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裡竟然比燕王王宮的臺階還高一層,雁春君你還真把自己當成燕國的天啊!”他背對着雁春君與他的護衛,並沒有着急殺他。
“果然……果然是你!”即使他沒有回頭,雁春君也認出他,顫抖的用手指着他道:“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你不覺得自己宮殿的臺階有些高了嗎?”他若有所指的道。
雁春君在燕國雖然是燕王的親叔叔,但也是臣子,而身爲臣子的他竟然在自己府中建比王宮還高的王座,這可是大忌,由此可見他在燕國的肆無忌憚。
“是他們!”雁春君能走到這一步,自然不傻,瞬間知道是誰要殺自己,當即哀求道:“他們能給你的東西,我同樣能給你,只要你不殺我,而且他們沒有的我也有,放過我……放過我……”
“不!”秦洛緩緩搖搖頭,道:“他們給的你給不了,你能給的我也不需要,所以你沒有活着的理由!”
“殺!殺了他!不殺了他,你們也要死!”雁春君有些瘋狂的指揮剩下的那些黑衣護衛圍攻秦洛。
那些黑衣護衛對視一眼,知道雁春君所言不假,爲今之計只有硬拼一把,紛紛舉劍衝向王座旁背對衆人的他。
“不知所謂!”他原地不動,但圍繞着他飛舞的血蝶卻化作一道道紅色光芒衝向黑衣護衛中。
噗!噗!噗!……
啊~!
向他衝鋒的黑衣護衛彷彿進入劍網之中,不停的被蝶翅切割,沒能衝到他面前,就已經渾身出血,倒地不起,死狀悽慘無比,彷彿被千刀萬剮一般。
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大殿的樑上斜飛而來,手持兩柄彎刀,無聲無息的向他後頸發出驚天絕殺。
他彷彿沒有絲毫感應,依舊背對着大殿門口。
當刀即將臨身的那一刻,那刀客露出笑容,他自信天底下沒有人能逃過他這一式絕殺,雁春君也眼露驚喜,暗道:終於可以殺死這個惡魔了!
然而,事實往往與自己期望相反,黑衣刀客的絕殺在接近他皮膚半寸時,戛然而止,彷彿被一道無形鐵牆擋住一般,無論他如何運勁,都無法破開分毫。
“看來你不明白二流高手與先天的差距有多大啊!”他轉過頭,手指在黑衣刀客的刀刃上輕輕一彈,瞬間刀客連人帶刀一同蹦飛,口吐鮮血的倒地昏迷。
接着他虛空一指點出,一道內勁瞬間打在黑衣刀客心臟,讓他再也醒不過來。
哈!哈哈!
雁春君看着一地的屍體,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心,此時的雁春君反而沒有之前的害怕,仰天長笑,有些癲狂語無倫次的道:“你知道什麼,燕國大王本應該是我纔對,都怪當年那個老傢伙,狗屁的傳長不傳幼……想要殺我……那我先就殺你!”
雁春君說着抓起一柄劍,瘋狂的向秦洛衝過去。
秦洛面無表情的看着衝來的雁春君,在他一劍刺來的瞬間,身體消失在他面前,雁春君也收止不住,跌倒在寬大的王座上。
“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瘋狂!”
秦洛嘆息着向大殿門口走去,三柄利劍騰空而起,瞬間把從王座上轉過頭的雁春君釘在原地。
“噗!咳咳!我纔是燕王……我纔是……”
秦洛走出大殿,但並沒有離開王府,而是腳尖一點,落到大殿屋頂,無數的血蝶再次回到他的身邊,繞着他翩翩起舞。
“你……殺的太多了!”一道清麗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像是在責備,又像是在嘆息,更像是帶着不可名狀的悲傷。
“呵!”他笑道:“既然他們選擇站在雁春君這一邊,並且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好處,那他們也要爲此付出代價!”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你說是不是?東君大人!”他轉身看向身後那名國色天香的女子,心中也不禁爲她的美貌一震。
對於焱妃出現在此地他毫不意外,雖然原劇中是雪女刺殺雁春君,但自從他見過雪女後就覺得不可能,一個三流水平的人還沒有能力在刺殺權傾一國的雁春君後從容逃走,背後必定有人爲她清除障礙,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焱妃。
“看來你知道不少事情!”那女子正是陰陽家第二高手東君,其實力遠在陰陽家五大長老之上,也遠超現在的秦洛。
她此時雖然語氣平淡,但秦洛卻能感受到絲絲的殺機。
“可能比東君大人想象中的還要多!”感受到來自焱妃的殺機,毫不擔心。
“你真不怕死?”焱妃殺機一收,看向他的眼中帶着好奇。
“怕!”他接着道:“但我相信東君大人不會殺我!”說着他拿出燕丹送給他的令牌,道:“有件事請教東君大人!”
“你想知道什麼?”焱妃一看燕丹的令牌,瞳孔一縮問道。
“蒼龍七宿,到底是什麼?”這是他來燕國唯一的目的,也是他幫燕丹屠殺上千人換回這個條件。
“你最好換個問題!”焱妃眼神一冷,緩緩說:“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東君大人既然不想說就算了!”他把令牌收回自己懷中,道:“但秦洛從來不喜歡欠別人東西,同樣也最討厭別人欠秦洛的!”
說完他轉身就欲離開。
“等等!”
焱妃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那隻令牌代表着他與燕丹的交易,如果他在自己這裡得不到答案,那麼這筆交易就會找燕丹收回。
秦洛轉身看着焱妃,一言不發。
“蒼龍七宿真正的秘密我也不清楚,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東皇太一,不過我可以告訴你蒼龍七宿是周武王姬發留下的一股力量,而開啓這股力量的方法就是找到七把鑰匙,你應該已經得到過一把了!”焱妃道。
“呵呵!雖然與我推測的一樣,不過交易完成!”他把燕丹的令牌扔給焱妃,接着道:“你還需要幫我做一件事!”
“貪得無厭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焱妃接過令牌,皺眉道。
“東君大人先別生氣!”他嘆息一聲,略帶悲傷的道:“我即將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想請您幫我照顧一個女孩!”
“就這麼簡單?”焱妃沒想到是這樣,於是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