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熟了**,文昊自然就要開始教他們如何修煉,然而剛開始不久,那殘破的大門便被人給踢開,隨即便闖進來一大羣人。
爲首的是一名四十多歲,身着錦衣,圓盤臉,全身散發着一般淡淡威嚴的中年男子,此人一看,就應該是有着一定權力之人。
正修煉中的芮大壯三人也被那踢門之聲給驚醒了,定睛一看,臉色當即便白了,而芮三壯更是悄悄的在文昊身旁說道:“老師,那人是鎮長大人,看樣子,他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而這時,正在屋裡的芮夫人也被驚動了,從屋裡跑出來,看到錦衣男子,先是欠身行了一禮,這纔有些惶恐道:“鎮大人今天怎麼有空到我們這寒舍?如果有事,讓人通傳一聲便是,如何敢勞駕鎮長大人親到。”
“賤貨,你還好說,昨**兒子居然夥同強盜搶走鎮長大人不少錢財,識相的趕緊交出人來,否則別怪我們連你一起抓走。”鎮長還未開口,旁邊一個臉色陰霾的傢伙便開口道,而這人正是昨天被文昊嚇得不敢開口的那名劍狂武者。
“哪裡來的混帳,一大早就滿嘴噴糞。”文昊冷哼一聲,身影一晃,隨即便聽到那說話的劍狂武者臉上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印深深的印在他臉上。
錦衣男子瞳孔一縮,看向仍然站在原地的文昊,她就好像根本沒動一樣,但只有錦衣武者知道,剛纔對方以極快的速度出了手,又返了回去,只是那速度實在太快,以他劍王的實力都只看到一抹淡淡的影子。
“這是一個高手,是自己絕對對付不了的。”錦衣男子當即認識到了文昊的厲害,轉頭對着那捱了一巴掌的劍狂武者不滿的冷哼一聲,隨即又轉頭對文昊拱手道:“下人不懂事,還請見諒。”
文昊點了點頭,看着錦衣男子,等着他說明來意。
見文昊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樣子,錦衣男子有些尷尬,心中也有些微怒,但對方實力強大,自己用不着爲了一點小事而得罪這種人,所以只好強忍着笑道:“昨日我才知道,手下人居然扣了大壯他們的工錢,所以今天一大早特意趕來將以前扣下的工錢補上,至於昨天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場誤會。”
說着,錦衣男子冷冷的瞪了一眼在他旁邊的工頭,當即那工頭就像死了娘一般,哭喪着臉,趕緊拿出一個錢袋遞給芮夫人,道:“以前都是我財迷了心竅,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還請芮夫人原諒。”
即然是自己兒子的工錢,芮夫人沒有拒絕,當即收了下來,還對工頭勸慰道:“你也不用自責,大家都是一個鎮上討生活的人,即然你已知錯,而且又將工錢補上,我們也沒有再責怪你的道理。”
“謝謝,謝謝。”工頭感激涕零,連聲謝道。
“既然事情已結,那我們就走了。”錦衣男子對着芮夫人點了點頭,隨即着文昊一拱手道:“這位朋友如果不嫌棄隨時可以來鎮府做客。”
“有時間一定來。”文昊拱了拱手道。
點點頭,錦衣男子不再多說,轉身帶着衆人便向外走去,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怨毒的目光卻突然掃在了文昊的身上。
心中一凜,文昊定睛一看,正是剛纔說話的那名劍狂武者,更讓文昊臉微變的是,他不但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看向芮家其它人的目光也同樣充滿怨毒。
“此人絕非善類。”文昊當即便在心中認定。
看着鎮長帶着衆人離開,文昊對着芮大壯等人一聲低喝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修煉。”
“是”三人答應一聲,趕緊修煉起來。
看着三人都在用功的修煉,文昊身體一閃,出了小院。
錦衣鎮長正帶着一羣人向裡鎮走去,一路上他都臉色肅然,沉默無聲,而看到他不說話,其它人也都不敢開口。
正走着,突然一抹寒光從眼前一閃而過,錦衣鎮長當即臉色大變,正要躲避,這才發現那抹寒光射向的方向並非自己,而是自己身旁的那名劍狂。
“啊。”
劍狂根本連發生了什麼事都不知道,只覺得心口一痛,低頭一看,一把小巧的飛刀正深深的刺了進去。
難以置信的擡頭看了一眼飛刀射來的方向,那裡已多出一道人影,而這個人正是那被他恨之入骨的文昊。
“轟。”劍狂連話都沒有說出一句,只是死死的盯着文昊,那樣子似乎要記住他的模樣,二世好報仇一般,然後便倒在了地上。
所有跟在錦衣鎮長身後的人都被這突然出現的變故驚呆了,紛紛拿起武器,謹慎的看着文昊。
文昊就像沒事人一樣,緩緩向錦衣鎮長走來,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手中的武器也緊緊握住,就連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雖然他們是武者,但他們只是低級武者,平時欺負一下普通村民還行,但真對上高手,他們就像普通村民對上他們一般,哪還敢囂張。
來到錦衣鎮長身前,文昊對他淡淡一笑,低聲道:“有些人是不能隨便收到身邊的,否則會給你惹來殺身之禍。”說完,文昊也不管錦衣鎮長,走到已死去劍狂的身前,將他胸口上的飛刀取出,順便在其身上將血擦乾,這才收起來,轉身遠去。
一直看着文昊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那錦衣鎮長這才低喝一聲,帶着衆手下離去,至使至終,他都沒有對文昊的舉動表現出哪怕一絲的不滿。
其實錦衣鎮心中明白,文昊的實力不是他能對付的,而且他也明白,文昊對他並無惡意,同時他更明白那死去的手下的個性,那就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雖然現在他不敢拿文昊怎麼樣,但錦衣鎮長心中很清楚,只要文昊一走,那人必會報復芮家之人。
到時如果文昊知道芮家人出了事,定會找自己這個鎮長的麻煩,爲避免以後麻煩,所以他纔沒有阻攔文昊,同樣,他也阻止不了文昊。
文昊心中當然也明白錦衣鎮長是一個識實物之人,就從他今天的表現就能看來,原來是來找麻煩的,一看對方太強,立即改變成懷柔,正是因爲文昊明白錦衣鎮長的爲人,所以他纔會當着錦衣鎮長出手殺死那位劍狂。
第一是給錦衣鎮長一個警告,自己走後你最後別惹芮家之人,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其二,那劍狂只是錦衣鎮長不知從何地招來的一個打手,這種人無牽無掛,做起事來最爲狠毒,不將他殺死,等自己一走,恐怕芮家之人沒一個能逃出他的毒手。
到時他一跑,天下之大,自己就是想找他報仇都沒機會。
至於錦衣鎮長卻不同,他是這裡的鎮長,他的家,他的親人,他的事業,他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裡,這就是他的牽掛,在見識到自己實力後,他絕對不會爲了一點小事而放棄自己所有的一切,所以文昊敢斷定,他以後絕不敢報復芮家。
解決了劍狂之事,文昊又到鎮裡去買了些藥材,打算趁這段時間一邊教芮大壯他們修煉,一邊給他們煉一些藥,以備他們以後使用,畢竟文昊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
只是事與願違,小鎮實在太小,根本就沒有賣藥的藥店,原本文昊是想去最近的城裡的,但考慮到芮大壯他們正在修煉,怕出意外,所以只得將此事向後推了推。
芮大壯他們天賦很好,人又用功,而且大力金剛決又正合適他們,僅僅五天,芮三壯便修煉出了勁氣,芮大壯也在第六天修煉出了勁氣,而芮二壯也在第七天修煉出了勁氣。
轉眼文昊已經在芮家住了一月之久,這一個月來,全身心的教着芮大壯他們三人修煉,凡是他們不懂的都一一的給予說明。
而芮大壯他們的領悟能力也非常強,再難懂的,只要文昊說上兩遍便能全懂,最讓文昊高興的是,三兄弟乃三胞胎,心靈相通,只要一人懂了,其它兩人很快也就懂了,有時在修煉之時,他們三人居然還會相互配合。
眼看芮大壯他們的修煉已上正規,文昊也決定離開此地了,他還想去尋奇奇異果的下落,畢竟那纔是他這次出來的正事。
“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了,給你們準備了一些東西。”文昊將芮家三兄弟和芮夫人叫到屋中,從手鐲中拿出三個玉瓶對芮大壯說道:“這是築基液,你們以後每天晚上都倒一滴在水裡用來泡澡。”
“嗯。”芮大壯接過玉瓶,輕輕點頭,聲音有些哽咽,此時的他們,聽說文昊要走,就像要離開父母的孩子一般,眼淚汪汪。
又拿出幾個丹藥瓶道:“這是培元丹,在築基液用完後,你們纔可用這個丹藥,每五天服下一粒,記住,不許多服,也不許少服。”
“嗯”芮大壯再次無意識般的接過,點了點頭。
“這裡還有些元石,等培元丹用完後,你們就用它們來修煉,修煉之法我早就教過你們。”文昊又拿了一個脹鼓鼓的袋子遞給芮大壯。
芮大壯剛接過袋子,再也忍不住的芮三壯便哭喊道:“老師,你就不能不走嗎?”雖然兩者相處不過一月,但之間的感情卻是極爲深厚,甚至芮三壯他們這三個失去父愛的孩子幾乎將文昊當成了自己的父親,現在見他要走,如何不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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