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曉也愣住了,望着眼前年輕帥氣的男子,她想起來了,這是自己的高中時的同學鄭子豪,其實準確的說應該不是同學,而是校友。
因爲她進高中時,鄭子豪已經是高三了,她還記得她第一天上學因爲要遲到了跑得很急,卻是在學校門口和同樣跑得很急的鄭子豪撞了個正着,倆人當時差點撞了個頭破血流。
當然頭破血流的有些誇張了,不過的確是撞得不輕,當時她額頭上起了個大包,而鄭子豪也好不到哪裡去。
那時的鄭子豪極其的囂張,飛揚跋扈的樣子,一口咬定是她先撞上的他,要她給他賠禮道歉,甚至還要給他出醫藥費,說他額頭上有個包要去醫院敷藥。
那時的方曉也不是吃醋的,雖然是高一的新生,但是一點都不膽怯,即刻就反駁說是他不長眼睛撞上她的,而她額頭上的包更嚴重一些,眼睛青紫色了,所以不僅要他賠醫藥費,而且還要賠耽誤上課時間費。
正是因爲她的這句耽誤上課時間費把鄭子豪給逗樂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倆人後來見面雖然也會大眼瞪小眼,不過總的來說是認識了,甚至是熟悉了。
她和鄭子豪做了一年的校友,其實關係總的說來還不錯的,由最初的撞得頭破血流到他高中畢業時倆人的友情深厚,甚至她還曾爲他擺過‘慶功宴’,慶祝他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不得不去國外受苦。
“方曉,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鄭子豪的聲音把方曉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我..我一直在惠城啊,”方曉稍微一愣反應過來,隨即面帶微笑的看着鄭子豪:“你呢,在國外拿了個碩士還是博士啊?”
鄭子豪的臉微微一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知道我這人向來不是讀書的料,在國外其實也就是混了幾年,這裡剛回來。”
鄭子豪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望着方曉又疑惑的問了句:“對了,你怎麼也在這裡啊?你跟顧家..。也沾親帶故?”
“哦,不是,”方曉這纔想起,這是顧家的家宴,貌似邀請的都是沾親帶故的人,於是她趕緊解釋着:“我是東方總裁的秘書,跟着他一起來的。”
“東方總裁?”鄭子豪稍微愣神了一下反應過來:“你是雲恆的秘書?”
“啊,”方曉本能的點點頭,望着鄭子豪,疑惑的問了句:“你認識東方雲恆?”
“呵呵呵,認識,當然認識啦,”鄭子豪臉上的笑容帶着幾分燦爛,“我和雲恆從小在一起玩過,我哥和他姐是好朋友,我和他們倆兄弟也是朋友。”
“哦,”方曉哦了一聲,卻不知道下面該說什麼了,貌似和舊同學見面,幾句客套的話後也就找不到什麼可說的了。
“對了,方曉,你上大學選的是文秘專業麼?”鄭子豪有些疑惑的望着方曉:“我記得你高中時的性格好像不太適合做文秘吧?”
“人都在變的不是嗎?”方曉的嘴角拉扯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再說了,學什麼專業不重要,現在有幾個人找的工作是專業對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