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神,給我們……全身修復啊!”仇不悔氣喘吁吁的說道,緊接着他便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仇不悔才頭腦發懵的坐了起來,此時他的身體已經完好如初,被腐蝕乾淨的右臂也已經重新長了出來,除了皮膚白皙一些以外和其他的部位也沒有什麼不同。
“一,二,三,四,五……”仇不悔一屁股坐起來就開始數着其他人,生怕少了一個任何一個。
“溫妮……溫妮呢?她到哪裡去了?”發現少了一個人的仇不悔大驚失色的吼道,要知道在恐怖片世界中溫妮可是呆在最下面的小房間中啊,那裡充滿了異形,還有兩隻異形進化體和一隻異形母皇,而且仇不悔還在那裡解開了基因鎖第四階大開殺戒,萬一他們的戰鬥波及到了溫妮……仇不悔冷汗流了滿臉,一種可怕的念頭開始在他的心頭蔓延。
“放心吧,她沒事。”埃裡克拿着手機站了起來:“她說她有些不舒服,修復完身體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了,倒是你,有什麼需要跟我們說的嗎?”
仇不悔愣了一下,接着點了點頭:“沒錯,你們都來我的房間吧,這些東西必須要跟你們詳細的談一下。”說罷,仇不悔摟着若蘭率先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就連大倉崇也壯着膽子跑向了仇不悔:“仇桑,這個……還給你!”
‘桑’是日本人專門用來稱呼自己尊敬的人的,仇不悔看着大倉崇手中的那把沙漠之鷹,恍惚間彷彿又看到了剛入主神空間時的自己,那時的他還是一個新人,就遭遇了和天神小隊的團戰,甚至還遭遇了團滅!
原來的中洲隊留給他的就只剩下這把沙漠之鷹了,而他也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名新人了,仇不悔笑了笑,將沙漠之鷹從大倉崇手中接了過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幹得不錯,進來吧。”
“嗨!”大倉崇臉上的笑容似乎也不是那麼虛假了。
當所有人都進入仇不悔的房間後,若蘭乖巧的走進了廚房去燒製幾個小菜,而所有惡魔小隊的隊員除了溫妮以外,全部都坐到了仇不悔家的沙發上。
“那麼,我就說明一下吧。”仇不悔咳嗽了一聲,開始說道:“事實上,在侏蠻紀世界中和魯博倫對練將近一個月,那一個月對於我的好處非常大,除了原本主神給我解開的第三階基因鎖已經應用完全外,我的身體似乎有了往更高層次進化的跡象,也就是基因鎖第四階似乎有了鬆動的跡象。”
“但是你們也知道,魯博倫和我們戰鬥時始終沒有使出過全力,他更是沒有要殺死我們的意思。缺少了那種在生與死之間的歷練,光靠和魯博倫的戰鬥是沒有辦法解開基因鎖第四階的。所以在異形大戰鐵血戰士這部恐怖片世界中,金字塔第一次變化的時候,我和埃裡克曾經遭到了一個異形的偷襲,它只差一點就可以殺掉我了,在那一瞬間,我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算失去意識,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清楚,但是我的神智卻不受到我的控制。在殺了那隻異形後,我甚至產生了要殺掉埃裡克的念頭!也正是因爲這個念頭,外加我的意識沉溺於那種大自在的境界中還不算太深,我才從那種無比自在的境界中驚醒過來。”
“直到我看到手裡異形的舌頭,還有我剛纔腦海中的念頭,我才知道,我算是解開基因鎖第四階初級了,而那種無比自在,無比舒服的感受,可能就是魯博倫所說的心魔了。”
埃裡克點點頭:“沒錯,那種情況下你的反應力的確是提升了一大截,那麼之後你與異形母皇的戰鬥呢?我不認爲你和異形母皇戰鬥之後能夠受這麼輕的傷,事實上我已經做好了你和異形母皇同歸於盡,甚至是你被殺死的準備了。那麼在那場戰鬥中你又一次解開了基因鎖第四階嗎?”
仇不悔苦笑了一下:“同歸你妹的於盡啊。事實上,在進入那個小房間之後,在那裡還有兩個異形變異體,而且異形母皇還召喚了數十隻普通的成熟期異形,如果我不解開基因鎖第四階的話恐怕直接就會被分屍了吧……”
“所以我才叫溫妮走遠一點,在那種狀態下,我會攻擊身邊所有活着的生物,如果溫妮離我太近的話,也是有可能被我殺掉的,不,是一定會被我殺掉。在那種狀態下我根本不可能分辨敵我……”
埃裡克又一次打斷道:“那麼說,和異形母皇的戰鬥後你又一次退出了心魔狀態嗎?難道你可以隨時終止基因鎖第四階的狀態而退出心魔嗎?那這心魔可真不如魯博倫口中的心魔來的危險。”
聽到埃裡克這麼說,仇不悔也是有些奇怪:“不,不是我自己退出的心魔狀態,解開了基因鎖第四階以後,即使退出了基因鎖第四階,心魔狀態也不會因爲長時間不發作而減弱或者增強。因爲心魔是隱藏於隱性基因中的暴虐意識,解開基因鎖第四階就是將這些隱性基因全部喚醒,以最優化的基因強化身體,只要你使用一次基因鎖第四階,那麼就距離徹底淪陷入心魔狀態中更近一步,除非你可以看破心魔,或者永遠不使用基因鎖第四階的能力。”
“而我在和異形母皇的戰鬥中雖然還沒有到徹底沉淪的時候,但是也深陷在那種大自在的境界中無法自拔,如果長時間的沉淪下去,恐怕我也就會徹底沉淪了……但是很奇怪,不知什麼時候,突然有一股力量將我從沉淪狀態中喚醒,沒有任何的傷害,就這麼硬生生的將那種大自在的境界徹底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