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小糖回到了會場,就有好多目光投了過來。..有人走過來,上下打量她,眼裡卻是不屑的神情,他們幾個人在她買全年竊竊私語,然後嘲笑。“這個矮冬瓜就是公主,長得也不怎麼樣。”“這裙子是怎麼回事?爛了嗎?竟然穿這樣的裙子出來。”“真丟人,女皇怎麼會把她生出來的?”“當年都被扔了的人,現在竟然還會來,是我我就不回來了。”元小糖看着他們一人一句的嘲笑,她也聽不懂,她繞過他們想要走,但是有個人閃了一下,攔住了她的去路。“喂,公主,你該不會不會說英語?”“哈哈哈~”竇飛和徐衛正要上前,衣律王子就已經走到了元小糖的身前,雙手叉腰,看着那些貴族不悅的問道:“你們的禮貌就這麼點?我真看不起你們。”幾個貴族看見是衣律王子,都敬畏了幾分。“王子,我們去喝酒啊。”一個金髮女郎勾住了王子的手,勾引的說道。王子把手抽了回來,嫌棄的說道:“我不喜歡你們這樣對我的公主,你們讓開。”那幾個人心中不悅,卻又不能怎麼樣沒畢竟人家是王子,他們隨便說了幾句話,就你推我我退你的離開了。“謝謝你,王子。”元小糖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感謝他把那些人趕走了。王子笑了笑,指着那邊自助餐的區域,說道:“去那邊吃點東西吧,我有點餓了。”王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元小糖點點頭,不用翻譯也知道了。宴會進行到後面,那些貴族就已經在中間跳起舞來了。..這個時候,有個侍衛急忙的跑進了女皇的休息室去,不一會兒,女皇就出來了,女皇站在二樓的走廊樓梯口旁邊,看着大門的方向。這個時候,一羣穿着牛仔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那些人不是宮中的人,有幾個黑人,有幾個白人,他們的身材都很高大魁梧,皮膚粗糙好像經歷了不少風霜一樣,滄桑的臉,和那一身咖啡色的牛仔裝有着一種合適的感覺。他們每個人都是黑色的皮褲,深藍色的襯衫或者T恤,然後一件翻皮的咖啡色夾克,腳下是看起來很硬朗的長筒皮靴。因爲鞋子很硬的感覺,所以走進來那腳步聲都很有力。貴族們被他們的出現打擾,都停下了跳舞的腳步,讓到了一邊去看着他們。“他們是誰?”“這打扮好像是牛仔。”在西部,牛仔都是野蠻又暴力的,他們只喜歡用武力來解決問題。所以這些貴族看見這些野蠻人,都有點望而卻步了。女皇站在樓梯口,看着來人,奇怪的問:“他們是怎麼進來的?”一旁的士兵小聲的說道:“他們打傷了門衛……”“你們這些沒用的傢伙。”女皇生氣的說道,命令道,“快去通知保衛隊。”“是。”元小糖在餐桌旁邊看着那羣人,這打扮,有點眼熟。她在那些高大魁梧的人羣中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一頭長髮,烏黑髮亮,隨意的紮在了腦後,鬆鬆垮垮的,彰顯他的慵懶。只是他的臉上帶着一張半臉的黑色面具。只能看見那性感的薄脣和下巴,看不全那張臉,她也無法斷定,這個人是她認識的。那羣人就這樣放肆的穿過了大堂,一路走上了臺階。兩邊的侍衛跑了過來,瞬間把他們包圍了起來。侍衛長警告道:“你們在向前一步,我就開槍!”長髮的男人拿出了一條吊墜,扔像了女皇。女皇旁邊的重華伸手一接,把吊墜遞給女皇一看。女皇馬上說道:“你們讓開,讓他進來。”女皇轉身走進休息室,這一羣人也跟着進去了。元小糖走出來看了看,這個男人,不是銀幽冥麼?這背影,她很熟悉,他怎麼會在這裡?他知道她在這裡麼?銀幽冥是冥王軍的首領,他的勢力就分佈在歐洲,這裡是他的地盤,如果他能幫忙,那應該會很好辦。元小糖一想,就朝竇飛勾了勾手指。竇飛和徐衛就湊了過來。“少夫人,怎麼了?”“剛纔那個男人,是不是銀幽冥?”元小糖問道。“好像是,不過看不見臉,但是那髮型,應該不會錯。”竇飛說道。“我去找他。”元小糖說道,就朝樓梯口走過去。那些貴族竊竊私語,看着她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元小糖走上了樓梯,就被那些侍衛攔下來了。“我找女皇。”元小糖說道。竇飛幫她翻譯了。元小糖瞥他一眼,問道:“你會英語怎麼不早說?”“少夫人也沒問嘛。”竇飛笑道。那侍衛說道:“女皇現在不見任何人。”元小糖看他們這樣,就轉身下了樓。衣律王子跟過來問道:“公主,怎麼了?”“沒什麼,我出去透透氣。”元小糖走出去了,衣律王子也跟着出去了。元小糖繞了一圈,來到了女皇休息室的那個窗臺下,她擡頭看着二樓開着的窗戶,就竇飛說道:“能把我弄到上面去麼?”“少夫人要偷聽?”竇飛問。“嗯。”元小糖點頭。王子突然就朝牆壁走過去,他紮了馬步,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踩上來。”“王子,你不用這樣,或者,你去幫我找個梯子?”元小糖說道。二樓的窗戶上突然一杯茶水潑了出來。徐衛眼疾手快的把元小糖一抱快速轉到了一邊去。王子正想開口說話,就被茶水潑了一頭。他生氣的擡頭叫道:“什麼意思?是誰?”二樓的窗口裡就伸出了一個頭來,一個黑人,取笑的露出了兩排白牙,得意的笑着。然後黑人就把窗戶給關上了。“怎麼?”女皇問道。那個黑人站在窗戶邊上,魁梧的身軀都把窗戶給擋着了。他雙手一攤,就說道:“有幾隻小貓在搗亂。”女皇沒有理會,看向了戴面具的男人。“你想和我要什麼?”女皇舉起了手中的吊墜,這一條吊墜,是十年前,她送給恩師的吊墜,那時候,她說過,以後只要有人拿着這條吊墜來找她,無論什麼事,她都會答應他。“要一個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