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北辰只是笑了笑:“我可不是在嚇唬你。不信的話,你待會兒試試看就知道了。”
他的神色悠然自得,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讓門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他決定不再跟林北辰廢話,直接動手解決掉這羣不速之客。
但就在此時,門外的石門突然轉動起來,發出隆隆的聲響。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門羅和加爾薩等人驚愕不已。
他們連忙往門外看去,卻發現門外空無一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有人在外面操控着一切?
他們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和不安……
“怎麼會這樣?沒有人這石門怎麼會開?”加爾薩一臉困惑地說道。
他對這個地牢瞭如指掌,知道除了屋內的暗格開關外,只有通過外面的開關才能打開這扇石門。
但現在外面明明沒有人,這石門爲何會無緣無故地打開呢?
門羅也感到事情有些蹊蹺,他皺眉看着加爾薩問道:“外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
加爾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他隨即命令幾個衛兵出去查看情況,但這幾個衛兵剛剛踏出石門就突然倒地不起,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擊倒。
這一幕讓門羅和加爾薩感到更加驚恐和不安,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的力量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那幾名被點名的衛士看到先前四人離奇的死亡,紛紛搖頭表示拒絕。
他們目睹了那四名同僚的慘狀,心知若是自己冒然出去,恐怕也會遭遇相同的命運。
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在他們心中蔓延,畢竟,誰也不想這樣莫名其妙地喪命。
“之前那幾個人不是已經探查過了嗎?”其中一人顫抖着聲音說,“外面似乎一切正常啊!”
“將軍,這外面實在是太詭異了。”另一人壯着膽子表達了自己的擔憂,“我們若是出去,恐怕凶多吉少。”
這些衛兵雖然職責所在,但並非不怕死。
眼前的情形太過蹊蹺,他們實在不願冒險。
加爾薩聽着他們的訴說,一時也陷入了沉默。
他明白,此刻外面的情況確實令人難以置信,難以做出決定。
就在這時,林北辰輕笑一聲,打破了這沉重的氛圍。
“門羅,你現在還想讓我試試嗎?”他悠然問道。
門羅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他緊緊地盯着林北辰。
“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林北辰只是微笑不語,那種深不可測的笑容讓門羅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你要是不信,儘管試試。”林北辰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門羅在心中權衡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然看似平凡,但卻處處透露出不尋常。
他的一舉一動,都似乎在掌控着整個局面。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僵持。
一名衛兵突然倒地,脖子處血流如注,而周圍卻空無一人。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他們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撞邪了。
門羅驚恐地看着林北辰,“你到底做了什麼?”
他的聲音顫抖着,充滿了恐懼。
“我之前就說過了,你今天會有生死之災。”林北辰的語氣依然平淡如水,“可你偏要試,那我也只好奉陪了。”
門羅的內心此刻已經徹底被慌亂所佔據。
他一向堅信的科學觀念在這一刻似乎徹底崩塌了。
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
“你…你到底想怎樣?”門羅緊緊地攥着拳頭,試圖保持鎮定地問道。
林北辰看着他,淡淡地笑了笑,“聽說你們前幾天抓了一個華夏女人?”他直接了當地問道。
門羅愣了一下,他原本以爲這些人的目的是衝着加爾薩關押的其他人來的,卻沒想到他們竟然是爲了那個華夏女人。這讓他對他們的身份產生了更多的疑惑。
“你們是來救她的?”門羅試探着問道。
“告訴我們她在哪。”林北辰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門羅心中一動,他意識到這些人可能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
畢竟他們有人質在手,這或許可以成爲他們的籌碼。
“人就在地牢最深處。”他緩緩地說道,“但你們想要人,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然而林北辰卻只是輕笑一聲,“我似乎沒有給你留下我是在跟你談交易的印象吧?”他一邊說着一邊向前走去。
門羅看着他的舉動心中一緊,“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緊張地問道。
然而林北辰並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向前走去。
就在這時一聲慘叫響起,門羅身旁的一名手下突然倒地不起,一刀封喉。
鮮血濺到了門羅的臉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似乎已經超出了人類的範疇!
“開槍!快開槍!”門羅驚慌失措地命令道。
然而那些衛兵們在開槍之後卻發現子彈在林北辰面前竟然靜止了下來!
這一幕讓他們驚恐萬分,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頂點。
他們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不可戰勝的敵人!
此時,整個地牢內充滿了恐懼和慌亂的氣息。
門羅和他的手下們已經完全被林北辰所展現出的力量所震懾住了。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所信仰的一切是否真的存在,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已經超越了他們的認知範疇。
而林北辰則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笑容看着他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般。
此時,衆人驚訝地發現,這個年輕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繪製着血紅而複雜的圖案。
這張紙條在他的掌心跳躍,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周身環繞着淡淡的光暈。
緊接着,一層金色的光環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就像是一個堅固的護盾,將他們緊緊包圍。
而那些射出的子彈,竟被這層光環穩穩地擋住,無法穿透。
門羅、加爾薩以及他們的手下,全都瞠目結舌,眼前這一幕簡直不可思議。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用了什麼手段?”門羅驚愕地問道。
林北辰只是微笑不語,而他身後的聖誕卻忍不住插嘴道:“什麼手段?這可是超能力,朋友!”
聖誕對華夏的文化並不十分了解,所以他更傾向於將這一切歸結爲超能力。
剛纔子彈飛來的瞬間,聖誕心中一緊,想要躲避。
但餘光瞥見其他人都紋絲不動,彷彿對這場面司空見慣。
很快,他明白了原因——林北辰用那神秘的“超能力”爲他們築起了一道保護屏障。
看着這一幕,聖誕和巴尼的眼中充滿了驚歎與好奇。
林北辰的“超能力”顯然遠超他們的想象。
對於聖誕的“超能力”說法,林北辰並未糾正。
畢竟,在他們的文化中,並沒有“法術”這一概念,這或許就是他們理解中的超能力吧。
隨後,林北辰冷冷地對門羅說:“看來你並未真正理解我的意思。”
那羣人被他的話震懾,心中充滿了恐懼。這個年輕人所展現出的能力,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
突然,他們感到手腕一陣劇痛,彷彿被無形之力狠狠掰斷。
手中的槍支不由自主地脫落,摔在地上。
衆人驚愕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又看看地上的槍支,眼中滿是驚恐。
林北辰冷冷地掃視着他們,右手微微一用力,那張漂浮的符紙突然燃燒起來。
他隨手一揮,金色的保護罩消散無蹤,那些被靜止的子彈也紛紛落地。
符紙化爲灰燼,飄散在空氣中。
他繼續走向門羅等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之前已經警告過你們,現在是我在命令你們。如果你們還不放人,或者想挑戰我的耐心,那我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濃濃的殺意,讓對面的人不寒而慄。
他們剛剛已經見識過他的手段,此刻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加爾薩看着他步步逼近,感覺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請…請冷靜一點,我們可以商量。”他急切地說道。
林北辰停下腳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商量?沒什麼好商量的。趕緊放人,我不想再重複。”
加爾薩連忙看向門羅,門羅雖然心有不甘,但在林北辰的威脅下,只得妥協:“她在後面的密室裡,我帶你們去。”
聽到這句話,夏路遙等人面露喜色。
他們尋找龍初之已久,終於可以解救她了。
林北辰點了點頭:“那就帶路吧。”他的眼神示意門羅別耍花樣。
門羅找到暗門開關,一扇隱藏的小門緩緩打開。
他回頭看了一眼林北辰等人:“她就在裡面。”說完,他率先走了進去。
林北辰正欲跟進,卻被夏路遙拉住了:“林北辰,小心有詐。”她擔憂地說道。
林北辰微笑着看了她一眼:“放心,他要是敢耍詐,倒黴的是他自己。”
說完,他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跟着門羅走進了密室。
密室內昏暗而簡陋,但他們的目光都聚焦在角落的牢籠裡。
龍初之靜靜地躺在那裡,雙目緊閉,彷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看到她身上並無傷痕,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夏路遙與野牛等人急忙走向牢籠,目光緊鎖在鎖上。
“門羅,快把這鎖打開!”夏路遙催促道。
門羅隨手從外套口袋中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夏路遙,“喏,鑰匙給你們。”
夏路遙遲疑地接過鑰匙,目光在門羅臉上徘徊,似在尋找什麼線索。
這時,她眼角餘光瞥見林北辰微微點頭,心中頓時有了底,轉身去開鎖。
然而,就在此刻,門羅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悄無聲息地向後退了一步,手掌悄悄伸向後牆,那裡隱藏着一個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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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輕輕一按,牆壁兩側就會射出無數暗箭,而他所在的位置,卻恰好能避開所有箭矢。
門羅自以爲計劃得天衣無縫,卻沒想到,就在他即將觸碰到機關的瞬間,身體突然動彈不得,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束縛住了。
他驚愕地轉頭,只見林北辰正斜靠在牆上,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是想啓動那個機關嗎?”林北辰語氣輕鬆,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門羅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你…你怎麼知道?”
林北辰輕笑一聲,“從一開始,我就沒放鬆過對你的警惕。你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在我的觀察之中。”
此時,夏路遙等人已成功救出龍初之,轉身看到門羅的怪異姿勢,忍不住笑出聲來。“他這是在幹嘛?表演雜技嗎?”野牛調侃道。
林北辰嘴角微揚,“大概是在模仿公雞下蛋吧。”
門羅咬牙切齒,心中滿是不甘和怨恨。
他精心策劃的一切,就這樣被眼前這個男人輕易破解了。
“你們先帶龍初之出去。”林北辰對夏路遙等人說道,“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他。”
夏路遙等人雖心存疑惑,但還是依言離開了密室。
林北辰轉向門羅,眼神冷冽,“說吧,你抓龍初之到這裡來,到底是什麼目的?”
門羅咬緊牙關,遲遲不願開口。
林北辰也不着急,只是淡淡地看着他,“既然你不說,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說着,他擡手一揮,門羅只覺眼前一花,下一秒便發現自己已被推到了牢籠前,面對着那面藏有機關的牆壁。
林北辰緩緩伸手向機關所在的位置,“看來你是想按下這個機關啊,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幫你按了吧。”
門羅見狀大驚失色,“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求你放我一馬!”他扯着嗓子喊道,生怕晚了一秒就會命喪黃泉。
林北辰嗤笑一聲,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那就趕緊說吧,是誰指使你抓龍初之的?”
門羅鬆了一口氣,開始交代事情的真相,“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要抓她。”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和幾個同行都是華夏境外的毒梟,我們曾經都受過敏登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