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放有些激動的說道:“你這樣下去,是再縱容他,他今天打了你,明天還有可能會打你,你是不是想讓他一直這麼下去,你受得了嗎?”
白珊珊就是傻,這不是司河第一次打白珊珊了,是很多次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的,今天又把白珊珊給打成這樣了。
白珊珊胳膊上的傷痕,絕對是司河用皮帶打的。
自己在外頭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養了那麼多女人,自己不知道羞恥,不知道反省,這些也都算了,沒什麼好說的。
那個人渣就是這個德行了,可是司河怎麼能家暴呢,一次又一次的,對白珊珊動手,還把白珊珊給達成這個樣子,典型的家暴,她就想不通了。
爲什麼白珊珊還要這麼忍讓司河的,不選擇報警。
白珊珊聽了司河的話,順手從兜裡拿了電子煙,平時在錄影棚,不讓抽菸的時候,就是抽電子煙的,畢竟,煙癮犯了,也是沒辦法的。
“報警?怎麼報警?報警對我有好處嗎?到時候,涼透的,只有我。”白珊珊苦笑着回道。
她怎麼沒想過報警,她是公衆人物,報了警,很快就會被媒體給爆出去的,到時候,司河沒事兒,反正,他不是公衆人物的。
然後媒體一個勁兒的就會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日子不好過,因爲身上有這些料,肯定要被黑的,一旦被黑了,很多資源都沒有了。
她努力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費了,她不甘心,也不想這樣。
更何況,這樣也會影響到兩家的股市,他們吵起來了,媒體曝光了,兩家不和,利益上會有很大的損失,家裡不能饒了她和司河的。
本就是家族聯姻,爲的是彼此的利益,纔會和司河一起的,她根本不喜歡司河,從頭至尾都不喜歡的。
“那你就由着他打你嗎?你這樣下去,會有好結果嗎?珊珊,你聽我的話,跟他離婚吧,你現在還這麼年輕,條件都在這兒呢,跟他離婚,一切重頭開始。”司放勸着白珊珊。
家暴只有一次和無數次,司河那種沒有下限的人,是不會收手的,也料定了這一點,會把白珊珊給吃的死死的,白珊珊就永遠都只有吃虧的份兒了。
這樣下去,他都難以想象一個女人以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我今天跟他說了離婚的事情,他不同意,還說我在外頭有了野男人,然後我們吵起來了,他就跟我動手了。”白珊珊說着。
聲音裡頭聽不出太多的情緒來。
她從司家出來,離開了,還是讓司河給找到了,索性,就直接跟司河提了離婚,司河不同意,她說會去法院起訴的。
司河就說,她是不是勾搭了司放,罵她不要臉,罵司放不是個東西,還要鬧到老爺子那裡去,她就跟司河吵起來了。
再後來,司河就跟她動手了,不問青紅皁白的就動手打她,把她的臉給打了,身上也用皮帶抽的不成樣子了。
真正是疼的不行,整個人直髮抖的那種疼了。
可司河是個男人,她根本不是司河的對手,差點兒沒被司河給打死了。
司放聽了,心裡憤怒的不行,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模一樣了:“那個狗東西,怎麼能這麼做呢?他還是不是個人了!”
動手打女人,把女人成這樣,司河就是料定了,白珊珊是明星,曝光了,對白珊珊沒有任何的好處,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這種人,真是該死。
就算是去死,都不能形容司放現在的憤怒了。
“不行,我去找他去!”司放冷聲說着,他得去找司河問個清楚,司河要麼就跟白珊珊離婚,要麼,就不要再動手打人了。
要不然,這個事情,他一定會告訴老爺子的,讓老爺子來管一管司河的,老爺子最瞧不起打女人的,司河動手了,老爺子不會放過司河的。
說話的時候,司放就要去找司河,白珊珊嚇得不輕,慌忙拉過司放,勸着司放:“司放,好了,你別生氣了 ,我們先離開醫院再說,好不好,狗仔如果沒蹲到我,說不定會上來的,到時候再走,可就麻煩了。”
司河就是因爲懷疑她跟司放有什麼,纔會動手打司放的。
其實她是一廂情願對司放的,司放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事情,只是真的把她當成朋友一樣,她也知道底線,沒有過分的地方。
現在這種情況下,司放如果去找司河了,那就真說不清楚了,司河那個人,人品卑劣着呢,什麼都做的出來。
到時候鬧開了,說她跟司放有什麼,說她不要臉,司放在司家,會被人笑話,會被老爺子收拾的,畢竟這是家醜。
本來司放是爲了她好的,不好因爲自己的事情,讓司放陷入那種處境,那她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你不用怕他,是他動手打你的,這所有的錯,都是他的,老爺子會給你撐腰的,你聽我的,我們去找他。”司放跟白珊珊說着。
這次不能再縱容司河了,否則,司河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知道呢?
白珊珊不住的搖頭,伸手揪着司放的衣裳,生怕自己一個撒手,司放就真去找司河算賬了。
“你真不用管的,我會讓我家人來處理這個事情的,我們先離開醫院好嗎?算我求你了。”白珊珊揪着司放的衣裳,懇求着司放。
司放瞧着白珊珊,心底多了幾分不忍,點了點頭:“好,我們先離開醫院吧,等離開醫院了,再看看怎麼說。”
說話的時候,司放嘆了口氣,把衣服脫了下來,給白珊珊罩在白珊珊伸手,白珊珊也拿了口罩和帽子戴上,整個人除了眼睛,看不到別的了。
兩人出了病房,司放摟着白珊珊,跟着白珊珊一起離開了。
就在兩人走着的時候,一道目光直直的盯着兩人,宋菲嘴角勾了勾笑,眼底是掩不住的驚喜,還真是厲害了啊。
她一直都在跟司河說,司放可能跟白珊珊有什麼呢,只是沒有證據而已,現在,眼前的,可不就是證據了,這麼親暱的樣子,說沒有什麼,那纔是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