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你膽子還小。qb5200.org”魏寧心想。
“現在我們怎麼辦,你不是會道法嗎,快想個辦法啊。”林靈素急道。
“方法倒是有…就是…”魏寧一時之間顯得有些吞吞吐吐。
“什麼啊,你快說。”林靈素催到。
魏寧忽然只見臉紅了起來,對林靈素道:“你先背過去。”
林靈素不解道:“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莫非你們做法還不讓人看嗎?”
“對,”魏寧找到了接口,“我們這些法術…嗯….非常厲害,不能給你看了,不然你們…定偷學去了。”
林靈素做了個鬼臉,道:“小狗才想學,誰稀罕。”
“你轉過去,”魏寧催到。
“嗯,快點,”
等林靈素背過去,魏寧脫下褲子,揹着林靈素“做法”。
林靈素雖然看不見,但是光憑聽也知道魏寧再做什麼,原來他的高深“道術”就是撒尿啊,
俏臉不由地一紅,忽然眼珠子一轉,心中有了一個戲弄魏寧的主意。
忽然林靈素轉過臉來,大聲道:“你在幹什麼?”
魏寧嚇了一跳,硬生生把半截尿給逼了回去,連忙忙不迭地提褲子。
臉色頓時羞得紅如關公。
“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道術啊,好笑。”林靈素看着魏寧的窘樣,頓時笑的前俯後仰,但是漸漸發現魏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笑聲越來越小,低聲問道:“你生氣了。”
“沒有。”魏寧淡淡地道。
“還沒有,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走吧,再不走就天亮了,”魏寧岔開話題。
林靈素雖然覺得魏寧平時脾氣很好,從來也不生氣,但是當他真正生氣的時候,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也覺得自己剛剛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人家是在幫自己,自己卻還要整蠱人家。
“小老鼠,是我不好,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算了,以後不要這麼做了。”
林靈素連不迭的一陣點頭。
林靈素自然地牽起了魏寧的手,山路並不好走,加上黑燈瞎火的,兩人都走的很小心,但是,忽然林靈素似乎踩到了一處浮土,身子一打滑,誰知道旁邊正好是一處山坡,身子不由地滾了下去,魏寧一時沒有牽住,自己也跟着滾了下去,幸好兩邊都沒有石頭,兩人都沒有受傷,當爬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掉了一個山谷裡面。
魏寧觀察了四周的環境,居然發現周圍沒有一棵樹,而不遠處還有一口潭。
魏寧心道不妙,因爲魏求喜曾告訴過他,所謂風水,”有山無水休尋地有水無山亦可截”依山傍水是風水的基本原則,什麼是山?茂密重疊、連綿不絕始爲山,有山的地方要有木,有木的地方必定要有水,所謂青山圍繞、綠水淙淙,纔是故人歇息的琅環福地,但是如果一座山寸草不生,那定然是靈氣全無的,如果有水,還可解煞,但是這裡的水,必須講究來龍去脈,有水口,有水牀,有迴旋,像這裡這般平地生出一潭死水,正是不折不扣的聚陰之地,方圓數百里的陰氣幾乎全部都聚集在此,陰氣乘風不散,界水不止,這,正是風水中不折不扣的龍上八煞中的“白虎坐煞”十分兇險。
白虎當堂坐,無災便是禍。
如果有朋友希望祖上死後不安,家宅子孫不寧的話,在這種地方修一座陰宅,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魏寧一把扯住林靈素,道:“快2點了,我們早點回去了,現在陰氣太甚了,老是呆着這裡不好。”
林靈素拍了拍身上的泥,攏攏頭髮,道:“手上搞得髒死了,我去哪裡洗洗。”
魏寧連忙阻止:“不要過去。”
“爲什麼”林靈素偏起頭問魏寧。
“總之,不要去就是了。”魏寧怎麼好跟她說關於風水上的東西,就算說了林靈素也不能明白,“早點回去吧,你看你弄得一身髒死了。”
“就是因爲髒所以要把身上的泥弄掉纔回去啊。”林靈素不理魏寧,往那潭邊走去。
魏寧嘆了口氣,知道不能阻止林靈素,但是心想,反正有自己在,也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
林靈素走到潭邊,忽然道:“咦,那邊好像有人。”
魏寧順着林靈素的目光看去,只見潭的那頭彷彿一個女子般的影子在潭邊對影梳妝,長長的頭髮直垂到了湖水裡面,只是前發已經將臉面覆蓋,看不清楚容貌。
配着陰冷的月光,斷斷續續地傳來一種若有若無的歌聲
“天光光,夜光光,我家有個夜哭郎,過路君子念一遍,一覺睡到大天光。”
禿山、深潭、神秘長髮,形成一種詭異的場景。
“那人在啥?這麼晚了?”
“不要過去”魏寧心裡隱隱覺得不妙,連忙阻止,這麼晚了,這麼詭異的場景,任誰都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好奇心氾濫的時候。
“我們去看看吧,”林靈素似乎很感興趣。
魏寧剛要阻止,林靈素已經高聲叫道,“前面的那個誰,怎麼這麼晚了還不回去?”
“爾等不是也沒有回去嗎?”那人將垂到水中的長髮用手攏到一起,然後在頭上挽了上去,朝着林靈素們走了過來。
等走進一看,魏寧才發現原來這是個長髮的男人,有點面熟,可是卻不記得在哪裡見過。
“敢問兩位高姓大名?”那人彬彬有禮,鞠了一躬。
是了,忽然魏寧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是他!就是那天他和王駝子相遇時,那個和他一樣喝了草蟲婆的那個男人,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又記起王駝子當時阻止自己報上自己的名字,心中心想不妙,脫口而出,“不要告訴他。”
可惜已經遲了,就在同時,林靈素已經說話了:“我叫林靈素——怎麼了?”
“遭了,”魏寧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是卻知道,王駝子當時不讓他告訴這個男子他的名字的時候,一定是有原因的。
但是他沒有發現,此時林靈素的雙眼彷彿像蒙上了一層灰紗,神情有些恍恍惚惚,只是在月光下,不易看出來罷了。
“如果二位沒事,不如到舍下一坐,也算是不辜負這相遇一場。”
“好。”林靈素道。
不好意思,我們要回去了。”魏寧拉起林靈素便不由分說地準備回去。
誰知道林靈素一把甩掉了魏寧的手,道:“好啊,我正好口渴了,就上你家喝口茶吧。”
魏寧急道:“不要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那人笑道:“如果這位小兄弟實在是有急事,就先回去,我帶這位姑娘去喝口水,到時候再送她回去。”
魏寧心想如果讓你帶她走了,那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忙扯住林靈素,小聲說道:“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這個人,這個人…有些不乾淨。”
“哪有,我覺得他挺好的啊?”林靈素大聲道。
魏寧乾咳了一聲,掩飾內心的尷尬,:“走了,有什麼事情等回家了再說。”
“不,我現在就要去,我嘴幹,我要喝水。”
魏寧真的拿她沒轍了,心想,反正就是喝口水,等我們喝完水了就馬上離開,有自己,林靈素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那人住在潭邊的一處木屋中,此時一般的農家已經修了磚瓦房,也添置了傢俱,但是這個人家裡似乎很貧寒,連電視機都沒有,和王駝子家有一拼。
唯一奇怪的是,在這屋子的四周,都用黑布遮着,長長地黑布將四面牆遮得嚴嚴實實的,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麼。
那人笑道:“你們一定餓了吧,不如在我這裡吃點東西再走,我這就去弄。”
林靈素點頭道:“好啊。”
魏寧對林靈素使了一個眼色,但是林靈素彷彿沒有看見一般,魏寧又推了推林靈素的肩膀,道:“我們還是早點走得好,這屋子,邪得很。”
那人在碗櫃裡面翻了一陣,端出兩隻大碗,用另外兩隻扣着,擺在了魏寧和林靈素的面前,笑道:“窮鄉僻壤的,也沒有好東西可以照顧二位的,就只剩下點這些,二位將就點吧。”
林靈素笑着接過,笑嘻嘻道:“肚子正好餓了,我看看是什麼好吃的。”
林靈素打開扣在上面的那隻碗,原來裡面裝着的是一顆還滴着鮮血的人頭,雙目圓瞪,彷彿死不瞑目。
“啊!”林靈素嚇得將手中的碗摔在地上,倒退了三步,嚀嬰一聲,昏了過去,魏寧連忙扶起她,此時魏寧其實也嚇得不輕,但是他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他不能丟下林靈素。
魏寧拖着林靈素就準備往外面跑。
但是卻發現雙腳卻不聽自己的使喚了,怎麼走也走不動。
原來那個人的長髮已經纏住了兩個人的雙腳。
“怎麼招呼都不打就要走了,不好吃嗎?”那人一臉的疑惑,用手打開本來留給魏寧的那隻碗,裡面也是裝着一隻人頭,那人拿在手上,反覆看了看道:“這不是我的,我的在哪裡呢?”
“對了”,那人長髮一緊居然將魏寧二人拉到身邊,用手反覆摸着已經昏過去的林靈素,疑惑地道,“是這個嗎?是這個嗎?”忽然那人笑了,摸上了魏寧的臉,“是了在這裡在這裡,”
那人居然像個孩子一般拍起手來。
魏寧其實也已經嚇得半死,急中生智,想起王駝子說過,舌根血乃是破煞之物,忙用力咬了一口舌頭,提起胸口的一口氣,大喝道:“天!”這正是文天祥的正氣歌中第一個字。
一口鮮血噴到了那人的臉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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