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明珠輕輕地扯了扯蕭閒的衣袖,蕭閒便老神在在地開了口,“且聽聽文世子的正事再說也不遲。”
蕭澈氣得臉色發青,卻也沒有辦法,畢竟蕭閒比他高一輩呢,他也不好當衆反駁,免得落下個不敬長輩的罪名。
文鬆之看蕭閒給自己撐面子,頓時更加來勁了,他大步入內,拱了拱手,呵呵一笑,“各位有禮,各位有禮。”
他雖然是宋國公家的世子,可他畢竟還沒有官職,這裡除了沈明珠每一個都是高品階的官員,他卻嘻嘻哈哈的如此打招呼,大家也只能心裡腹誹一下罷了。
進了大堂,文鬆之就看着陳孫氏,熱絡地道:“奶姨娘,找的你好辛苦啊,終於找到了。我奶孃都急死了。”
陳孫氏詫異地看着他,“世子爺,您……”
文鬆之朝她眨眼,笑道:“你孃家不是有個姐姐,叫孫桂芝嗎?”
陳孫氏雖然迷迷糊糊的, 可她聰明得很,立刻就順着點點頭。
文鬆之就一拍手,“可找着你了,自從我母親去世以後,我可是跟我奶孃相依爲命呢,我奶孃如今也上了年紀,就惦記家裡的事兒。前些天我讓人送她回了一趟孃家,結果孃家都沒人了。她又說自己還有個妹子,嫁給了一個姓陳的,就是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於是我就派人四處打聽。”
他喘了口氣,繼續道:“之前一直沒找到消息呢,結果後來還是這件案子,我聽燕王殿下說起來,就順便也打聽了一下,恰好你也姓孫,嫁個男人也姓陳,我就跟奶孃說了。又看了看你的卷宗,我奶孃就說你是她妹子了,這不,我就趕緊來看看你這位奶姨娘了。”
說完,他就給陳孫氏使了個眼色,陳孫氏已經全懂了,這位文世子是要來保護自己的。
按照律法來說,奴告官是要被打死的。
就算是自己勝利了,那麼到時候朝廷還是會追究自己是陳大的妻子就是陳夫人的奴婢,那麼自己和她對簿公堂就是有違律法。
按律當斬。
以示效尤的。
在場的很多人也都想到了這個問題,現在陳孫氏有文家撐腰,那可就不一樣了。
這樣的話要是誰想害那個陳孫氏都沒那麼容易了。
不但是劉家的人,就算是蕭澈都鐵青着臉,覺得文鬆之是在給自己找麻煩,給自己丟人。
文鬆之是自己的姨家表兄弟,平日裡行事就乖張,如今又這般荒唐,隨便就跑出來說什麼奶姨娘,他怎麼不直接說自己的奶孃或者是乾孃,還弄個奶姨娘的藉口。
真真是氣死他了。那邊文鬆之繼續唱戲呢,“奶姨娘你就放心吧,我和姨娘相依爲命,奶孃就和我親孃一樣,你是她妹妹,就是我的姨娘,你只管大膽的說,我看看誰敢欺負你!”
陳孫氏就要磕頭。
文鬆之連忙扶住了她,“奶姨娘你都這樣了,還是別多禮了,哎,我說,人家都要生了,你們也不給把椅子坐。”
若是別人,早就被吼一個擾亂大堂的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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