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翊寒聽着電話另一頭傳來嘟嘟的聲音,失神的掛了電話,她現在有什麼資格讓他不結婚啊。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煩躁的心情更加的陰鬱。
她憑什麼不讓他結婚,只需她犯錯,不許他結婚,這是個什麼邏輯。
他千思萬想,他不會想到她能打電話給她,也沒想到她不要讓他結婚。眉宇間糾結的憤怒無法平復,僵硬的臉部線條無法緩和。
電話再次的響起,他都懶得接。
而電話像是有極其的耐性,響個不停。
“什麼事?”他擰眉接起電話。
“歐總,樓下有位嚴小姐要見你。”前臺的聲音帶着恭敬。
歐翊寒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讓她到辦公室。”冷硬的聲音結束後,他僵硬的放下電話。
“我願意放棄對你心底的執着,跟內心深處的那份堅持。”什麼意思?她掛斷電話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眉宇間,糾結成一團,他深吸一口氣,“凌菲,凌菲,你讓我拿你怎麼辦?讓我平靜的生活不好嗎?”他的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傷感跟心痛,再次的站起身,走向落地窗前。
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讓他轉身。“進!”
“寒哥哥,我媽說婚禮定在下週二可以嗎?嚴靜推門而入,一臉的焦急。
“隨便吧。”他走後辦公桌前,坐在高背椅上,有些慵懶的開口,心思壓根就沒有放在她的心上,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的的是凌菲掛電話前的那句話。他始終搞不明白,她那句話話的寓意。
“我們今天去拍婚紗照好不好?”嚴靜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英俊的臉龐,一臉的期待。
“婚紗照?”他冷眸挑起,這是個什麼概念,似乎這件事情離他距離很遙遠,仿若這件事根本就不能發生在他的身上。
婚紗照,他跟凌菲結婚的時候,沒有拍婚紗照,思及到婚紗照,他像是恍然大悟。
沒有賓客,沒有祝福,沒有婚紗,更沒有戒指,有的只有那張結婚證。有的就是她生日那天,不算燭光晚餐的晚餐。
她什麼都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抱怨,那個深夜在機場門口等他,撲到他懷裡哭着喊着說想他的人,真的就對他沒有一點感情嗎?那個在他懷裡撒嬌,那個在機場哭着捨不得他出場的女人,真的對他就沒有一點感覺?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必須每天要抱着她睡覺的人,真的就不愛他媽?
他看到的事實是事實嗎?他看到的真的是真的嗎?他腦海中的疑問越來越多。
迅速的站起身,他抓起衣架上的衣服,他好像真的錯過了什麼,錯過了她的解釋,錯過了很多,很多。
“寒哥哥,你要去哪?”嚴靜看着他臉上,過分的表情掙扎,心一慌。
歐翊寒穿衣的動作僵了僵,靜兒怎麼辦?她有了他的孩子,他要對她負責不是嗎?
“靜兒,我出去一趟,拍婚紗照的事情,以後再說,我有要緊的事情要出去。我想我們不應該這麼草率的結婚,需要好好的談談。”他拿起車鑰匙,就要往外走。
嚴靜心一顫,只有她,只有凌菲纔會讓他這麼緊張慌亂。
“寒哥哥,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我們下週就要結婚了。她不能讓他去見她,她的直覺是準確的,歐翊寒一定要去見凌菲,如果他去見凌菲,她不是就要穿幫了嗎?”嚴靜心開始狂跳,她怕她做的一切努力就這樣付諸東流了。
歐翊寒身子僵住,轉過身,走到她的面前,微微彎腰,雙手搭在她的雙肩上。
“靜兒,我不可否認,我對你的傷害,我必須讓你清楚,我心裡始終有凌菲的存在,哪怕我們離婚了,我依舊沒有放棄過愛她,也沒有停止過去想她,她像是在我的心中紮了根,在我腦海中鑲嵌住一樣,讓我無法忘記她,更不能讓自己殘忍的忘記她,哪怕她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的心裡依舊有他。”歐翊寒的話,字字肺腑,句句真情,像是化作了一把利刃,讓嚴靜的心,遍體鱗傷。
“寒哥哥,那我呢?我明明知道你的心裡沒有我,永遠也不可能看到我的存在,我卻寧願留在你的身邊,願意生下你的孩子,我可以不要求你愛我,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不要讓你的眼裡沒有我。不要要求我放棄愛你,可以嗎?”她丹鳳眼裡,聚滿了淚光,眼裡帶着過分的祈求,讓他心亂了。
“靜兒,我不能逃避我自己的心,不能逃避我對他的愛,我愛她,你只是妹妹,是妹妹,即使跟我結婚了,你也不可能讓我有那種心爲你跳動的感覺,她是我的全部,是我的愛,你跟我結婚我們之間也是不可能有幸福可言的。”他讓自己耐心的聽她說,他要去找他,要她親口告訴他,她的心裡到底有沒有他,到底愛不愛他。
“寒哥哥,那你就真的看不見我對你的愛嗎?”嚴靜哭啼的看着他。
“靜兒,我必須要去,你執意要跟我結婚,我可以結,因爲我對你有義務,也有責任。但是,我今天必須去見她。”他眼神很堅定,放開她,他旋身而走。
嚴靜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轉身,她爲什麼用任何的方法都留不住他呢?她哪裡比她差了,爲什麼,他的心裡就沒有她呢?
(不好意思,親們,有點晚了,今天的二更,還有一更,我在八點半之前更新完畢,最晚不超過九點,親們多多送花,多多留言不送花也不要急,給我留言,讓我知道親們是咋想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