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着呢?”
“還有什麼?”被李小寧打敗的蕭雄霸,聽到李小寧說出還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的時候,滿臉惶恐不安。
“還有?接下來我會扇你耳刮子。”
“什麼.”
啪啪啪!
李小寧說出扇耳刮子,還沒等蕭雄霸驚訝結束,就是幾耳刮子扇在他臉上。
這時,看到不遠處有車子開來參加通車典禮,李小寧眼前劃出一道寒芒,衝着蕭雄霸一聲怒吼:“滾!”
就在蕭雄霸爬起來要離開時,李小寧看到了被撞變形的皮卡車車頭,大怒一聲:“站住!”
見蕭雄霸被叫住,李小寧指着皮卡車頭說道:“把修車費賠了再跑。”
“修車費?”蕭雄霸滿臉震驚,這個李小寧怎麼會這時還提到錢。
“你把我的車撞壞,以爲就這麼算了?”
“多少?”原本氣勢囂張的蕭雄霸,還沉浸在敗在李小寧的怎麼可能之中,已經亂了陣腳,就像變成一個沒有智力的傻蛋一樣。
李小寧不經噗哧一笑,接着又是一聲冷哼:“我是修理工嗎?怎麼知道多少,麻痹,不殺你們,只是讓你們賠錢就拖拖拉拉,你們聽着,有多少賠多少。”
嚇破膽的蕭雄霸,連連點頭,從身上拿出了幾疊大鈔放到了李小寧面前,接着上了奔馳車,倉皇而逃。
“一萬,兩萬還是市裡人,才帶三萬多塊,窮酸。”
看到李小寧數錢數到只有三萬多,發着牢騷的樣子,董明連連慶幸的搖頭:“小寧你啊!還口口聲聲說我是老頑童,你纔是名符其實的小頑童,你要我說你什麼好,別人沒有被你殺死,氣都會被你氣死。”
“怎麼?我的老頑童眼紅了?好吧,都說見者有份,錢我就不給你分了,要不今晚請你去會所做個全套服務?”
聽到李小寧說出請晚上去會所做全套服務,董明被氣的直吹鬍子:“你這個小頑童,小不正經!我纔不和你去什麼會所。”
就在這時,李小寧剛剛看到朝他們開來的車子到了面前,是鎮裡帶來參觀沙嶺村水泥路的其他村村長。
鎮裡的人認出了路上的李小寧,下了車帶着其他村的五個村長和李小寧打招呼,看到皮卡車車頭撞變形,急忙一副擔心的樣子盯着李小寧看:“小寧村長,你的車?”
“劉副,沒事,就是車子跑了一下錨,不小心和董院長的車子輕輕的撞了一下,沒事。”
聽到李小寧說出沒事,說出是葉城縣中醫院董院長,劉副連連點頭,伸出手握住李小寧和董明的手,說道:“你們一個是我們鎮的年輕村長,年輕有爲,一個是縣裡出名的中醫院院長,縣裡醫界的中流砥柱,可都是寶,沒事就好。”
接着又給身後的幾個村長一一介紹李小寧和董明,尤其是介紹到李小寧的時候,特別加重了語氣:“你們別看小寧村長年輕,有知識有眼光,修了沙嶺村的路,就是帶着沙嶺村致富向前邁進了一步,待會兒參觀過後,一定得多給小寧村長多學習學習。”
說完之後,李小寧帶着劉副一羣人一起步行,一邊參觀修的水泥路一邊走進沙嶺村。
李小寧弄完了通路典禮之後,第二天剛準備去神農屬地看種的藥材,這時一個神情緊張的人急乎乎的跑進了李小寧的院子。
“林大哥?”正走到院子準備上山的李小寧,沒有想到林天會這麼突然來沙嶺村,而且還這般緊張慌亂,驚訝之後問道:“是不是林雲出什麼事了?”
林天連連搖頭,滿臉焦急:“小寧,不,不是林雲,她去市裡說學種什麼果樹還有花花草草,還沒回來,是我的酒廠出事了。”
“林大哥,莫急,酒廠怎麼了,慢慢說。”李小寧一邊安慰着林天,一邊想着林雲只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去市裡學習什麼新技術之後,這麼久都沒聯繫,對林雲的思念從心裡冒頭。
也就在李小寧思念林雲,有擔心林天酒廠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一個二十出頭,即使滿臉風霜狼狽也掩飾不住獨有氣質的女人,託着一個十來歲臉色黃白沒有血色的男孩,在沙嶺村一路問着,到了李小寧院子門口。
女人剛準備託着男孩走進院門,開口呼喊李小寧的時候,聽到院子裡說出了酒廠發生事情,停在了院外,一直等到林天說出了酒廠事情的來龍去脈,準備呼喊的時候,又聽到了李小寧的驚訝聲,再次停了下來。
“林大哥,你說的都是真的,酒廠的三個釀酒師,做完了釀酒原料,都開始發酵了,他們都同時辭職了,你在葉城縣招了兩天,也沒招到一個釀酒師,現在堆在酒廠裡的發酵原料,都要浪費了?”李小寧滿臉震驚,他想不到林天的酒廠竟然會發生這樣離奇怪異的事。
“小寧,這些都是真的,我就是老找你,看看你有沒有朋友熟人認識釀酒師的,廠裡的股東知道這件事後,都說我管理出了問題,要我給他們入股的錢。”
林天越說越着急,額頭上不斷冒出大汗。
聽到林天說出要找釀酒師,李小寧仔細回憶認識的朋友之中,沒有找到會釀酒的之後,對林天默默搖頭:“林大哥,我的朋友熟人,也沒有一個會釀酒的。”
“小寧,這可該怎麼辦纔好,那批原料可是好幾萬塊,要是明天還不能釀成酒,就都廢了,到時那幾個股東一定更會咄咄相逼。”
就在林天緊張沉重不該如何是好,李小寧也束手無策的時候,院門外傳來一聲女人的說話聲:“我或許能試試。”
說話的女人,就是那個兩次要呼喊走進院門,被李小寧和林天談話又退了回去的女人。
只看到在李小寧和林天聽到院門外傳來‘我或許能試試’,同時看向院門的時候,剛剛那個退出去兩次的女人,手牽着臉色黃白的男孩走進了院子,到了李小寧和林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