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浩拖着重傷的身體,一步步向着東方前行着。
曾浩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少跑,真到自己實在累的不行,再次暈了過去。
當曾浩再次清醒已然是三天後了。
原來曾浩再不知不覺中來到了一個叫柳寨的小村莊寨門口,讓剛打獵回來的村民發現,被救進了山寨中。
曾浩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間小房間內,房間擺設很是簡陋,就一張不能算牀的小木牀,小牀兩邊是用石塊累起的,上面放着張木板,便形成了一張牀。
還有就是牀頭邊有一個小衣櫃,另外一張小桌上,再次他物。
曾浩緩緩爬起身,看向窗外,現在太陽高高掛起,明顯已經是中午。
修仙之人身體本就比凡人強上太多,就算像曾浩受了這麼重的傷也不至於會丟了性命,但曾浩還是發現,自己的背後心被人用綁紮好了。
曾浩知道自己很可能被救了,心剛存一點感激更發現自己的所有儲物袋都不見了,自己的還有大漢二人的儲物袋全沒了。
曾浩不由的緊張起來,連忙從牀上下了,找了幾遍都沒未找,就在曾浩打算放棄尋找,直接找此地主人討要時,如果這裡的主人不見才起義的話,自己倒也會感謝對方,如果對方真打起自己儲物袋,自己不介意將他們都給殺了。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青年的大漢推門走了進來,見曾浩坐在牀邊,開心的大叫起來。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他醒了,他醒了。”
曾浩被大漢嚇一大跳,趕緊從牀上起身,看向門口處的大漢,此大漢比一米七外的曾浩要高出一個頭,個子也比曾浩強壯。
“你是誰?”曾浩語氣明顯很不友善,想來也是,自己的全家產讓人家給拿了,還能友善起來纔是怪事。
“我叫柳大柱,你終於醒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柳大柱很是憨厚的說道。
然這表情依然打動不了曾浩,他可沒忘記那險些要了自己小命的大漢,那還敢再來一次。
而在聽到大漢喊聲後,有上三,四十個人圍到了曾浩所在的房間的門口,一個老漢帥先走了進來。
老漢對着曾浩道:“小夥子,你可醒了,我們都但心你會不會就此醒不來了呢。”
“我的東西呢?”曾浩沒去理會衆人,也沒回應老漢的話,冷冷的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在這裡。”一個老婦人將曾浩的三個儲物袋遞還給曾浩,接着又道:“我看他們上面都是血,所以就幫你拿去洗了,只是奇怪,都打不開,裡面東西拿不出來,所以就只操掉上面的血跡。”
曾浩接過自己的儲物袋,在確認是自己的那幾個儲物袋後才長長的服了口氣道:“謝謝你們,在下曾浩,敢問大叔大娘你們是?”
見曾浩太度一百八十度大改變,老漢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哈哈,小夥子,你就叫我柳三叔就好,這位是我老伴,你就叫他柳三嬸吧。”
“曾浩謝過柳三叔,柳三嬸的救命之恩,如有須要,在下一定替二老去辦。”曾浩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剛纔是感得對方拿了自己的儲物袋,現在物歸原主了,曾浩自己態度也改變了。
“說什麼謝不謝的,看你小伴子年齡輕輕就獨自一人在外行走,肯定吃了不少苦吧,還有,你的傷是什麼弄的?好劍是被什麼刺到的?”柳三嬸一副慈母的模樣讓曾浩不由的想起自己的母親。
曾浩想了想並沒有回答柳三嬸的問題,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瓶末陽丹,這也是他最後一小瓶末陽丹了。
“柳三叔,這是一種對身體很有幫助的丹藥,您就是柳三嬸每年各服一枚,雖不能說能你們增長多少壽元,但也能讓你們身體鍵康,防止一些小病小痛的。”
曾浩當然不會覺得這樣就能報對方的恩情,雖然說就算對方不救自己,自己只要不再遇害,清醒是早晚的事。
但必竟人家也救了自己,這恩情還是要還的,這些末陽丹只是能讓眼前這兩個老人之活幾年,少受點老人之苦吧了。
“小夥子,這麼貴重的藥我們不能收,再說救回你的是大柱這小子。”柳三叔並沒有接過曾浩的丹藥。
曾浩轉向那位叫柳大柱的大漢說道:“在下謝過大柱兄的救命之恩,如果大柱兄有什麼須要小弟的話,請儘管開口。”
曾浩今天算是打足了空口支票,自己身上適合凡人用的東西實在太少了,大多都是修仙者的物品,給了對方也沒用。
當然,曾浩想了想,還是將身上所帶的幾千兩銀子都遞給了大柱,可大漢堅待不肯要,在曾浩百般硬塞下,大柱無耐將銀兩分成兩分,只拿了一分。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讓小夥子多休息下。”柳三叔也沒問曾浩的來歷,就打發衆人離開,讓曾浩多休息會。
雖然說這點小傷對曾浩來說沒什麼,不過爲了能儘早康復,曾浩還是再跟衆人說了聲謝謝,送人衆人後,便回到牀上打坐療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