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和你一邊兒的,你現在估計是腦子真的被打出問題了。”林舒歌毫不留情的懟回去,可謂是一點兒面子也沒給汪楠留,嘴角還掛着淡淡的笑。
和汪楠在一起的時候,林舒歌和平時工作的時候的狀態是稍有差別的。
工作的時候,林舒歌給員工的印象大多是嚴肅正經,一絲不苟,如果哪個員工要是看到她笑,誇張到當天就立馬去買彩票。
但和汪楠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不會那麼嚴肅,嘴角基本一直掛着淡淡的笑容。
汪楠說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只好低聲恨恨道,“我回去就找乾媽告狀!你污衊我不說,還摧殘我!”
林舒歌一副隨你的模樣兒,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只道,“也讓你乾媽知道你今天丟了多大的人。”
“!!”
汪楠氣的小臉兒都快扭曲了,只好用吃來泄憤,大口大口的咬着蛋糕,完全忘了自己還要減肥這一茬兒。
另外一桌。
“小科科,你還沒說什麼是爲愛鼓掌呢?”溫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剛剛坐下的段科,一臉期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八卦中無法自拔。
或許是因爲剛剛鬧出的動靜兒實在太尷尬,她這回說話聲音不大,只剛好夠他們六個人聽見。
但從始至終,他們都光明正大的討論,許可和霍準則是認認真真的做一個安靜的看客,根本沒有人在乎過一旁一直黑着臉一言不發的當事人蘇子軒的臉色。
這會兒的段科自然也沒有心思去注意,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溫暖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的點上。
這麼想着,段科覺得自己的形象忽然就高大起來了,看着溫暖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個極度需要被關愛的孩子,看的溫暖直想把他按在桌子上胖揍。
但是爲了八卦,她姑且忍了。
段科這纔開口道,“暖暖姐,我還以爲你是老司機了呢,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
溫暖的表情顯然比剛纔更加懵逼了,不恥下問道,“這個和司機又有什麼關係?”
“……”
段科當即看向凌寒,一臉“寒哥你救救我”的表情,可謂是被溫暖逼得生無可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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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這完全也超乎了他的認知。
他媳婦兒今天也同樣刷新了他對她的認知,而他對她的瞭解也更加深了幾分,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被大家這麼瞄着,溫暖不樂意了,沒好氣的衝着段科道,“你看他做什麼,你知道你就說啊!”
段科則是“咱倆好像沒什麼話好說”的表情,還一臉無辜。
嘿……
溫暖被他這表情氣的不輕。
忽然,溫暖的餘光瞄到旁邊一直黑着臉的蘇子軒,目光賊兮兮的一閃,當即威脅着段科道,“我告訴你,別和姐姐賣關子,要不然待會兒子軒哥取你狗命的時候,我是一定會袖手旁觀的!”
一聽這話,段科嚇得立即縮了縮脖子,臉上的得意之色也不見了,立馬認慫,“說說說,我說還不行麼!”
“那你還不快說!”溫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卻不料……
“你以爲你說了我就會留你狗命麼?”
蘇子軒的聲音陰森森的,宛若從地獄傳出來的一樣。
段科只覺得自己渾身一涼,嚇得都不敢睜眼看一眼蘇子軒了,只敢用餘光偷偷的看。
和蘇子軒陰測測的目光對上的時候,段科立即條件反射的避開,上半身坐的僵直。
於是,段科又開始猶豫了,一副可憐相看着溫暖。
溫暖立即會意,看都沒看蘇子軒一眼,一副“我罩你”的表情,“你就放心說吧,有我呢。”
“我可以完全信任你麼?”段科弱弱的做着最後的掙扎。
溫暖突然就硬氣了幾分,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你還有別的選擇麼?”
“……”段科沉默。
溫暖繼續道,“你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就算現在停下,你以爲子軒哥就會留你狗命麼?”
這一次,段科總算是知道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就看哪一刀更狠了。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事已至此,他已經把子軒哥給徹底得罪了,反正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了。
那麼現在開始抱緊暖暖姐的大腿,還會給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至少暖暖姐不是一個人啊,她身後不是還有一個強大的寒哥了麼?
終於,段科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好像赴死一般開口道,“我說!”
“乖乖的。”
溫暖十分滿意的看了眼段科,還十分器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段科緊張的嚥了口唾沫,“爲愛鼓掌就是……”
縱使段科也沒少交過走腎的女朋友,可現在要面對面的給溫暖解釋這個問題,他還是覺得難以啓齒,臉都開始燒起來了。
“就是什麼啊?”溫暖一臉的迫不及待。
儘管段科自己都不信自己會有臉皮薄的時候,可在這一刻他還真是信了邪,屈服了。
最終,段科在溫暖期待的目光中,求救的看向與自己有一人之隔的凌寒,開口道,“寒哥,這個問題還是你親自給暖暖姐解釋吧……”
還不等凌寒有所反應,原本只看着段科的溫暖立馬扭頭看向凌寒,一臉不可思議的開口道,“你知道?”
瞅着自己的媳婦兒,凌寒是越看越稀罕,忍不住擡手揉揉她的腦袋。
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溫暖則是一臉不耐煩的拿開他的手,抱怨着,“你真的知道?”
“知道。”凌寒似笑非笑,表情極具深意。
溫暖不樂意了,眉頭一擰呵斥出聲,“你知道你怎麼不早說?看我乾着急有意思啊?”
知道自己媳婦兒是個點火就着的主兒,凌寒再也不敢怠慢了。
卻不料,正在他要開口解釋的時候,耳朵裡突然傳來一道幽幽的女聲,“怕是隻有你不知道吧……”
剎那,衆人循着聲音的源頭看去,目光最終落在許可的身上。霍準嘴角抽搐,不可置信的看着許可問了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