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哥好……”
幾女也是扭頭向張振東問好。
特別是劉月竹,滿臉關心的問道:“東子哥,你感覺身體如何了,好點沒有?”
看到劉月竹,張振東一陣心酸,好在劉月竹已經沒有任何一絲憔悴的神色,徹底恢復往日的光彩照人,他微笑點頭,“月竹,我已經沒有事情,謝謝你多日來無微不至的照顧。”
“東子哥,這是我應該做,不用那麼客氣。”被張振東感謝着,劉月竹的心裡面既是暖暖的,臉色又是有一絲尷尬,因爲大廳上還有其它幾女。
“好了,大家肚子餓了沒有,我們去吃飯吧。”
“餓了。”
說着,張振東帶着幾女往着飲食中心走過去。
就在張振東剛剛帶着幾女在飲食中心吃飽飯的時候,村民們又是蜂擁過來找他,又是爲爭先簽訂合同的事情。
由於身體裡面的靈氣已經恢復了,張振東這一次沒有推辭,立刻和四位村民簽訂了合同,這一次,張振東不敢跟太多的村民簽訂合同,因爲之前一口氣跟五位村民簽訂了合同,一共二十幾畝地需要製作驅蟲符,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所以,這一次,他只跟四位村民簽訂合同,全部起來只有十來畝稻田,那麼按照之前的情況推算,這一次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
“東子,東子,我們也要籤呀,你爲什麼不跟我們籤合同呢?”
“是呀,是呀,東子,我們也要跟你簽訂合同,爲什麼你不肯跟我們籤呢?”
“對呀,東子,你是不是嫌棄我們了。”
那些沒能簽上合同的村民,這下不幹了,他們不肯離開桃花農莊,圍着張振東追問,爲什麼,其它村民可以簽訂合同,他們也是村民,爲什麼他們就不能夠簽訂合同呢?
張振東馬上解釋道:“各位父老鄉親,不好意思了,不是我現在不想跟你們簽訂合同,是因爲沒有研製出來那麼多生物科技藥水,你們多等幾天,都不用怕,最後,你們每一個都可以跟我簽訂合同的。”
有人突然問道:“東子,你可以先跟我們把合同簽訂了,等研製藥水,在給我們的稻田噴灑不就行了。”
“是呀,東子,你先跟我們簽訂合同,等你弄出來藥水,就給我們的稻田噴灑就行了。”
“是呀,是呀……”
這個人的提問一針見血,其它今天沒能簽訂合同的村民,一個個附議起來。
他們說是這樣,可是,張振東可不是這麼考慮的,他知道不是什麼藥水的問題,因爲根本就沒有什麼生物科技藥水,而是他體內靈氣的問題,一天支持不了多少畝地,製作佈置驅蟲符。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如果現在都跟村民簽訂了合同,那麼,就有可能增大風險,那麼多的稻田,現在不是需要增派人手看守了。
所以,張振東沉思了一下,立刻說道:“各位父老鄉親,還是不好意思了,我現在還是不能夠跟你們簽訂合同,你們也不用問爲什麼,反正現在不行,不過,過幾天,你們都可以簽訂合同的,我一天只簽訂四份合同,你們就等等吧。”
聽到張振東這麼說,村民們還有很多話語想要反擊,但是,他們生怕一時惹惱了張振東,萬一之後張振東生氣了,不跟他們簽訂合同了,那找誰哭去了。
就這樣,那些沒能夠跟張振東簽訂合同的村民們,一個個又是垂頭喪氣的回去。
至於剩下四位已經跟張振東簽訂合同的村民,他們馬上帶着張振東往着他們的稻田而去。
再去之前,張振東也是故技重施,也是用幾個礦泉水的瓶子裝滿自來水帶過去。
由於之前二十幾畝稻田噴灑了生物科技藥水,都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桃花村的村民一個個都看了無數遍了,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之前的熱情,沒有多少個村民跟隨過來看戲。
沒有人看戲,就沒有什麼人打攪,張振東巴求不得。
雖然很沒有幾個村民跟隨過來看戲,但幾女卻是戴着遮陽帽過來,還要給張振東強行戴上了一頂花花綠綠的遮陽帽,說是對他噓寒問暖,怕他又像上一次一樣,昏迷在田埂上。
突然間,楚紅亭看着張振東上的綠帽子大笑了:“嘻嘻,東子哥,東子哥,你這頂帽子好好看哦。”
“是嗎,我怎麼沒有感覺怎麼好看的樣子。”張振東不知道楚紅亭爲什麼這麼大小,也不覺得自己頭頂上的帽子好看,反而覺得頭頂帶着一頂帽子,有點不是很舒服的感覺。
劉月竹也是看着楚紅亭疑問道:“紅亭,東子哥頭頂上的帽子,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呀。”
“是呀,東子哥的帽子,也不怎麼好看,也不醜,真不知道你笑什麼。”
蔡晶晶和劉月香也是疑惑了,想不明白楚紅亭爲什麼覺得這麼好笑,又說帽子好看。
突然,楚紅亭又是神秘一笑道:“嘻嘻,你們再看看東子哥頭頂的帽子是什麼顏色的?”
“綠色的呀,我們又不是色盲。”
一眼看,都知道張振東頭頂上的帽子是綠色,幾女真不知道楚紅亭爲什麼問這麼白癡的話題。
“嘻嘻,是呀,東子哥頭頂上好大一頂綠色的帽子。”楚紅亭笑得更加厲害,胸前一抖一抖的。
“綠色的帽子,嘻嘻……”蔡晶晶念着幾個字,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突然間也是忍不住大笑起來。
劉月香也馬上明白過來了,也是跟隨着笑得花枝招展,美眸都完成了月牙兒了。
至於劉月竹,雖然明白了,她想笑,可是她笑不出來,東子哥帶着綠帽子,那不是說,東子哥的女人跟別人跑了,或者跟別人好上了,而她正是東子哥的女人,這叫她如何小得出來。
“臥槽……”
張振東就算再傻,此時也是明白頭頂這頂綠帽子的含義,他無奈的苦笑:“呵呵,是呀,真是一頂好大綠油油的綠帽子。”
不過,隨後,張振東臉色一冷:“誰敢給我帶綠帽子,我剝了她的皮。”
“兇什麼兇,開個玩笑都不行嗎。”看到張振東那副冷寒的臉色,楚紅亭第一個不高興了,撅着嘴怒怒的回一句。
蔡晶晶也是說道:“是呀,師父,你爲什麼生這麼大氣呢。”
“東子哥,你這樣子好嚇人呀。”劉月香也是怕怕道。
劉月竹也是一副認真的臉色道:“東子哥,沒人會給你戴綠帽子的,你放心。”
突然,張振東笑着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道:“呵呵,跟你們開個玩笑了,你們還真當真呀,真是一點都不好玩。”
楚紅亭頓時不爽了,一上去揮動着粉紅的小拳頭打在張振東的身上,“叫你開玩笑,叫開玩笑……”
劉月竹一臉心疼的道:“紅亭,紅亭,好了,東子哥只不過是開個玩笑,東子哥剛剛出院,你別打了。”
“誰讓他老是欺負我。”楚紅亭再捶打幾拳後,才解氣一樣停下來。
“好了,好了,都別生氣了,是我不對,行了吧。”
張振東無辜的道歉一句後,由於已經來到了第一塊稻田裡,他不再開玩笑了,吩咐人馬上拿噴灑器去裝滿清水過來,他還是按照以前一樣扭開礦泉水瓶蓋,把裡面的自來水倒一點進入噴灑器,就吩咐人開始噴灑。
而他則吩咐幾女十分鐘內不要打攪他,他纔開始製作驅蟲符,並且把驅蟲符往這塊稻田佈置下去。
把驅蟲符佈置下去之後,稻田裡面的稻苗稻穗也是發生了變化,跟幾天前的情況一樣。
今天由於沒有那麼多稻田,幾個小時後,張振東才把驅蟲符往最後一塊稻田佈置下去,也感覺身體沒有什麼大的狀況,最多就是有點疲憊而已,沒有像那天那樣昏倒的地步,不過,臉色雖然沒有蒼白,還是比較難看。
幾女立刻發現張振東的情況。
特別是劉月竹,她馬上走上來不管三七二一,伸手摸了摸張振東的額頭,沒有發現很燙的感覺,她說道:“不像是中暑發燒,東子哥,你的臉色爲什麼會這麼難看呢?”
“是呀,東子哥,我發現好奇怪呀,我們同樣跟你過來噴灑生物科技藥水,爲什麼我們一點事情都沒有,東子哥你臉色那麼難看,難道東子哥你是不能夠長時間曬太陽?”
“對呀,東子哥,我們是女人,我們在太陽底下曬這麼久都沒有問題,爲什麼,你就有問題呢?”
幾女不由質疑張振東是不是得到了一種古怪的病情,是不是不能夠在太陽底下暴曬太久,不然,身體就會出現問題。
張振東不知道怎麼跟幾女解釋,也無法解釋,因爲這是他秘密,對誰也不會說出來,所以,他現在仍然露出笑容道:“呵呵,你們不用擔心的,我沒有什麼病,什麼病都沒有,只要回去休息一下子就好。”
“當初在醫院的時候,給東子哥你全身做了一個檢查,發現東子哥你什麼病都沒有,可是,現在的情況好奇怪呀。”
幾女還是一副奇怪的臉色看着張振東擔心。
“好了,你們不用擔心了,我沒事的,可能是剛剛出院,以前還沒有恢復好,現在一下子有曬太陽,纔會這個樣子的,走,我們回去吧。”
張振東看到幾女還是一副質疑擔心的樣子,他只好強行拉出一個藉口解釋了。
“嗯,應該是這樣,東子哥,我們快點回去吧。”
“好的。”
看到幾女不在懷疑了,張振東立刻帶着幾女回去。
不過,剛剛回到了桃花農莊,發現來了不速之客,就是農產品大商人李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