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一的卻說下,HAOK依舊不平息此事,最後HAOK要昨天惹怒他的那個女子親自去道歉,就會原諒這件事。並指名道姓這個人是蘇靜雅。
“好,我去。”蘇婧雅穩了穩心神,爽快的答應,既然HAOK已經找了蘇一,給蘇一施加壓力,她就沒有可以拒絕的理由。
周密一聽蘇婧雅要去道歉,自告奮勇的提出來:“蘇婧雅,我陪着你去,這件事我也責任。”
“不了,我自己一個人去。”蘇婧雅直接拒絕,這件事不想要再牽連大家,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要她去道歉,那就只有她去纔有結果。
“蘇靖雅,就讓周密陪着你去,有個人相互照應,我怕HAOK會爲難你,有周密在,他會收斂許多。”
馮毅贊成的道,他擔心HAOK會刁難蘇婧雅,何況蘇婧雅是女子,那個HAOK看起來不好惹,她怕蘇婧雅吃虧,有周密陪着會比較放心。
蘇婧雅原想拒絕,可看着周密一臉期待的看着她,也知周密的心思,便笑顏如花,綻放肯定的笑容:“好,就周密陪我去。”
決定要去後,她看向徐敬業,還想要了解一些情況,便微微思索的問:“對了,部長,HAOK還說了其他的嘛?”
“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去了就知道。”徐敬業搖搖頭,這個並不知道,蘇一隻交代讓蘇婧雅去道歉,其餘的什麼都沒說。
“呃!那我知道了,我們這就去。”蘇婧雅面露笑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此去並不如想象中的那麼好,受委屈是少不了的。
“這是地址,你去的時候好好說,你要記住,你是去道歉的。”徐敬業遞給蘇婧雅一張紙,上面寫着HAOK住的賓館地址。
蘇婧雅接過,徐敬業就離開了。
“快去吧!周密,照顧好蘇婧雅,有時候寧願男人吃虧都別讓女人吃虧。”馮毅不放心的叮囑周密,他怕蘇婧雅和周密前去遭遇刁難,蘇靖雅會無法接受,所以要周密維護好蘇婧雅。
周密點頭,蘇婧雅朝着衆人放心一笑,便和和周密拿着HAOK所住的地址前去道歉。
兩人到了地點,蘇婧雅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最後阻止周密陪她進去:“他要見的是我,你還是不要陪我進去了,我怕他見了你會發神經不高興,所以你在這裡等我。”
其實周密是個容易衝動的人,她現在也是衝動的人,她怕周密和他一起進去,到時候HAOK說些話惹怒了周密,周密一衝動,她也跟着衝動,那道歉的事情更難得到原諒。
周密有些不放心,但看着蘇婧雅不希望他進去的眼神,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不好讓他參與,便輕聲回答:“好。”
於是,蘇婧雅敲打門,才一敲,便聽見裡面傳來HAOK的聲音:“進來。”
蘇婧雅安心的朝着周密笑了笑,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便看到HAOK正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喝着紅酒。
看見蘇婧雅來後,心中歡躍一下,起身晏晏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她聽聞這話,心中不由狐疑,他很確定她要來嘛?她心中想的已經問了出來:“你怎麼確定我要來?”
“因爲你們公司很需要我的[培訓,而且我和你們林總是好朋友,你是她的員工,你爲了保護這份工作和保全你們部門的名聲,你只得答應。”他笑了起來,語調居然很柔和。
“額!看來HAOK教授很看重自己嘛!”她笑着回答,可是她卻偷偷的作嘔,那些話虧他說的出來。
還說是什麼林總的朋友,公司裡姓林的就是林淑儀這一個人了,林淑儀居然有這樣做作的朋友,這人的交友圈子可見很亂。
在她眼裡,HAOK是一個倚老賣老的歪教授,還真以爲自己能夠左右一個公司如何懲罰員工和公司名譽的人,真是笑話。
就算他真的有這樣的能力,她也覺得這是公司的一種腐敗現象。
她今天會來道歉,那是覺得自己有錯,說話太重,道歉可以,可若HAOK要她做任何過分的事情,她絕對不會答應。
“美麗的小姐,來喝杯酒吧!”他突然端着紅酒站起來,來到他的面前,把紅酒遞給她。
她詫異的看着他一副惺惺作態、裝腔作勢的樣子,並且笑的很誇張,她婉轉一笑,輕聲拒絕:“不用了吧!我不太會喝酒,所以謝謝好意。”
他裝沒聽見,收起笑容,失望的的道:“你來道歉,連酒都不喝,這道歉的誠意太低了。”說着又將酒朝着她的面前遞了遞。
猶豫一下,她接過,但卻沒有喝,而是仔細的看着他,想要知道他要打什麼鬼主意?要怎樣?他才肯原諒她呢?
她可不相信這杯酒喝下去,這個道歉就能成功,要知道,有馮毅這個例子在前面,馮毅陪吃陪喝都解決不了,別說她喝一杯酒就可以讓他原諒。
不過,有些話做做面子也要說,所以她殷勤的微笑:“HAOK教授,在你培訓期間,我說的話有些過了,希望你別生氣,別在意我說的那些話,中國有句話說的好,大人不記小人過,那件事希望你忘記,也算是給我們一個重新改過的機會。”
她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好像犯下了滔天大錯一樣,而他是一個來終止錯誤的人。
“你先喝酒,酒喝了我們在聊。”他沒直接回話,而是別開話題,要她先喝酒,故意不說此事。
她很爲難,想要拒絕,但.。算了,還是喝了再說,於是她想也沒多想,就對着他的酒杯碰了一下,仰頭喝了下去,卻沒注意到他得意而陰險的眼神一閃而過。
“蘇小姐,有這樣一種男人,你不必與他相識相守,也不必懊惱他對你怎樣?他或許不會是你的丈夫,也不是你的情人,但是與你的共處,就如心靈之交,也勝過了你現實中的執手之人。”
他突然笑的高深莫測,眼神曖昧起來,盯着她的眼神彷彿要看穿她全身每一個地方能夠,這感覺讓她覺得反胃,也覺得他突然變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