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喊,在凌千煙的房間。”玄煜秀眉緊鎖,不滿的對着門外喊,若不是紫蘇再外邊喊了很長時間且已經叨擾到玄煜的話,估計攝政王纔不會管紫蘇。
“王爺,我們家小姐怎麼樣了?”紫蘇說完邊跪在地上給攝政王行禮。
“這你得問問大夫,這位大夫可說了你們家小姐是疲勞過度這才昏倒的。”攝政王難言憤怒的看着紫蘇,而紫蘇倒是納悶了,且被攝政王看的紫蘇也不敢大聲說,小聲說道:“怎麼可能,明明是方纔有人給我們家小姐一計銀針,這才昏倒的。怎麼可能是疲勞過度?我們家小姐纔不會累着自己。”
“紫蘇,你大點聲,本王覺得這這位大夫聽不到。”
“是,王爺。”
雖說紫蘇不知道攝政王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紫蘇還是大聲的將自己的話重複一遍給那位所謂的大夫,而那大夫聽到紫蘇的話,這會更加的擔心了,滿頭大汗的說道:“王爺,微臣該死,微臣看錯了。”
“看錯了?連人你都能看錯,你還真是天境王朝的好大夫,來人……”攝政王此時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聽這大夫跟自己說那些冠冕堂皇的廢話,在玄煜的世界裡錯了就是錯了,說再多的話都不能彌補所犯的錯誤。
“王爺。”段祁瞬間出現,福身看着玄煜。
“將此人帶走,再不准許踏入天境王朝,再不可行醫。”
“是。”
“王爺饒命啊!微臣再也不敢了,王爺……”
“滾。”
攝政王此時正在心煩,哪會聽那人繼續說話,段祁不敢耽擱即可將那人帶走。
玄煜坐在凌千煙的牀邊擔憂的看着這個該死的女子,半響之後這纔想起來紫蘇還跪在地上,這才說道:“你且起來吧。”
“多謝,王爺。”
“往日你們小姐看病都找哪位大夫,你且去請來便是了。”
“這?”紫蘇聽到攝政王的話瞬間有些爲難,站在那裡不敢動,攝政王見紫蘇許久未動此時更是有些惱羞成怒,壓住自己內心的火氣說道:“你是想看着你們家小姐死嗎?”
“當然不是了,可是往日我們家小姐都是自己給自己看病的,奴婢也不知道這天境王朝內哪位大夫比較厲害?”紫蘇不是不想救小姐,實屬無奈無能爲力呀,現在紫蘇只能乾着急。
“你……”
“王爺,屬下將路太醫請來了。”
“那還不快請進來。”
“是。”
段祁方纔去將那大夫送走的時候,就想着要不要去請路大夫,猶豫再三段祁還是將太醫給請回來了,且剛一回來就聽到王爺在訓斥紫蘇,這才覺得自己做的還算是對的,路太醫給看過之後,有些納悶的說道:“王爺,這女子到底是得罪什麼人了,何人如此的歹毒,這姑娘中的可是西域麻魂針。”
“麻魂針到底是何物?”攝政王見着路太醫如此氣憤的模樣,倒是覺得這毒針看來還真的是不容小視的。
而路太醫見着王爺如此擔心這姑娘倒是一陣的吃驚,這攝政王從來都是不惜女色的,且不說攝政王一直都是以冷漠孤傲之人,且看着這女子定然是重要之人,索性這才實話實說道:“王爺,這乃西域最爲狠毒的毒針,雖說是不能要人性命,倒是若是救治不及時,也足以讓人昏迷數日不醒,最爲關鍵的影響是會影響人的大腦,可以控制一個人的神智。”
攝政王雖說是沒說什麼,不過他此時也在懷疑,這凌千煙不像是得罪西域的女子,這中間必定有什麼陰謀,路太醫給配好藥方之後,就讓紫蘇去抓藥,而後再囑咐王爺一些該注意的事情,這纔跟着段祁離開凌府。
兩個時辰之後紫蘇給凌千煙煎好藥,原本紫蘇是要給小姐服藥的,只是卻被玄煜將這工作給搶去了,段祁見着紫蘇還站在那裡,這才偷偷將紫蘇給拉走,出來之後段祁見着紫蘇還是一副什麼都不明白的模樣,這纔看着紫蘇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什麼?”
“我們王爺對你們家小姐有意思!”段祁不知爲何原本也算是一個冷漠之人,此時倒是變得有些幽默了,紫蘇聽到段祁這句話很是咂舌的看着段祁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段祁,我是王爺身邊的侍衛,我自然是瞭解我們家王爺的。”
“那可就遭了,我看我們家小姐可不是喜歡你們家王爺的,這你們家王爺若是知道了是不是會是殺死我們家小姐?”紫蘇說着更是擔心,此時直接滿眼的恐慌,這幅模樣直接讓段祁笑的不行,不過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纔將紫蘇拉到自己的面前說道:“放心吧,不會的,我們家王爺可是……”
“段祁,你是無事可幹了是不是?”
沒等段祁說完,這玄煜就在凌千煙的房間出來了,紫蘇不知道是爲何只要見到攝政王就會忍不住身子跟着哆嗦,顯而易見的害怕。
而此時玄煜見着段祁瞬間躲起來之後,纔對着紫蘇說道:“我已給她服藥,你且好生看着便是了,切記不要讓她知道我來過,也別讓她知道是我找的太醫,不然我不保證是不是會殺死你們小姐。”
“奴婢遵命。”紫蘇就知道攝政王纔沒這般好心,自己眼前這個威脅自己的攝政王纔是真正的攝政王吧!且看着攝政王走後,紫蘇這才鬆了一口氣,進屋看着凌千煙的臉色好很多了,才稍微放心。
這一夜紫蘇就坐在牀榻邊上看着凌千煙睡着了,這若不是凌千煙突然口渴的話,估計紫蘇這一宿都要這樣睡覺了。
“小姐,您可算是沒事了,您可不知道擔心死紫蘇了!”紫蘇見着小姐喝過水之後,這臉色比起方纔更加的好了,這才一點都不擔心了。
而凌千煙此時彷彿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且只能看着紫蘇有氣無力的詢問道:“紫蘇、我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我全身無力?”
凌千煙只記得自己跟紫蘇在花滿樓出來之後,倆人在說話倒是蠻開心的,那現在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爲何又會這般無力。
“小姐,您被人暗算了,紫蘇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不過大夫說那人用的是西域的毒針!”
“西域毒針?”凌千煙一陣的茫然,這事情發展的太過於突然,讓凌千煙都沒來得及反應這就發生了,凌千煙想不出這給自己下毒的人到底是誰的人,更加的不知道這人跟自己到底是有什麼仇恨的。
“小姐……”
“啊……怎麼了?”
凌千煙見着紫蘇還是滿眼的憂愁,覺得紫蘇好像是有事瞞着自己一般,所以凌千煙這才詢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誰給我取出毒針的?”
“啊……是,那個……”紫蘇此時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凌千煙更加的確信紫蘇就是有事瞞着自己半響之後,紫蘇說道:“小姐這時辰也不早了,您且早些休息吧?明日紫蘇定會告訴你全部的事情。”
“好,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日再說!”
“是。”
凌千煙不知爲何總是覺得一陣的奇怪,現在事情怎麼會牽扯到西域,這西域雖說凌千煙不是很熟悉,不過還是在書中聽說過,而這原深凌千煙卻直接就對西域一無所知。
翌日。
凌千煙且還在休息,紫蘇就看到侯爺了,紫蘇攔住鍾朗道:“侯爺,您來我們凌府做什麼?我不記得我們小姐邀請過您了?”
“我想來看看煙兒!”鍾朗是倒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自然紫蘇知道這都是鍾朗僞裝的,這男子到底是何面目凌千煙早就跟紫蘇說的一清二楚的,所以鍾朗就算是在紫蘇面前做了十件好事,估計紫蘇都不會相信鍾朗是一個好人。
“侯爺,我想您搞錯了嗎?我們小姐可是說了,我們凌府不歡迎侯爺跟侯爺夫人,您請回吧!”紫蘇說着就讓下人堵在門口,且不讓鍾朗有任何能夠進來的機會,而此時鐘朗倒是有些惱羞成怒了。
“你不過是一小小的下人,你認爲本侯爺真的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幺,侯爺大人,您是準備怎麼對我的丫鬟?”凌千煙的突然出現讓鍾朗瞬間轉變了態度。
凌千煙原本是在休息的,可是下人說鍾朗過來了,凌千煙這才忍着劇痛起來的,而凌千煙最想知道的便是這男人的突然到來,到底所爲何事?
“煙兒,你怎麼樣了?”鍾朗滿眼的柔情,這若是換做真正的凌千煙的話或許還真的就相信了眼前的鐘朗是當真在關心她,不過此時這個凌千煙可是不會相信的。
“放心,你與凌千雨不死,我凌千煙定然是不會死!”凌千煙說着依舊是滿眼的笑意,此時鐘朗且根本就看不出來凌千煙到底在想什麼,且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半響之後見着凌千煙還不說話,這才說道:“煙兒,我知道往日是我對不住你……”
“那你現在休了凌千雨娶我,我便原諒你。”
“這?”
“若是不行,那就請回吧。”凌千煙說完見鍾朗還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才滿眼笑意的繼續說道:“侯爺大人若是不想讓您的夫人知道您來糾纏我的話,那現在您走是最爲合適的。”凌千煙這一句話直接讓鍾朗語塞不知如何是好,他且是知道凌千煙定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這才轉身走人。
“紫蘇,快過來扶着我。”
凌千煙見到鍾朗走後,這纔有些支撐不住,讓紫蘇扶着自己,紫蘇方纔還真的以爲是自家小姐身子好了呢?此時這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裝的,紫蘇滿眼的心疼,將小姐扶回房間後,這才說道:“小姐,您怎麼樣了?”
“無礙,只是現在這身子不宜站太久。”凌千煙吃過藥之後,且好了許多,只是身子太過於虛弱了。
凌千煙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卻一無所獲,這個西域人就像是在天境王朝內消失一般一點足跡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