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傑克如此侮辱華夏人,林軒忍無可忍,徑直走了過去,絲毫不理會在不遠處大喊制止的警察,抓起手臂,隨手就是一扭。
只聽得“咔擦”一聲,傑克的另一隻手,應聲斷裂。
傑克頓時淒厲地大叫,臉上滿是痛苦流出的汗水,幾乎痛得要暈過去,只不過此刻的林軒,又一把揪住他的頭髮,讓他感到頭皮劇痛,想暈都暈不過去。
這一劇變,讓在不遠處圍觀的衆人,無意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傑克的手,像是冰棍被狠狠扭斷,露出白色的骨頭,還在不停往外冒出鮮血。
就連趕到的警察,也看呆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下手居然這麼狠毒。而且在警察面前,仍舊毫無畏懼,拽着受害人的頭髮,一語不發。
他們再看傑克的傷口,更是目瞪口呆,不由心中有些忌憚。
這到底是多麼強悍的力量,才能生生將一隻手給扭斷,這在他們看來,絕對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讓他大跌眼鏡也無法相信的是,這件事,就實實在在發生在他們眼前。
而這個面無表情的年輕人,就是下手之人。
“這位先生,請你把受害人放下,要不然的話,我們要開槍了!”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也有些慌張,但也急忙掏出手槍,直指林軒,朝他大喊道。
與此同時,他們心裡也在懼怕,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個殺人狂,甚至會對他們這幾個警察下手。
真是這樣的話,恐怕他們也無法招架。
站在一旁的施碧霜和夏丹,見到這件事驚動了警察,頓時覺得闖下了大禍,心急如風,連忙朝林軒勸解道:“林軒,你就把他放了吧。”
施碧霜擔憂地望着林軒,忌憚地觀察着這幾個手持手槍、瞄準林軒的警察,生怕他們一個擦槍走火,那麼林軒就危險了。
林軒見到施碧霜擔憂的眼神,微微一笑,這一個微笑,竟然帶有魔力似的,給不遠處的施碧霜,一點點心安。
林軒不顧那些警察的槍口,而是直直地盯着滿臉痛苦的傑克,冷聲質問道:“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向我們道歉,要麼你這輩子,就一直坐在輪椅上,靠人給你餵飯吧。”
傑克剛纔一直在得寸進尺,不僅侮辱施碧霜和夏丹,口口聲聲叫囂着要將她們賣到米國紅燈區去,而且還以米國人的身份,侮辱華夏人,這讓他難以輕易放過這個人。
要是不好好教訓這小子一番,他還真以爲,華夏人個個都好欺負。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事到如今,痛到無以復加的傑克,終於軟下語氣,驚恐地說道。
林軒輕哼一聲,掃視了周圍人一眼,淡淡說道:“我要你記住,米國人並不高人一等,華夏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說完這句話後,林軒將手一鬆。
只見面色蒼白的傑克,直接砸進了泳池裡,大口喘着粗氣,臉上盡是痛苦的神色,一時間站不起來。
當林軒放下傑克那一刻,那幾個警察便迅速包圍了他,有個警察悄悄繞到他的身後,將一隻高壓電棒,狠狠的壓在他的後背。
“嗯,怎麼回事?”
那個警察驚疑一聲,發現高壓電棒好像壞了似的,對林軒一點用處都沒有,對方仍舊雲淡風輕地站在那裡,沒有感到一絲異常。
其餘那幾個警察,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到這一幕。
他們親眼看到,一道道電弧,閃現在高壓電棒之上,壓到林軒的後背,可是對方卻一點事都沒有,反而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林軒緩緩轉身,望向那個拿着高壓電棒的警察,露出淡淡的微笑,隨後直接拿了過來,兩隻手將其掰斷。
這一下,在場的人又驚了。
“舉起手來!”
這幾個警察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立即圍了上來,將手槍頂在林軒的腦袋位置,大聲喝道。
此時此刻,他們真的已經準備開槍。
從剛纔對方徒手掰斷電棒的力氣來看,這絕對是個危險人物,如果對方要是敢亂動一步,他們也不再手軟。
施碧霜見此,立即站了出來,朝警察舉起手,說道:“不要開槍,我們是好人,是今天上午來際州島的遊客。”
面對着這麼多槍口,施碧霜心裡雖然懼怕,但更害怕,因爲林軒一個不慎,就遷怒了這些警察。
要知道,這些手槍裡裝的,可都是真槍實彈,只要打中一顆,說不準就一命嗚呼了。
“上午來的?”聽到施碧霜的話,幾個警察臉色變得猶豫起來。
他們記得,今天上午只有一艘豪華巨輪靠岸,那就是海洋綠洲號。
據說能坐上這艘豪華巨輪的,非富即貴,都是手可通天、顯赫一方的人物。
今天警察局局長,特意給他們這羣警員下令,要是見到這些人,一定不能貿然行事,不然的話,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聽到施碧霜的話,反倒是這羣警察,開始心裡糾結起來。
要是惹怒了這羣非富即貴的人,他們的日子不僅將不好過,還將影響到整個際州島。可要是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那這羣圍觀的遊客,估計也會有意見。
這幾個警察,一時陷入兩難境地。
而在不遠處,李開元和一個陌生男子,站在一個觀景臺上,默默遠望着林軒這裡,眼神中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來林軒這小子,還是有那麼幾分能耐,脾氣嘛,也不是很好。”陌生男子端起酒杯,微笑着抿了一口。
李開元聽此,也微微笑了笑,說道:“怎麼,週二爺也對這小子有興趣?”
“興趣倒是沒有多少。”週二爺瞥了眼李開元,淡淡說道:“只不過這小子,殺了我的手下,惹怒了我週二爺,必定要因此付出代價。”
李開元臉色微變,但仍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與週二爺碰了碰杯,說道:“李某懇請週二爺,能留他一條命,他身上畢竟還有龍族的血脈。”
聽到這話,週二爺不屑的一笑,幽幽說道:“既然李老闆說了,那我便留他一條狗命,只不過,至於這小子要受什麼折磨,李老闆就不勞你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