煞氣縱橫的鬼怪……!
此刻,第四處神秘的結界,因爲地殼的變化,再加上,內部鬼怪的瘋狂轟擊,已經到了一個崩潰的臨界點,最後,在又一次的大地震中,終於崩潰,這一次的崩潰,好巧不巧的,竟打通了離開的通道,使得在二戰的所有鬼怪,全都離開了這裡,迴歸到了現實世界中!
山本王族的一處巨大的神廟中,這個神廟,佔地至少萬米以上,內部非常的寬闊,此刻一頭體型龐大的怪物,它的頭顱有整整一個房間那麼大,在它的身體上,長着一片片金黃色的鱗片,不時發着金屬的轟鳴聲,駭人心神,這具龐大的身體,足有三層樓那麼高,數十個房間那麼寬闊,它的背後,長着兩片巨大的黑色肉翅,暴着一層層的肉筋。
它是二戰時期的一名統帥,名爲,東條英機,在它的下面,站着一個個青面獠牙,形態各異的鬼怪,全都一臉狂熱的望着它。
“二戰的英雄們!我們終於迴歸到了現實世界!猶豫天皇的懦弱,導致了二戰的失敗,這個結果是我們所不能容忍的,這一次,我們就藉着山本首相的職權,釣Y島的事件,再次發動大‘東’亞共榮圈的偉大計劃,讓日本成爲全世界國土面積最大的國家,成爲世界的巨頭!英雄們,需要你們的時候到了,你們敢不敢與老夫再戰一回?”東條英機衝着下面這羣青面獠牙的鬼怪,激情澎湃的演說着。
“戰……戰……戰!”這羣青面獠牙的鬼怪,一個個都是好戰分子,在東條英機的演說下,一個個變得更加的激動,更加的狂熱,全都揮舞着手中鬼氣繚繞的武器,大聲的喝道。
此刻,日本二戰的‘英靈’全都回歸了現實世界,並第一時間與山本王族達成了共識,而在沒有真田王族和天一王族的直接威脅,山本王族藉着這個機會,一躍成爲了四大王族,不!三大王族的最強王族,隱隱的都要取代了天皇……!
但這段時間裡,天皇依舊沒有出過皇宮半步,放佛對此事置若罔聞,又放佛默許了……!
三天後,山本首相將日本所有的軍隊全都聚集了起來,開始發表戰爭前的動員,七天後,日本軍艦與華夏軍艦,頻繁的對壘,導致了數百人的死亡,數百艘前往釣Y島宣誓主權,保衛,打漁的船隻沉沒。
戰爭前的氣氛已經十分的濃厚,華夏國內,因爲日本人的囂張行爲,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譴責,全民支持華夏出兵,滅了日本!
但在這段時間裡,華夏除了出動軍艦,表面上雖然是毫無動靜,實則暗流涌動,開始頻繁更換將級以上軍官,開始準備接下來的戰爭。
四大政治集團,首當其衝,爲這場戰爭,未雨綢繆,雖然,四大政治集團經常鬥爭,但在日本這件事上,卻是同仇敵愾,意見前所未有的統一,全部都是主戰派。
因爲,華夏與日本的仇恨,已經積累的太多,擱置了太久,華夏早就想找個理由,好好的報一報當年的仇恨,當日本太過謹慎,一直沒有讓華夏找到發泄口,如今,日本主動站了出來,正好一解華夏心中這口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