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收割機一塊一塊稻田的收割下去,不到多久,就收割很多畝稻田。
張振東舉得此時沒有必要在這裡看下去了,他交待方友明照看着,就帶着幾女回到了桃花農莊。
這時,幾輛城建局的車輛快速來到桃花農莊的接客大廳的門口停下來。
上面立刻下來七八位城建局的人,他們冷着臉走入接客大廳裡面。
“你們老闆是誰,趕緊讓你們老闆出來。”穿着城建局制服的人,立馬對着前臺接待人員說着。
此時,張振東帶着幾女正在八號度假別墅一樓的大廳看電視,這時,一位桃花農莊的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跑入進來,“老闆,老闆,你快點過去,好多城建局的人正在接客大廳上,他們讓我喊你過去。”
“城建局的人,這是什麼鬼?”
張振東和幾女頓時疑惑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鬼,老闆你還是趕緊過去吧,他們好像說我們農莊好多樓房是違建,讓我農莊自行拆掉,不過,他們強行讓人過來拆掉。”那位工作人員急道。
“東子哥,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劉月竹知道城建局的人是幹什麼的,有什麼全力,所以,她催促着張振東過去看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的。”
張振東感覺這件事情挺嚴重的,他立刻帶着幾女往着接客大廳過去。
剛剛到了門口,就看到大門口處停着幾輛標着城建局的車子,但張振東沒有怎麼停住腳步,馬上向着裡面走了進去。
果然,立刻看到七八位穿着城建局制服的男子在裡面。
“你們趕緊喊你們老闆出來,不然,我讓人過來強行強拆你們這些違建的樓房。”
城建局的人此時對着接客大廳的那些工作人員怒吼。
“老闆。”
那些工作人員沒有理會那些城建局的人,她們一看到張振東進來了,馬上蜂擁上去。
“嗯。”張振東點點頭,立刻看着那幫城建局的人。
而城建局的人也馬上一一轉身,他們立刻看到幾女圍繞着一個男子,而這個男子此時正冷看着他們。
“你就是桃花農莊的老闆?”城建局的人立刻冷道。
張振東冷道:“我就是桃花農莊的人,不知道你們來我們農莊有什麼事情,是遊玩的話,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都要購買門票的。”
“擦,小子,你看清楚我們身上的衣服沒有,你也敢讓我們購買門票。”
“就是,小子,好好睜開你的眼睛,看看我們是什麼人吧,就算我們是遊玩的,你也不敢讓我們購買門票。”
“對呀,更何況我們不是來遊玩的。”
那些城管局的人不由笑了,一臉囂張的看着張振東,因爲他們可是城建局的人,無論去哪裡,都沒有人敢得罪他們,更加沒有人敢讓他們購買過什麼門票,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的房子就是違建,需要拆除,嚇都嚇死他們。
張振東不由冷笑:“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是什麼人也不管我的事情,不是來這裡遊玩的話,請你們趕緊離去,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們農莊做接待客人。”
突然,這些城建局的人,有一位頭髮稀少的中年男子,他站出來看着張振東面無表情的道:“你就是桃花農莊的老闆?”
“你好囉嗦哦,我早告訴你們,我就是桃花農莊的老闆。”張振東有點不耐煩的看着這個中年男子道。
“是你就好。”中年男子冷道一句,立刻扭頭對着男子道:“你把違建的通知書拿出來給他看。”
“好的,戴局長。”這個男子點頭,馬上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張通知書遞給張振東。
張振東也不客氣,直接接過通知書,然後再遞給劉月竹:“月竹,你好好看看,上面到底寫着什麼。”
“好的。”
劉月竹不多說,點點頭後,拿着通知書仔細的看了起來。
大約幾分鐘過去了,劉月竹擡頭看着張振東道:“東子哥,通知書上面說,我們農莊的一切建築物都沒有向鎮上縣裡申請報備過,都屬於違建,需要我們拆除,不然,他們會強行拆除。”
“啊……”
張振東沒有說話的時候,其它幾女驚訝的喊起來。
因爲桃花農莊現在都已經基本建設好了,現在按照通知書上面的說法,桃花農莊的建築物都是屬於違建的話,那桃花農莊不是面臨着被拆除的可能,那樣的話,這麼好美好的桃花農莊不是沒了。
張振東聽着劉月竹的話語,不由一愣,立刻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肯定又是那個黑水縣首富的兒子整出來,當真是像狗皮膏藥一樣,時不時來找麻煩。
城建局站在最前面那位頭髮稀少的中年男子,他現在看到張振東冷道:“現在知道怕了吧,這麼大一個環境優美,設施齊全的農莊拆了可惜,如果你肯跟我商量,配合我,我有辦法可以保住這個農莊。”
張振東不由淡淡笑了:“呵呵,我有什麼好怕的,該怕的是你們,你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花花腸子,你們是誰派來的,幕後指使人,我一清二楚,我勸你們別沒事找事,哪裡來,哪裡回。”
那種頭髮稀少的城建局中年男子,一聽到張振東的話語,不由怒了:“小子,我是好心給提辦法,讓這個生態農莊不至於最後被強行拆除。”
張振東不由冷道了:“哼,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安着什麼心,我明白得很,你們也別在這裡裝瘋賣傻了,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們趕緊離去。”
“小子,戴局好心給你提辦法,你卻要這樣子,你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如果你好好聽戴局的話,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如果不聽戴局的話,小子,不僅你的農莊被拆定了,你的人恐怕也要遭殃。”
“對呀,小子,你還沒有明白現在的局勢,不怕老實跟你說,你還是聽從戴局的辦法,不然,沒有好下場的。”
“小子,說得更加明白一點,你之前得罪了不能夠得罪的人,如果你肯低頭把農莊轉手出去,一切相安無事,不然,你很快就會遭殃的。”
那些城建局的人,一個個冷言冷語嘲笑起來。
因爲這次他們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爲有人通光關係,讓他們整治一個人,必須讓那個人把東西轉讓出來。
張振東更是大笑了:“哈哈,你們想得太美了,我的農莊你們誰也拆不了,我的農莊誰也別想拿走,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趕緊離開這裡,別在這裡囉囉嗦嗦了,不然,我等下讓你們爬着滾出去。”
“臥槽,這小子太囂張了。”
“是呀,我見過囂張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的人。”
“戴局,不用跟他廢話少說,馬上讓人來把這個小子的農莊拆除,讓他知道下場。”
不過,戴局現在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他冷看着張振東道:“小子,不怕跟你說,你得罪了黑水縣的一少,如果你不按照一少的要求乖乖就範,很快,你的農莊一定被拆除的。”
“呵呵,我就說嘛,你們肯定是那個垃圾派過來的,不過可惜了,不管是你們,還是那個垃圾,你們都沒有實力把我的農莊拆除了,我的農莊,如果我自己不想拆,你們誰也動不了一根毛。”張振東不由笑了。
“小子,你別太囂張,到時候幾百個防暴警察來,你的農莊不拆也得拆,看你拿什麼抵抗。”
“就是,到時候幾百人來來你的農莊這裡,就是把你的農莊夷爲平地都行。”
“對,一少想要的東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做到絕對毀掉。”
那些城建局的人不由冷嘲熱諷了。
不過,他們的話語剛剛完畢,立刻感覺一個人影閃電般向他們襲來,在他們沒有反應之際,一個個感覺身體劇烈一痛,整個人慘叫一聲,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撞飛出去。
“哼,這是給你們小小的教訓,你們再敢在這裡囉囉嗦嗦,老子包管你們出不了農莊。”
把城建局的人狠狠踢飛的人,當然是張振東了,此時他冷冷的盯着這些城建局的人。
而那些城建局的人,一個個已經躺在地上抱着傷處痛嚎起來,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對方怎麼動手了,難道他真的不怕自己這麼大,投資這麼多錢的農莊,最後被強行拆除,落個血本無歸。
“啊,小子,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們……”
過了好大一會兒,那些躺在地上城建局的人才反應過來,看着張振東怒嚎。
“哼,如果你們現在不給我立刻滾回去,老子現在就廢了你們。”張振東冷道。
城建局的人看到張振東一臉兇狠的樣子,也是害怕了,畢竟現在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他們不敢多說,掙扎起來,就向着外面狼狽的逃回去。
最後,張振東看着大喊:“回去給你們主子帶一句話,如果他下次還敢搞什麼小動作,叫他洗乾淨脖子在家裡等着我。”
那些城建局的人也不敢迴應張振東的話語,害怕的他們一上車後,啓動車子風馳電掣的離開這裡。
“啊,又是那個黑水縣首富的兒子,那個討厭的垃圾整出來的事情呀。”
幾女終於驚訝的反應過來。
“嗯,正是那個垃圾整出來的事情,看來,改天我得上門去找他算賬了,不然,他這樣子沒完沒了的,真是像一隻蒼蠅,煩死了。”張振東說道。
“好呀,好呀……”
楚紅亭蔡晶晶和劉月香立刻拍掌附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