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爲了讓蘇雅婧放心,男人起了了一個大早將女人送到了公司,之後便朝着兩個人昨天晚上約好的地方去了。他到達的時候董岷昊已經在那裡等着了。他直接推門而進直接來到了男人的座位對面坐了下來。
“先生需要些什麼?”服務員用標準的法語問道。
“咖啡謝謝。”他客氣的說道。
等着他點完東西之後,董珉昊預優雅的端着咖啡小小的抿了一口,一副讚美的表情。“很不錯,這裡的咖啡。”他評價的說道。
而周圍的那些女人早就被這個高冷但是卻又舉止優雅的男人給迷得神魂顛倒了,要不是之前有兩個冒死上去跟她搭訕的女人的下場讓她們害怕的話,恐怕現在他們的桌子這邊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
這樣舉止高雅、高冷帥氣,一身剪裁得體的名貴手工西裝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錢人,而且還這麼潔身自好,這可是女人們心目中的標準的白馬王子的形象啊。雖然這個王子有些冷酷,可是並不影響他在女人們心裡的位置。
直到卓子祈進來了之後她們更是驚豔的很,這兩個男人簡直就是極品。不得不說的是這五年的歷練,真的是讓卓子祈從頭到尾、由內到外全部都變得不一樣了,就像是煥然一新了一樣,讓他看起來更有風範。
一個高冷優雅一個帥氣迷人,不管怎樣看都讓人覺得上天實在是對他們太不公平了,爲什麼這兩個這麼極品的男人都不是她們的。而那些女人身邊的男人可就是可憐哈哈的了,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盯着別的男人如此,他們也真的是丟臉的很。
聽着男人話他不予知否,整個巴黎這家的咖啡都是非常出名的,不少從國外來的人到了巴黎都會來這邊喝一下咖啡,感受一下真正的巴黎氣息。“當然,到了巴黎不來這裡真的是可惜了。呵呵。”
說道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董珉昊有些皺眉,他的自覺這個笑容跟蘇雅婧有關。“怎麼難道在這裡還發生過什麼好笑的事情麼?我倒是真的很有興趣聽一聽。”
他不可露痕跡的說道,雖然書今天他們是來談判的,可是不可否認不管是五年前也好,還是這五年中也好,對於他他都是感謝的。要是沒有他他都不知道那個女人帶着三個孩子要怎麼辦?會吃多少虧。
沒錯,這件事還真的是跟蘇雅婧有關。記得他們剛剛到巴黎的時候,那個時候那個女人整個人還沒有完全的從個人的情緒中走出來,他總是變着法子的想讓她有除了孩子之外還喜歡的東西。
他除了忙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之外,便是整日整日的不斷的子啊網上還有各種論壇找關於巴黎的好的地方。說實話雖然說他曾經不止一次來過這裡,可是從來不知道那些地方是值得去的。
帶着那些所謂的女人這裡購物那裡hppig的,累了就回酒店就可以了。那些女人也不會纏着讓他如何如何。直到到了那個時候,他才覺得之前自己的那些日子真的是白過了。他幾乎把網上列舉的所有的地方都走遍了,可是還是沒有一個能讓她提的興趣的。
直到他無意中在一個很小很小的論壇裡面看到了關於這個咖啡館的帖子,便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帶她來了這裡,他們還有幸的跟這裡的老闆成了朋友。老闆是個有故事的人,那個時候爲了讓她走出來,他機會每天都帶她來這裡聽老闆講故事。
久而久之的她竟然會主動央求他帶她過來這裡喝咖啡。想着她那個時候因爲語言不通,位置不熟悉的時候央求他那可愛的樣子,至今他都不會忘記。“沒什麼,不過是一些舊事了,沒什麼值得聽的,不過倒是你怎麼想到來這裡的?”
男人一個挑眉:“怎麼說的好像你很瞭解這裡一樣?常來?我啊,不過是聽這邊的朋友介紹說一定要來這裡喝一下咖啡,要不是本地人很少有人會知道這裡的,幸好真的沒有令人失望。”
他一邊問一邊說。
“先生您的咖啡。”這個時候卓子祈點的咖啡也上來了,只是另他有些意外的是竟然是這裡的老闆湯尼給他送上來的,因爲沒有提前給他打電話,想不到他居然知道他過來了。他驚訝的站了起來。
“嘿湯尼,你怎麼知道是我的?我可沒有跟你說我過來了?”因爲這段時間他們兩個人都比較忙,所以一直都沒有過來。
老闆是一個長着兩撇白鬍子的中年人,跟所有的法國中年男人一樣,他有着大大的肚子,看起來溫和極了。笑起來的時候那兩撇小白鬍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特別的可愛。就好像他現在的樣子。
老闆哈哈一笑:“來我店裡麪點這‘ubl’的我想除了你應該就沒有別人了,果然一看還真的是你小子。怎麼你太太沒有跟你一起來,這位是?”說完才發現原來卓子祈對面還坐着一位男士,便問道。
董珉昊在老闆那一句:太太的一詞的時候便有些皺了皺眉頭,卻很快的隱藏了起來。又聽到他在問自己立馬站起來自我介紹到:“您好,我叫董珉昊,是蘇雅婧的先生。”
湯尼不解的看了看卓子祈又疑惑的看着說話的董珉昊:“祈,這是什麼情況?”他現在都有些迷糊了,雅婧不是子祈的太太麼?他們還有三個孩子的啊?
卓子祈不悅的看着說話的董珉昊,這個男人依舊是那麼心急了些,很快的他便釋然的笑道:“沒事沒事,是雅婧的前夫,我們走之前也是認識的朋友,這一次從中國來到巴黎,我總要好好的招待一番。”
“哦~原來如此!”湯尼恍然大悟的樣子,現代社會離婚結婚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法國人相信浪漫,只要能夠遇見對的人,不管多少次都是值得的。並毫不在意的對着董岷昊說道:“很難想象在中國還有離婚之後能做朋友的。”
湯尼所認識的中國社會婚姻便是如此,一旦離婚便是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