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病房門外又走進來一個揹着單肩包的年青人,個子長得比陳兼慧高大,面相還挺英俊的,兩條彎彎的眉毛下有一雙機靈的眼睛,在一隻挺標緻的鼻子下面卻是一張大嘴,生得兩片厚厚的嘴脣,看上去是個能幹的人,而他就是陳兼慧的弟弟陳毫徽。
講起陳毫徽,他是爲了在計算機領域得到發展去了國外留學的,當然了這也要他擁有能說會道的大嘴才行,雖說交際能力不成問題,但他也有一個不好的毛病,就是做事急於求勝。
劇情繼續,陳毫徽知道姐姐出了意外就請假回國探望,下機之後就迅速跑到醫院,但進門之後卻見到姐姐和與姐姐相識一年的男友都站着聊天,就以爲是姐姐已經完全康復。
這就誘引起陳毫徽腦海裡在留學前與他姐姐練武功的往事,在那個時候他經常搞偷襲想贏姐姐,卻弄得個累敗累戰的那種歡樂憧憬,此刻他就覺得難得回來一趟就想找個機會故技重施。
“未來姐夫、姐姐你們好啊。”
聽到問候後二人也給陳毫徽回了招呼,然後陳毫徽繞過岱俊來到姐姐身旁的病牀前假裝整理其周邊的物品。
“未來姐夫,看來我姐姐都康復得七七八八了,你怎麼還不帶她一齊去搞出院手續?以我姐姐的性格,對着房間呆太久會悶得發瘋的。”
然而當岱俊想把剛纔陳兼慧左手的事情解釋給陳毫徽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了,原來此刻響起的是岱俊的派出所裡頭的緊急電話。
此刻岱俊他只好擺起了手勢示意陳毫徽去直接問他的姐姐,然後他便轉過身去聊起了電話來。
於是陳毫徽繼續假裝整理,一段時間後他整理完成後見岱俊還在聊電話而姐姐又閒站着朝窗戶外呆着不知在想些什麼。
機不可失,瞬時之間陳毫徽用右手將單肩包就向姐姐的臉部甩過去,緊跟着就一個箭步衝上去實施掃腿偷襲。
由於此刻陳兼慧早已人在心不在並無從顧及其弟弟這番突然襲來的舉動,當她察覺到臉部有股氣流急速迎面迫近的時候,知道唯時已晚,避無可避,她只能下意識的舉起右手的手肘作擋格。
只聽見“啪”的一聲那單肩包正正甩中陳兼慧的右手臂上,如夢初醒,知道是弟弟的行爲,也就在此刻她覺得自己的小腿突然被重擊。
原來這是陳毫徽下沉的橫掃腿打中所至,只聽見“噼啪”一聲陳兼慧當即臥跌在病牀上。隨即,
“啊呀……”
連續的痛苦叫聲,陳兼慧撫着左手肩膀痛苦不堪的在病牀上挪動着身子。
剛以爲得嘗所願的陳毫徽回過神來卻見到姐姐這番面目,心愣了愣,正準備上前扶起姐姐問個究竟的時候。
卻又突然感到雙肩被人狠狠的推了一下,身體當即失去平衡雙腳連退了幾步,由於推力太大“噼啪”的一聲,他應聲趴在地面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原來這是岱俊搞出來的,由於他並不清楚這兩姐弟自少就有這種對練武功習慣,就誤以爲陳毫徽對其姐姐作出一些不敬的行爲。
於是他就用手指着陳毫徽聲色俱厲的出口大罵:“你這小子,你爲何要這樣對待你的姐姐,你算什麼小舅子,我肯定不認你的。”
隨即就舉起牀邊一張木製的日字凳大聲道:“啊慧,你這個不肖的弟弟,我今天就代你好好的教訓他。”
說完話之後他正想把凳子往準備站起來解釋的陳毫徽砸過去,可是陳兼慧當時已經痛得連說話都不夠力氣根本無法叫停岱俊。
就在這個危急關頭,突然從病房門口外邊傳來了一把中年婦女的大喊叫聲:“停手,停手,俊兒快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