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羅鈺和餘俊俠交手的時候,李靖看到那個打傷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師叔交手,安奈不住自己內心的悸動,朝着兮月和重傷的張知水衝去。
“不好,”見到自己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兮月雖然異常傷心,可是眼下卻不是傷心的時候,見到李靖又攻了過來,心中頓時一緊,看了看身邊鶸鶸的張知水,知道他暫時排不上用場了,就拿起張知水身邊丟在地上的有常劍,兮月的劍早已經被擊飛到不知道哪裡去了,只有暫時借用張知水的劍了。
轉眼間,兮月又和李靖纏鬥到一起了,可是兮月又怎是李靖的對手,三招之後,就被打敗,連有常劍都被重新打飛到張知水的身邊。
看着激射的有常劍,張知水心中已經,難道,難道今天我就要被自己的劍給殺死了嗎?這種速度,根本不是受過傷的張知水能夠躲的,盤踞在自己丹田中心的真氣死氣沉沉,被纏繞的如鐵塊,水泥般。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兮月好像想到了什麼,飛速的趕到張知水的身邊,一把抓住飛過來的有常劍。
有常劍劍刃鋒利,割破了兮月的手心,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張知水的臉上,嘴脣上,眼睛上。
見到當日虐自己如虐狗的張知水居然這樣脆弱,李靖不禁哈哈大笑,沒想到呀,你也有今天。
李靖一步步走到張知水的身邊,一邊張口羞辱張知水,你今天如果給我磕三百個頭,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血液一滴滴滴到臉上,張知水感覺到了溫熱。一滴滴到張知水的口中,兮月的鮮血和張知水嘴裡的鮮血混合,依然是那麼的血腥,誰說美女的血液就是香的,張知水心中居然浮現了這個吐槽。
一滴滴鮮血滴入到張知水的眼中,煞時間,張知水眼中的世界變得更加的鮮紅,好像披上了一層紅色的紗。
兮月和張知水躺在地上,見到自己最終還是要失敗,兮月也認命一般和張知水張知水說道,借你的劍一用,說罷,閉上眼睛。就要拿着張知水的有常劍往自己白皙的脖子上面抹去。
誰知,兮月卻感到一股大力出現,疑惑的張開沒有半點生機的雙眼,看着張知水,好像在說,你爲什麼阻止我。
誰知張知水咧開自己的嘴脣一笑,鮮血混合着口水從嘴角流出,“你死之前,能不能讓我爽一把”
“什麼”兮月到底內心淳樸,沒有想到那麼多。
“我不借劍。”滿臉鮮血的張知水此刻笑的卻是那麼燦爛,鮮血也阻擋不了那燦爛的像太陽般的笑容。張知水的心中更是吐槽,自己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慘。然而心中雖然吐槽,可是卻變得前所未有的狠。
雖然張知水的丹田被真氣纏繞,發揮不出一點辦法,可是並不意味着張知水就是一個廢人。是的,雖然先天高手的丹田非常重要,這並不意味着先天高手的真氣都在丹田之內。還有許多殘餘的真氣在張知水的經脈裡儲存,也給了張知水生的希望。
說時遲,那時快,張知水調動自己所有殘存的真氣,抱着燃燒自己的打算,發出自己最後一擊。
這一刻沒有毀滅的氣勢,也沒有什麼天像,也沒有什麼意境,但這一招卻是張知水此時最強的一招。
只有深刻體驗了毀滅,才能真正懂得什麼是毀滅。只有在自己的身體處在毀滅之中,這一劍的威力才能達到前所未有的大。
毀滅一劍
這一招正是張知水在和林依白交戰時用處的一劍,也是在餘俊俠面前失敗拿不出手的一劍,但現在,張知水這一劍,卻包含了自己對生的渴望。生,來自於毀滅。
真氣雖然根本不足支撐自己完成這一劍,這並不意味着這一劍就是失敗,因爲張知水在生命的壓力下面,終究發揮出了自己的全部功力。
所有的破壞都已經內斂,這從黑暗中來臨的一劍呀,希望你能帶張知水走到生命的彼岸。
張知水拖着殘破的身體,狠狠的朝着李靖衝了過去。
“啊……”
終究是張知水的狀態不好,雖然張知水自己感覺自己對毀滅的領悟達到了從來沒有的境界,然而,終究是不能結果了李靖。
李靖被張知水的氣勢所攝,被這一招毀滅之劍給迷失了五感。然而,中終究只是一瞬間。迅速覺醒的李靖迅速轉動身體。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這一劍刺中了李靖的右臂,刺到了李靖的骨頭中,然後勢不可擋,刺斷了骨頭,毀滅的劍氣把李靖整整一條手臂給粉碎了。
然而這也是這一劍最後的力量了。感覺自己的右臂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李靖疼的難受,慌忙之中揮出一掌,把張知水打開。
“我要宰了你,我要宰了你,”李靖雙目噴火,殘存的傷口在真氣的封堵下已經不再流血。
而另一邊,餘俊俠見到羅鈺居然是宗師高手,也不再想着打敗這個女人,雖然和這個女人是見過面,但這也只是十幾年前,沒想到現在她一躍成爲宗師高手。自知自己不是這個女人對手的餘俊俠準備和羅鈺交手幾招,就準備逃走。
這可是宗師高手啊,據他所知,整個北度宗才僅僅只有四五個太上長老是宗師,而整個玄元派是隻要一個宗師高手,所以他纔敢打張知水的。如果知道這裡有一個宗師高手,他是萬萬不會來這裡的。
就在這時,他好像聽到了一聲慘叫,好像是自己師侄的叫聲,快速使出一招,拉開距離,朝着自己的師侄望去。這一望去,居然看到自己師侄的右臂粉碎。餘俊俠看到此處,頓時異常生氣,怎麼能這樣,這可是自己培育多年的繼承人呀!
再也顧不得和羅鈺糾纏,飛速朝着自己的師侄趕去。
羅鈺也聽到了這個聲音,等她扭頭看去,卻發現了自己的兒子被擊飛。心中急切,朝着自己兒子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