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皇從背後抓住胡辛的亂揮的小手,握在手裡,交叉到胡辛的胸前抱住她,閻皇一隻腿壓住胡辛亂蹬的雙腿,不讓她亂動。
“噓,我知道你不好受,可是不能放你出去,要泡上兩個時辰纔能有用,再忍耐一下,我陪着你,我也不走。乖。”閻皇在胡辛耳畔上呢喃,溫柔的說着。胡辛微弱的反抗幾下,不知道是沒力氣了,還是聽到了他的話,又陷入沉睡。
“這才乖,好女孩。”閻皇對着胡辛敏感的耳垂,輕輕說着,溫熱的氣息騷擾着胡辛柔軟的耳垂。手順着渾圓的肩頭,慢慢滑到胡辛小巧的胸部上畫着圈圈,好像比以前長大了一點。閻皇低着頭吻吻胡辛細嫩的脖子。在溫泉裡,吃着嫩豆腐……
兩個時辰後,閻皇幫胡辛穿上宮女放在石頭上的乾爽衣衫,自己也穿戴好,抱着昏的像去了她姥姥家的似的胡辛回房,把胡辛輕柔的放到牀上,閻皇一直陪着她,形影不離,親自喂她湯藥,服侍她沐浴,樂此不疲。
夜,閻皇靜靜的看着胡辛熟睡的小臉,千萬年來,還沒有那個女人讓我親自服侍過,以前都是被別人服侍,感覺也不錯。閻皇低頭親親她小小的嘴脣,將她抱進懷裡,安心的睡覺。也許以後她不胡鬧就會乖乖的,也許這次教訓之後,她會聽話些……
第二天,胡辛的病還是那麼鬧着,就像胡辛的人一樣,一刻也不得安寧,累倒一批宮女,又換上另外一批宮女,宮女都換了好幾批,半天之內,地獄的天氣四季更替了好幾次,可胡辛始終都沒有睜開過眼睛,病情也不見好轉。閻皇的臉黑了又青,青了又白,白了又黑,變換了好幾次,拳頭握的緊緊的,眉毛不斷的抖動,最後終於爆發。
閻皇把宮女遞過來的藥摔的七零八落,“那個庸醫,一點都不管用,簡直是浪得虛名。”屋裡跪了一地的宮女,鴉雀無聲,連發抖的聲音都可以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