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天夜裡等宇文治走後,他落在書房內。父親驚喜的站起來換了一聲“寒兒……”
林驚寒點了點頭“我來接你。”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離去的宇文治忽然推門而入,哈哈笑的一臉成胸在足“我就知道表弟不是無情的人,就知道我只要守着姑父就一定能見到你。”
林慕遠這個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保自己的兒子,躍出一步攔在林驚寒面前,失去了一開始與宇文治談判時的淡定,急切的道“二皇子,你要捉拿囚禁都隨你,念在寒兒身上也留着一部分皇室的血脈上,讓他離開吧!”
“姑父,你這麼想我,也太讓我傷心了,我是那麼無情的人嗎?”宇文治淡淡說道。
可這態度讓林慕遠心裡更加不安了“你若是要家主印信,我可以……”
“不必”話還未說完,就被林驚寒寒聲打斷,他從護着自己的並不寬厚的父親身後走出去,直直的盯着宇文治,吐出一句“你的目的。”
宇文治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不過“我能有什麼目的呀!不過就是太長時間沒見你了,想要找你敘敘舊,順便替馨兒向你問聲好,你也知道那丫頭從小就對你……”
“只要不危害林府和我父親性命,我可以答應你。”林驚寒不耐的打斷宇文治將要說的話,這些兒女之事讓他着實反感,特別是宇文馨剛剛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至於幫了他之後,這個大業國會有什麼後果或者說變成什麼樣子,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大業對於他來說從來不是歸屬,只是這裡有他的親人而已。
宇文治也不是真心想要跟林驚寒討論這個,看着目的達到的差不多了,他也終於奔向了
主題,先誇了兩句“是誰說你這個林府少主子是也只會練劍的傻子,若你是我的競爭對手,我想一定是個勁敵。”
誇過後才又接着說“我的目的很簡單,我放你們走,不過你們要在我需要的時候助我一臂之力,必要的時候亮出家主印信支持我。”
“就這樣?”林驚寒反問,依他對面前男子的瞭解,這是一個笑面虎,這些話未必能作數。
但是宇文治卻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樣?”
彷彿也是看出了林驚寒的疑惑,宇文治又笑道“雖然這是件簡單的事情,但對於我的立場卻不一樣,我也不怕告訴你,這次父皇匆忙的對林府動手,怕是朝中要有變動了,雖然林家的一部分店鋪已經被朝廷收繳了,但是那些對於林家而言並不是太重要,更多的還需要仰仗林家主手中的印信才能調度。而在我與大皇子這場戰爭中,你林家站的位置至關重要。”
林驚寒知道宇文治告訴他們這件事不是什麼好心要爲他們解惑,而是想將他們拉到同一條船上,如果今天他們沒有答應,怕是就不能安全離開了,但要是答應了,未必不是另一個陰謀,說不定還名正言順奪走了林家的產業。
“怎麼樣表弟,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宇文治成竹在胸的說道,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答應你!”就在這時候,站在一邊已經冷靜下來的林慕遠上前一步說道“不過希望你會是個明君。”林慕遠怎麼會不明白答應後的後果呢?林家投靠了他,間接也等於收服了林家,雖然沒有將林家的掌控權盡數握在掌中,但也相去不遠了,畢竟與皇權爭鬥,是永遠都不會贏的,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保住兒子的平安,對於他來
說,林家的產業遠遠沒有林驚寒重要。
宇文治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面容卻是一肅,卻言“林家主若是信不過侄兒,不若到了那一天在看着我如何?”
話裡話未透漏出他的野心,對於那個位置他——志在必得!
“爹……”林驚寒目光閃動一下,想說根本不必顧忌這些會讓林家徹底覆滅的話,而這裡人他若想走,也根本困不住他。
但他還未說出,就被林慕遠擡手打斷了“你別勸我,林家家業太大,這個擔子在我身上壓了太久,也該歇一歇了,我想祖宗也不會怪罪我的,畢竟沒有永恆不倒的基業。”
得到自己滿意的結果,宇文治道“姑父果然夠爽快,大家互惠互利纔是最終目的,不過姑父也知道我是奉了皇命來的,所以還希望二位配合演一場好戲……”
接下來幾人就商量了後續的事宜,以及林家產業該如何處置,很快大家各就各位,最後合演了一場戲,只是不知道爲何最後關頭有個人對他放冷箭,他知道肯定不是宇文治的意思,畢竟他沒這麼蠢在這個需要林家的時候做可能毀約的事情。但是傷了小宛,這一點也是因爲他監督不利,讓自己的陣營中出現了奸細,找個時候要好好的討回來。
這些往事在腦中一滾而過,不過是瞬息的事情,面前花問柳還在繼續問着心中的疑問“那還有一大半是什麼原因?”
林驚寒側過身子道“無事,那些自會有人操心,我現去看看小宛。”
說完擡步就走,那瀟灑的背影看的花問柳直跺腳“重色輕友的傢伙,你給我等着。”剛想一躍出去閒逛,忽然又想起來他現在被人呢監視了,打也不能打走也不能走,花問柳感覺憋屈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