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吃藥打針,怎麼會沒有副作用呢。”可是這男子依然不想讓自己的女友去美容。
“你是在擔心花錢嗎?”柳玉紅撇撇嘴,淡漠問道。
“不光是擔心花錢,我還擔心她會出事。”男人回答說。
並且他還把張振東當成那種幫別人拉生意的不良醫生了:唆使病人,去他親戚或者是朋友的美容院花錢。
“唉,小爺我擔心的情況還是發生了啊。在將來,三美院怕是隻會服務那數千個被我降服的渣女。以及少數上流社會的人士,中基層的人無法接受美容事業。讓她們付出五萬夏元,住院一個月,換取一具美麗的軀體,一副美麗的容顏她們都未必願意。”
張振東見這男人不願意讓女友去做美容,他也就懶得再說什麼了。
而是摸出幾根銀針,紮在男人“振陽”機能的某些穴位上。
然後再用罡氣稍稍的強化他的五臟。
也就是說,縱然這男人忤逆了自己的意願,張振東也沒有放棄他不管。
心理病張振東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他治。
但張振東依然樂意稍微付出一些時間,給他強化一下身子。
而這就是醫德。
但凡一個病人,張振東沒碰則已。
既然碰了,縱然是免費的,他也要給人家治一下。
“張振東的確是值得託付、且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那傢伙明明都懷疑他是騙子了。可他依然願意出手,給人家治病。”
這個時候,柳玉紅也在張振東的身後,用多情又崇拜的眼神看張振東。
殊不知,張振東的一時善舉,卻是能在將來幫他收服一個絲毫不輸給大剛的,全能人才和兄弟。
這個男子雖然貧窮,他的人生雖然坎坷,他的性格也變得有些封閉、怯懦了。
可他依然有他的過人之處。
“好了,你回去先試試吧。如果還有問題,我建議你找心理專家再看一看。”
十分鐘後,張振東就把銀針從男子的身上收了回來。
“其實我一直也想看心理醫生,但卻拉不下這張臉啊。”那男子迅速把自己的褲子弄好,然後跳下診斷臺,對張振東彎腰行禮。“謝謝醫生......”
“記住,去找心理醫生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你做不了正常男人。知道麼?”
張振東拍拍男子的肩膀,嚴肅說。
“是,先生。”那男子俏臉一白,自卑的低着頭,帶着他那其貌不揚的女友離開了。
“其實我知道,這醫院就有個大夫,在外面開了私人的心理診所,可我一直沒敢去。”走在離開醫院的路上,那男子還在怯懦的嘆息。
“雄哥你說的是朱寧嗎?”那其貌不揚的女友,柔聲問道。
“對,就是她。有好幾次我都想去她的私人診所,可面對她那驕傲高貴的樣子,我就往後退了。”那男人無奈的說。
“可是在那多郡,也就她一個心理專家呀。雄哥,我們勇敢一點,去找她看看吧。”女友鼓勵說。
“再過幾天吧。剛纔那個男大夫很厲害,給我紮了幾針,揉了揉我的腹腔和心口附近,還有腿部。我就感覺我現在元氣旺盛,似乎有用不完的氣力了。”
那男子也知道鍼灸和推拿。因爲這兩樣源自於華夏的醫療手段,如今在全球都能見到。
而南越又是承襲華夏傳統和文化的,所以不光是鍼灸,推拿,中醫在這裡流行。
就是華夏的武術在這裡也很流行。
而所謂的越武者,他們修煉的東西其實就是百分之九十的華夏武術,雜糅百分之十的跆拳道,泰拳,甚至是空手道的招式。而這個情況,是在張振東幫強氏安澤設計遊戲的時候,在網上發現的。
不過這個時候,這個男人一定不知道,張振東在給他施針、推拿的時候,都是用了罡氣的。他其實賺大發了。
“是嗎?你說的就是剛進去的那個男的?他有那麼厲害麼?這也沒多久時間啊。就讓你氣力用不完了?”
這個時候,女友卻是擔心的拉着那男子的胳膊。“雄哥,你要小心啊,萬一那人是騙子......”
“他騙我什麼了?我既沒出醫藥費,也沒出就診費,就是出了個掛號費。”那男人神清氣爽的擡起頭來。眼神讚歎的笑道:
“而事實就是,他沒騙我什麼,但卻讓我有了精力和元氣充沛的感覺。”
“徐悲雄!你來醫院做什麼?”可就那女友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一個女醫從某病房出來,一看到那男子,她就滿臉不屑的冷笑起來。
這個時候,挽着柳玉紅的手,躲在門邊的張振東忍不住一愣。
“那不是姜安紅麼?怎麼回事?她認識你的那個男病人?”
“嗯,我的男病人名爲徐悲雄。在我們這裡,姓徐的人都喜歡在名字中間用‘悲’這個字,因爲我們這裡的人非常崇拜徐悲雄,徐志摩......等等近代的藝術家。特別是文藝系的學生們。”柳玉紅答非所問的說。
張振東用手在她後面捏了捏,好笑的抿嘴道:“我問的是,姜安紅怎麼跟那徐悲雄認識。”
“哦,徐悲雄就是姜安紅的前夫。姜安紅也是徐悲雄聲稱的,跟別的男人跑掉的女人。”
柳玉紅嬌軀顫抖的靠着張振東的肩膀,緊張的呼吸着,開心的微笑着。
因爲她還沒有“哀求”張振東,接受她的追隨和效忠,讓張振東傳授她一些超凡的本事呢。張振東不僅牽了她的手,來到這診斷室門口觀察那徐悲雄和其女友的表現。
並且張振東還對她進行了非同一般的捏,傳遞了濃濃的“男人氣息”......
這讓柳玉紅心裡非常幸福,非常輕鬆愉快。
身爲男科醫生,她非常的懂男人,所以張振東不需要說話,一些小小的舉動,外在的表現,都能讓柳玉紅明白他的內心所想。
“什麼?拋棄徐悲雄和孩子的,就是姜安紅這老孃們兒?”張振東心裡驚呼了一聲。
隨後他便好奇的低聲問道:“可她爲什麼要那麼做?”
“因爲她被強海城和強海山污了節操呀。沒臉再做徐悲雄的妻子了。”
柳玉紅聲音柔情的掩口笑道。“姜安紅的遭遇和朱美夏何其相似?都是無顏面對丈夫,而選擇拋棄家庭的。其實,被強海山他們糟蹋的受害者裡面,八成的女人都效仿姜安紅,拋棄了家庭,免得對不起丈夫。”
見張振東沒有吭聲,柳玉紅就又稍微嚴肅的向張振東,介紹了那姜安紅的具體出身,以及這些年的經歷了。
然後張振東才得知,這姜安紅雖然是姜氏琵的堂姐,可她跟姜氏琵的關係有點兒遠。
姜氏琵是土生土長的那多郡人。
而姜安紅以前則是金鷗一大家族,姜家的私生女。
姜安紅的生父跟姜氏琵的父親,追溯到四代祖先的時候纔有血緣關係。
所以這姐妹二人的關係,其實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只是因爲姜安紅的生父,姜通一直做着**的違法買賣,甚至還牽扯大宗的違禁品黑市交易。
所以姜安紅的媽媽很是聰明的,沒有讓女兒去跟有錢的生父姜通相認。
也就是說,不管那母女二人過的有多慘,她們都沒有想過問姜通要錢。
直到姜安紅的媽媽得了重症,需要錢救命,姜安紅才無奈的跟生父姜通悄悄相認了。
不過那個時候,姜通的妻子,其實是張文元的妹妹“張星逸”。
張文元是索菲特絲的丈夫,也是金鷗治安方面的扛把子。
所以姜安紅的生父姜通,是打死也不敢跟“張星逸”說,他有一個名爲“姜安紅”的私生女的。
所以那次私下見面,姜通和姜安紅做了基因檢測之後,雖然認了姜安紅這個女兒,但卻不敢公開接納,只是給了姜安紅一大筆錢,讓她去救她母親......
可母親才支撐了三個月,就卒了。
而那時候姜安紅才十五歲。
後來姜通又親眼看到自己的妻子,“張星逸”跟別的男人那啥。
甚至他跟蹤發現,“張星逸”在外面的男人還不止一個。
想到妻子張星逸都在外面亂來,卻把自己看的死死的!自己但凡有些出格,她就要找大舅子張文元告狀,姜通自然是倍覺憤怒、痛苦、屈辱甚至是不甘心的!
所以一怒之下,爲了所謂的男人尊嚴,又加上那晚喝了不少酒,姜通就把張星逸的右腿打斷了。
這一下,可就得罪張文元了。
得罪張文元可是很悲劇的。
畢竟被張振東搞出醫療事故、死在五毒門地下城之前,張文元在金鷗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風雲人物!說他呼風喚雨、隻手遮天也不爲過!
所以姜通最後就被法院判死了,傷害罪加上**罪。
好在他對私生女姜安紅還是很有父愛的。
在姜安紅十五歲的時候,得知她是自己的私生女,他就派手下的兄弟每個月去給姜安紅送錢了。
那是一大筆一大筆的錢,加起來絕對能滿足一個豪門千金大小姐的日常開銷,以及貴族式教育的學費!
所以儘管他只是給姜安紅送了一年零三個月的現金,他是在姜安紅十六歲的時候入獄的。可那一年零三個月的現金,也足以支撐姜安紅讀完大學了。
而身爲孤女,姜安紅就是因爲姜通的暗中資助,纔讀完大學的。
而在資助女兒的那一年零三個月裡,姜通害怕妻子張星逸,會察覺到自己給姜安紅轉賬的行爲,所以他是密遣拜把子兄弟,去把現金給姜安紅送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