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是這會放棄,豈不是徒爲衆人恥笑?”
“若只要堅持下去,擊敗馬千罡,當面呵斥,他玩弄這些小手段,卑鄙無恥下流,着實齷齪,必然能扭轉衆人印象。”
就在懷斯曼一咬牙,下定了決心,準備跟馬千罡死拼倒地,忽然就感覺到身體一麻,似乎被什麼侵入了體內。
馬千罡這些時日,除了鑽研天禪寺大學的正宗武學,也開發出來一些“旁門招數”。
天禽十三爪須得以內功催動,等級上限受內功制約。
天地交徵風雨雷電賦……
可特麼也算是內功的!
雖然音律武學修煉的音波勁,跟正統的內功有些不同,但也是能催動拳腳功夫的。
要不然那些音律武者,豈不是在武者境,連跟人動手都沒辦法?
所以小馬兒偷偷把天禽十三爪和天地交徵風雨雷電賦結合來修煉,效果居然還不錯。
當然負面效果也是有的!
比如一出手,背景音樂就要開啓,停都停不下來。
以二十六層天地交徵風雨雷電賦推動的天禽十三爪,有了些連馬千罡都預料不到的奇妙變化。
他剛纔連續從心理層面上打擊懷斯曼,就是爲了這一會兒,突出奇招。
懷斯曼求勝心切,一時不察,就被小馬兒的音波勁侵入了體內,頓時響起了一連串的腸鳴。
懷斯曼也是正經的天驕武者,立刻就感應到,這個的確是自己在腸鳴,不是對手製造的音響效果。
這特麼就好驚慄!
“特麼!音律武學還有這種催……命的招數嗎?”
懷斯曼勉強跟馬千罡交手幾招,此時的馬千罡,出手風格又是一變,每一招遞出,都有隱隱的風雷之聲,氣勢煊赫。
其實小馬兒自己知道,這不是天禽十三爪的效果,是天地交徵風雨雷電賦附加的聲效。
沒辦法!
音波勁出手,除非修爲精深,能夠把聲音頻率提升到超聲波,或者次聲波的級數,多少也是要發出些聲音的。
要是小馬兒能把音律武學,練到次聲波的地步,他就能進一步尋找敵人身體的頻率,試圖引發敵人的身體共振了。
這可是音律武學的大殺器。
何須跟敵人玩什麼音響效果?
馬千罡現在也只能把音律武學練到這一步,使到這個級數。
懷斯曼每次跟馬千罡交手,都會感到有一縷音波勁透入體內,有些他運功化去,有些就莫名的消失,而且時不時就腸鳴一聲。
引發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不適。
而且懷斯曼越來越是驚慄,他真的很怕,出現那種可怕的局面。
兩人交手又復十餘招,懷斯曼的心理壓力,忽然就增大到了,再也不可承受的地步,猛然一步躍開,直接就跳下了擂臺,然後狂奔直去衛生間。
馬千罡忍不住笑道:“懷斯曼同學!待會再來打過,這一場可以不算你輸!”
懷斯曼遠遠的傳過來一句話:“老子光明磊落,奶茶和咖啡算我賬上,今天我請客,請所有同學……”
懷斯曼話音未落,人也就一頭扎進去了衛生間,至於他在裡頭幹了什麼,那就是誰也不知道了。
馬千罡給齊霄雲發了一條消息,自己跳下了擂臺,換了齊霄雲上來。
這是兩人商量過的結果,齊霄雲是商人世家出身,知道什麼叫做在商言商。
馬千罡的名聲不大好,他開的奶茶和咖啡店,只怕沒幾個人敢去。
但齊霄雲就不一樣了,這個女孩兒的形象和名聲,足以碾壓小馬兒幾千條街區,所以兩人都決定,要以齊霄云爲形象大使。
齊霄雲在擂臺上,笑吟吟的說道:“我跟人合夥,開了一家奶茶和咖啡店,就叫蛤蟆居!”
“馬千罡同學就在我的店裡勤工儉學,這一次他和詹姆斯·懷斯曼同學的賭注,由我的蛤蟆居提供。”
“順帶說!”
“諸夏大學的同學們,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品嚐一口,由某位挑穿諸夏大學的人,親手遞上來的奶茶,或者咖啡,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情?”
馬千罡掏出一條早就準備好的白毛巾,搭在右手臂上,微微躬身,滿臉笑容的說道:“歡迎光臨蛤蟆居!您是要奶茶,還是咖啡?”
馬千罡這句話出口,頓時就點燃了所有人的情緒,他這人就招人恨,聽到可以品嚐這種貨色,親手遞上飲品,那是什麼樣的一種快感?
馬千罡悄悄退出了比武場,趙星橋,尼爾海特,還有藍染宗卻都留下了。
前幾次的自由挑戰,都被小馬兒攪黃了,這一次他們也想要繼續證明自己。
只不過趙星橋發過來一條消息,問道:“在你這段時間,去搞定齊霄雲了?”
馬千罡回了一句:“只是意外遇到,並且合作開了奶茶和咖啡店!晚上一起過去,我來請客吧,今天還是第一天開業。”
趙星橋回了一句:“好!”
就再沒有吭聲。
馬千罡在四月湖的周圍,找了一張條椅,就那麼躺了下去,享受這些時日,難得的清閒。
“我武功也不錯了,還考入了天禪寺大學,拜了葉天蟬爲老師,如今也開始了自己的事業!”
“這一世,活的比上一世,更成功吧?”
馬千罡雖然很確定,現在的自己,比上輩子好太多了。
他上輩子可沒考上過清北,畢業後也只是當個記者,風裡來雨裡去,也沒賺幾個錢,更沒有在記者行業,做出來什麼了不起的報道。
馬千罡曾有個女同事,爲了報道打工妹,在東莞工廠蹲了半年,混入工廠,跟打工妹一起工作,一起吃住,採訪材料就收集了一人多高,後來還拿了一個國家性的新聞獎。
但是那個女同事,很快就不在做記者了,她曾說過一句,做記者不能太有良知,可沒有良知,又違揹我做人的理念。
馬千罡很佩服那個女同事,他也時常捫心自問,自己的良知還在不在。
他現在十成十可以肯定,必然是還在的,不然他不會死的不明不白,還投胎到了這個世界。
也許,能再投一次胎!
這是對一個還有良知的新聞記者,最好的獎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