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軍在一間房間外停下來,貼在牆上,發出一絲意識間房間。
龍少軍的意識進入房間後,沿着牆壁到了牆角,在那裡,他發出意識罩向整個房間,立即,整個房間的情況就印入他的腦海。
這個房間是一個會議廳,大約五十多平米,正中是一張橢圓形的大會議桌,四周是一圈椅子,在橢圓桌的一頭,坐着一個老頭,兩邊,坐着三人,一位美婦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還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大漢。
這四人中,並沒有龍少軍想像中的解天束與殷如花,不過,龍少軍卻認出那名中年人是宏運集團s市分部總經理柯正夜,因爲樓底大廳有他的照片,以他的判斷,那名美婦人定然是宏遠集團的董事長殷良玉,其餘兩人,他卻不知道是誰,不過,以那名老頭坐在首位,可想,地位比殷良玉都還高。
這四人應該已開了一陣會,龍少軍正好聽到那名中年人道:“解老放心,現在,我已經叫手下暫時不再活動,不會留下蛛絲馬跡。”
那名老頭道:“好,你與小孟先出去。”
柯正夜與那名大漢站起身,行了禮,走出房間。
房間裡只剩解老和殷良玉。
良久後,那位解老嘆息一聲,道:“如花,沒想到我們血教竟會落到如此地步。本以爲事隔百年,我們血教又會橫掃天下,哪知還沒有在靈異界露面,就被靈異研究所與龍絕殺殺得只剩我們這幾人,雖然我們在血谷訓練了一大批高手,但比起你我來卻差得太遠,前次,你也見識了龍絕殺地實力。七個九級高手竟被他殺得大敗,而且他並沒有動用全部力量,要知長樂島纔是他的根地,在那裡,到底有多強的實力,誰也說不清。何況,在琉球島,玄陰教的實力也是強大無比,連r國那麼多高手卻把孫鳳英與尚玉環沒有辦法,可想,那裡必定有九級以上的高手在保護她們,聖教雖然實力強大,但他們好像不願出動太多的高手幫助我們,所以,我們要想報仇基本上不可能。”
龍少軍這下終於確定。裡面這兩人就是解天束與殷如花,只是他們倆改變也容貌。又收斂了氣息,不是先前殷如花不知爲什麼發出一股氣息。龍少軍還真找不到他們。
殷如花接口道:“長老,現在,聖教的人全部被召回去了,我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如果被龍絕殺找到我們,以我們現在修爲,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解天束道:“此次,我們血教全軍覆滅。就是龍絕殺一手造成地,我們殺不了他。也要殺了他身邊的人出口氣,常言道: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任誰也想不到我們竟敢藏在最危險的地方,只要海濱別墅山莊一鬆懈下來,就是我們行動的時候,我一定要讓龍絕殺嚐嚐失去親人、朋友的痛苦!”
殷如花道:“可是,龍絕殺身邊的人幾乎都是高手,而且,他最親地人身邊常年都有隱鳳在保護着他們,就是我們突然襲擊,也不可能傷到龍絕殺身邊的親人,而且,一旦我們被發現,如果遇到龍絕殺、何碧月和那個水柔的出手,再加上無數的隱鳳、護衛,我們就是想逃也逃不掉。”
解天束冷哼一聲道:“你放心,就是我們被他們發現,只要我們在短時間內逃到s市的城區內,我想,龍絕殺絕不敢動手與我們大戰的。”
殷如花道:“不錯,這裡人口密集,一旦我們這種層次的異能者大打出手,不亞於在城中進行了一次戰爭,不知會死多少人,他絕不敢冒這個險。”
解天束道:“所以,前次我們才逃過龍絕殺的追殺,唉,想不到聖教的人也把龍絕殺沒有辦法。”
殷如花道:“聖教難道就眼睜睜看到我們血教覆滅,以他們的實力,對付龍絕殺根本不成問題,他們爲什麼不願意露面呢?”
解天束道:“以後,千萬不要在聖教派出地人面前提起這種話,而且也不能泄漏他們的出處,否則,聖教一樣不會放過你。”
殷如花臉色一變,連忙應是。
解天束道:“其實,我們也不用着急,我想,不久後,聖教自然會爲我們報仇地。”
殷如花道:“你不是說聖教不能在世間露面嗎?”
解天束輕聲道:“現在,血教只剩我們兩人了,有些事還是應該跟你說明,你也知道,我們是聖教的外圍組織,實際上,像我們這種外圍組織還有很多,據我所知,在殺手界、傭兵界、情報界等,聖教擁有強大地力量,各組織的高手,很多都是聖教派去的,而聖教本身的實力就不用說了,還有就是我們每天祭拜見的黑暗大神,那可不是用來騙人的,我們血教總部大殿裡那個黑暗大神分身絕不是我們用來騙下面信徒的,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大神分身,血教教主、長老都曾到過聖教總部見過黑暗大神,我們地實力也是黑暗大神爲我們提升的。”
殷如花“啊”了一聲,道:“我還以爲我們總部大殿裡那個黑暗大神分身是你們弄出來地,原來這世上真的有神仙,你能不能對我說說聖教總部的情況?”
在外面偷聽的龍少軍也激動起來,沒想到解天束曾到了黑暗神教的總部,如果讓他說出黑暗神教總部的位置,那真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他立即凝神聽起來。
解天束道:“黑暗大神的能力不是你我能夠想像得到的,一百多年前,孟通天、我、廖行血、吳雄、張鐵番與曾順六人開創了血教,那時,血教的實力非常弱,我們六人的修爲只在七級左右,卻被聖教看中,把我們六人的修爲直接提升到九級,你說黑暗大神厲不厲害?”
殷如花望往道:“黑暗大神真的這麼厲害?不知它能不能讓我的修爲也達到九級?”
解天束道:“這可說不定,如果它朝的看中了你,就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