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龍少軍又到一個網吧,侵入銀行中央電腦,開始破解司空烈那兩張卡,由於有前次的經驗,很快就破解了密碼。
先到銀行中把司空烈的錢提出來,說起來,司空烈並不很有錢,只有十多萬元而已,對此,龍少軍極度失望,暗暗把他臭罵一頓,才把錢轉到自己的銀行卡上。
想到家中還在爲缺錢而焦慮的父母,龍少軍給父母寄了兩萬元回去,他不敢寄得太多,不然,父母一定會懷疑這些錢的來路,又會爲他擔心,他準備分批寄回去。
由於家裡很窮,沒有電話,龍少軍又不知道他媽媽是否在家裡,所以就打電話到了龍令名的工廠裡。
電話裡傳來龍令名的聲音:“請問是誰找我?”
龍少軍道:“爸爸,是我。”
龍令名高興道:“啊,是少軍,你在學校裡過得還好不好,我們又無法聯繫你,你媽媽一天到晚都在擔心你,我們沒有給你多少錢,你的生活一定過得很苦吧,放心,我這個月加了半個月的夜班,還有一些加班費,過幾天領到手就給你寄過來。”
龍少軍眼中升起一絲水霧,可憐天下父母心,父親加夜班掙錢,爲的就是自己,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好,加夜班怎麼受得了,定是更瘦了,還有母親,工作環境艱苦,下班後已經是無比疲勞,卻還要操持家務,現在,更是要擔心遠在異鄉的自己,定是心力憔悴,頭上又添了幾根白髮了吧。
想到這裡,他也感到自己不孝,決定抽空回去教他們練武,以前,他的修爲並不高,而且修煉武功的時間並不長,加之陰陽和合神功修煉方式特別,所以一直沒有教他父母,現在,他有五行神功,就可以放心地教他父母修煉了,雖然不能讓他們成爲高手,但強身健體還是行的。
“爸爸,你不用加班了,要保重身體,我很好,在學校外找到一份工作,是推銷員,工作非常高,推銷產品還有提成,我這半個月竟掙了三萬多元,寄了兩萬元回來,你們買點補品補補身體,不用爲我攢着,媽媽身體不好,讓她好好休息,嗯,讓她不用上班了,以後,我掙錢養她。”龍少軍道。
那一邊,龍令名已經是老淚縱橫,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如此有出息,出去半個月就掙了三萬多,這可是他與老婆兩人三年的工資,這一刻他恨不得高聲歡叫起來,這世上還有什麼比自己的孩子有出息更讓父母高興的事嗎。
雖然心裡興奮不已,但龍令名還是忍住,諄諄教誨道:“少軍啊,現在雖然能掙錢,但要想到掙不到錢的時候,千萬不要浪費。”接着,龍令名又說了一大堆話,最後道:“好了,我不說了,長途電話費太貴,你不用擔心家裡,安心讀書、工作。”
龍少軍在龍令名的責令聲中收了線。
漫步在街頭,龍少軍開始決定以後的行止,賞金獵人收入雖然高,但這項工作太危險,以前,他看那些小說中提到那些武林人士,大碗大碗地喝酒,大塊大塊地吃肉,看似風光無限、令人羨慕,其實卻是在過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危險得很,而那些賞金獵人更是朝不保夕,許多人在執行任務之時死得無聲無息,所以他可不打算經常幹,終日打雁也有被雁啄瞎眼的時候,他可不想年紀青青就夭折,父母還要靠他養,還有衆的美女等着他用陰陽和合神功去調和,死了豈不是太可惜。
最後,龍少軍決定乾點正當的工作,現在他有一百萬美元,摺合過來有八百多萬,開個公司應該沒有問題,以後,就要靠他靈活的頭腦賺錢了。
思前想後,龍少軍最後竟發現不知該開傢什麼樣的公司,因爲他從沒有幹過,對場市的行情也不瞭解,覺得每一種行業都應該賺錢,又覺得每一種行業賺不到錢。
最後,他想到了魏玉燕與張佳麗,魏玉燕是大業珠寶的業務經理,而張佳麗更是致遠實業公司的總經理,她們的經驗豐富,應該可以給他一定的建議。
想到這裡,他打通了魏玉燕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魏玉燕的聲音:“是龍小弟嗎,你在哪裡?”
龍少軍道:“魏姐好,我在太興路東段二號立交橋下,你有沒有空?”
魏玉燕笑着道:“我也沒有什麼急情,你在那裡等着,我立即就過來,二十分鐘就能到。”
龍少軍掛斷電話,站在立交橋下耐心地等待着,並打量着四周。
這裡是大都市市中區,熱鬧無比,來來往往的人猶如浪潮般一批接着一批,看着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員,龍少軍不知不覺地想到他們在幹什麼,他們在想什麼,他們應該是在爲了生活而奔波吧,那些人,有的面帶愁色,有的面帶喜色,有的無悲無喜,有的在沉思,有的在東張西望,可說各盡其態,也反應了他們的生活和心態。這讓龍少軍想起了自己,自己到底該怎麼活,自己現在已經擁有強絕的武功,是不是應該像小說中所說的那樣,大丈夫處世當流芳百世,用自己一身武功造福社會、造福人類,當一個人人敬仰的大俠。不過,想過來,他可沒有那麼高尚,他可是邪門出生,並不是當大俠的料,當然,壞人他也不願當,他只想讓父母過上好生活,當然,他也會造福人類,不過,只是利用陰陽和合神功造福美女,來一個我好她好大家好。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一聲“抓賊啊!”的喊聲把他從沉思中驚醒,擡眼望向喊聲的方向,在那一邊,正飛奔着一名青年,手中握着一個提包,而在他後面不遠的地方,正追着一位中年婦女。
擋在青年前面的人一見青年奔過來,立即讓開道路,他們表情不一,有的面上出現一絲憤怒,有的以麻木不仁的表情看着飛奔的青年和在後面追趕的中年婦女,有的則呈面一幅幸災樂禍的表情,繞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場追逐賽,可以不久後將成爲他們在辦公室和朋友間的新聞題材。
中年婦女畢竟是女人,而是已經四十多歲,哪裡是青年的對手,被青年越拉越遠,只能一邊追趕一邊無助地高叫着“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