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淒厲的寒風吹過來,浸透人的心脾,使得其在那肆虐寒風的衝擊之下暴露出更多的弱點來。
一條陰暗、潮溼的通道里面,端木媛和司命倆人一前一後,沿着那漆黑的通道而去,一路走來,除去了犀利的寒風更加的寒冷刺骨以外,沒有什麼別得東西存在。
倆人也只得硬着頭皮,頂着那凜冽的寒風,繼續前進,前路一片黑暗,一片朦朧,只是希望能夠快一些找到那出去的路。
即使那是歷練,但是對於司命和端木媛來說,找到了出去的道路,就等於完成了歷練,就等於修爲有所增加,當然更加的希望能夠找到路,那是一種希望,有了希望就會有巨大的動力,有了動力必然就會有付出,有了付出就必然會有收穫。
端木媛緊緊的跟在司命的後面:“師弟啊!我們這樣行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這個樣子,我們不知道走了多少的時間?怕是有一天的時間吧!”
司命在前面慢慢的走着,一邊回到道:“應該有一天的時間了吧!反正我沒有刻意的去記時間。”其繼續說道,“一天的時間,我感到了筋疲力盡,如果不是焰功在支持,恐怕我們倆個早就累趴到這陰暗的洞中?”
“說的也是,還好我們都是後天八層的高手,內力非常的雄厚,如果換做了一個後天一兩層的小子來這兒,怕是早就掛了!”
“這越走,後面的情況越是糟糕啊!那陰冷刺骨的氣息越來越重啊!不知道到達最後面的感覺怎麼樣。”
司命急急忙忙的解釋道:“說不定,應該比那身負千斤重擔還難受啊!”
“千斤重擔,饒了我吧!我可難以忍受啊!”
司命接着說道:“這有什麼辦法了,不經一番徹骨寒,那得梅花撲鼻香啊,不經歷一番磨練,我們的焰功哪裡能夠長進啊,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我決定好好的把握,就算再困難,我也要闖過去。”
說着,其不經意間,想到了自己的母親,還有大姐,還有二哥還有那些被歐陽世家和流雲幫滅掉的司家鏢局的人。
其的動力更加的大了,腳步更加的快了,他們就是司命的逆鱗,觸動逆鱗,必將受到巨大的懲罰,司命相信,當自己和二哥回合的時候,就是自己懲罰那些觸動逆鱗的人了。
“師弟,你慢一點啊!我怎麼感覺到你越走越快?”
司命停頓了下來,回頭看了看落後的端木媛:“我走快了嗎?我好像是感覺到你越走越慢。”
端木媛無話可說了:“你怎麼說都行,等一等我吧,遇見了困難的話,倆個人比一個人會好許多。”
也許吧,有時候,在遇見困難的時候,倆個人比一個人卻是好許多,不過有的時候,一個人比倆個人要好許多的。
待得端木媛趕上,司命立即再次邁開了步子,在前面帶路,後面端木媛慢吞吞的行走。
端木媛也許是女子的緣故吧,體力似乎已經不支了,如果不是靠着司命在前面帶路,有這信念的支持,恐怕早就放棄了。
“哐當。。”
幾聲巨大的聲音在司命和端木媛走動的那一條通道之中響起,響聲和着一陣陣刺骨的寒風,從通道的前面的黑暗之處席捲而來,猶如一道冰冷的洪水一般,將倆人吹捲到在了通道里面。
直冒金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那模模糊糊的意識在迴旋,還表明倆人還活着,也幸虧了倆人爲了抵擋寒風的襲擊,運起了一部分的焰功,不然在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之中,倆人也許會被震死。
蜷縮着身子,在地上打滾,雙手抱頭,那聲音甚是厲害,好長的時間過去,倆人才從那暈暈乎乎的狀態之中醒悟過來了。
“師姐你沒事吧?”司命率先爬起來,攙扶其在地上的端木媛,關切的詢問道,端木媛用手輕輕的撓了撓其的凌亂的髮絲,在清秀的臉頰摸了一下,才斷斷續續的回答道:“沒事,只是有一點暈暈的。”
“那先休息一下吧!”司命將其攙扶到一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其則是準備去前面瞧一瞧。
不過其還是被端木媛叫住:“你去前面幹什麼?我們現在可能麻煩,那前面的發出聲音的那個可能就是一隻妖獸。”
司命立即回過了頭來:“妖獸?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九華山的那一些典籍,我全部都看完,怎麼就沒有讀到有關的介紹了。”
“你當然不知道,因爲這九華山的附近根本就沒有那種妖獸存在,他們不同於一般的野獸,他們一生下來就懂得修煉,所以才叫做妖獸。”
司命好奇之心立即被勾引了起來:“妖獸,他們也懂得修煉?”
“不錯,他們和人一樣,也會修煉,由於他們本來就具有堅強的體魄,所以他們也是最可怕的存在,不過妖獸已經消失了許多年,這些不過是在一些古籍之中提到過。”
“所以,能夠遇見妖獸那種存在,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厄運?”
“不過,我們倆人還怕一隻要妖獸嗎?只要我們齊心協力,就能夠將那妖獸殺死,那妖獸的骨骼可是煉製利劍的最好材料,還有的就是那皮、肉也是非常的珍貴,現在基本上沒有見到了那妖獸,這些東西簡直就是有市無價啊!我們可是大大的賺了一筆啊!”臉頰之上露出得意的表情,難以形容。
司命見端木媛沒有說,便繼續的詢問道:“既然妖獸也能夠修煉焰功,是不是也有後天與先天之分?”
端木媛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從古籍之中瞭解到了一些最簡單的情況?不過應該是吧?”
司命繼續問道:“你從哪兒知道的?”眼神盯着端木媛,非常的想知道答案。
“這個?這個?”端木媛停頓了幾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司命見此,也就沒有在去追問。
“師姐,我們還是前去瞧一瞧,它肯定是聞到了或者感受到了我們倆人的氣息,纔會發出那般狂暴的氣息來?”
“很有可能,不過其好像被什麼困住了?”
司命立即點了點頭:“不錯,不然怎麼發出了那一聲聲音,就停止了?”
“走!瞧一瞧去!”
兩人停息了一會兒的時間,就扶着石頭,朝前面而去。
幾分鐘之後,眼前逐漸的變的明亮了起來,四周完全都是石壁,不知道是何緣故,這兒竟然變得明亮了許多,難道那妖獸。
一波清澈透明而且寒氣直冒的泉水出現在倆人的眼前,不是很大,足有幾丈見方,似乎從裡面還有一層層的暗涌冒起來,將那泉水頂起來。
在泉水的前面,則是一個一人勉勉強強可以過去的洞,要想過去,就必須從泉水之中過去,亦或者從泉水的裡面過去,總之要想過去肯定困難重重啊!
端木媛煞有介事的朝着泉水裡面看了看,又立即朝四周看了看,一片潮溼的痕跡立即顯現了出來。“那妖獸就應該在這泉水裡面,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妖獸?”
司命對其的分析也十分的同意:“應該就在下面,我看我們還是找什麼東西將耳朵塞住吧,要不然,其再來一聲長吼的話,我可受不了啊!”
端木媛謹慎的說道:“的確,這妖獸那聲音那麼的厲害,我看我們還是找什麼塞住耳朵的好,要不然,只有暈厥過去了。”
在端木媛還在說話之際,司命就已經行動了起來了,只聽見“嘩嘩譁”的聲音響起,司命就將自己的衣服撕了一點下來:“看來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辦法可靠了。”
說着,其就將那撕下來的布條給了端木媛一點,端木媛接過來,感謝道:“謝謝!”
司命:“師姐,你還和我客氣什麼啊?”
不一會兒的時間,倆人就完全的塞好。
也不知道是何緣故,司命和端木媛來到了這兒這麼長的時間,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也許是倆個人的運氣非常的好吧!如果倆人在這兒的時候,下面的妖獸立即動了起來,倆人恐怕性命難保啊?
由於倆人的耳朵被塞住了,所以只能夠依靠簡單的肢體語言來交流。
最後決定退出去,在暗處觀察,說不定那妖獸就是害怕了倆人才潛入了水中。
果然,在倆人出去之後,從那刺骨的泉水之中伸出來了一個腦袋,朝着四處看了看,似乎在尋找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