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衆人開始了探索。
“這迷陣破綻在哪兒?”
“奇怪維持這迷陣的力量,正在削弱。”閒情說
“真是一副安樂景象,只可惜,片刻之後就不存在了。”埋名說。
“都是託你的福。”藏鋒說。
“你於心不忍?”埋名說。
“你會在在乎別人如何想?”藏鋒說。
“自然不會,當年他們在這裡將我血祭,熱海所在就有無限水源,而在沙漠中最珍貴的就是水。
想當初我還是笑着走上去的。”
“以我一人性命換取一方安樂,何其偉大,可惜身死後我才發現,和熱海一起束縛的還有我的靈魂。”
“我無法離開,更是沒辦法轉世。”
“而且一般的鬼都無法察覺我的存在。”埋名說:“如我這般纔是真正的孤魂野鬼。”
“十數年後,洛家有人懷了一對雙生子,其中自已爲死,我佔據其軀體,重生。”
“原本我還擔心無法正常爲我所用,誰知道奪舍之後,雙子中另一個人的生命力,流入我體內。”
“而且從那個時候開始,或許是天道報應。”
“洛家血脈但凡是有人所懷爲雙子其一多半出生就死,當初我身爲熱海守護,監守自盜。”
“我的不死,和洛家雙子的早逝,就是我們違反天道遭到的天譴。”
“今天我解縛熱心海,可謂迷途知返,亡羊補牢啊。”
“瘋子。”藏鋒說。
“嗯,那塔上有人?”
“那不是洛家主纔有鑰匙啊。”
“三個,你看那邊,是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
只見一個紅色的東西在天空籠罩。
“三堂哥,你怎麼了。”
“這,我的身上怎麼也有這紅色的光芒。”
倆人倒地。
“爹你怎麼這麼慢,都等了好久了。”丫頭說。
“家主將商行託付給我,我總不可以辜負他的信任。”
“這倆天不太平,安置商行多一點時間。我就原諒你。”
“對了我這次回來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快說快說。”
“我買了房子。”
“死人了,快逃。”
“出什麼事情了?”管家說。
“洛朝言施了邪法,死了好多人。”管家說。
“爹小心一點。”丫頭說。
“怎麼了?”
“埋名。”洛家主說:“我和埋名之間的聯繫子啊減弱。”
“這迷陣出口無法打開,我們被困主了。”
“有古怪,難道這畫就是迷陣破綻。”
“出現了,妖怪。”
“迷陣被破除了!”
“還好吧。”
“我還可以支撐,去找埋名。”洛家主說。
“這怎麼回事啊。”十方說。
“看那。”林瀟說。
“家族走出了迷陣。”藏鋒說。
“閒情你守着朝言,我們去見洛埋名。”林瀟說。
“朝言如何?”
“看他們反映,應該或者。”藏鋒說。
“倆百多年了!”埋名說:“哈哈哈。”
“幹嘛,我們又沒打算對付他。”塑姑娘說。
“藏鋒不得無禮。”
“解除血脈,需要親人之血,捨棄一族保護一人,真是無情多情人。”二姐說。
“按照約定,學縛解除,將熱海交給我們”塑姑娘說。
“不過在那之前,可否容我和舍妹告別。”洛埋名說。
“塑姑娘,你怎麼在這裡。”十方說。
“管你什麼事情。”
‘是你,祈呢。’
“只要你們別輕舉妄動她就安然無恙,很快你就可以見到他。”
“埋名,終於如願是啊。”洛家主說。
我揭開了熱海的血縛,毀掉了洛家。”洛埋名說。
“你還是如同二十年前一般,是個白癡狼妖。”
“你說完了沒。”塑姑娘說。
“久等了,走吧。”洛埋名說。
“站住,祈呢?”林瀟說。
“別急,你們很快就會見面。”二姐說。
幾人離開了。
“剛纔你爲了家族終結法術,肯定有後遺症。”
“無所謂,我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洛埋名說。
“我取到妖怪的內丹,這只是妖怪連城的丹藥,哪個妖怪這麼白癡,給你。”
“我和那狼妖約定,三個月之後,我會湖區讓他吃了我。”
“如果此要可以成功爲朝言續命,我死也值得。”
“你失約了,這丹藥中的妖力,無法爲我隨用。”
“你儘可讓他服下丹藥。”
“恐怕都死了,這些要跪力,也不過白白消散。”
“這該死的九泉天譴。”
“洛望平,如果我告訴朝言,她身爲洛家雙子之一註定要死,是因爲我佔據了她無緣的兄長的軀體,借她的生命苟活於世。”
“她真的當你是兄長,你心中沒有親情?”
“親情?我首次借命重生,就告訴長老,血縛有違天道,我們都會遭受天譴。”
“你猜,他們作何反應。”面命說:‘爲了防止我解除血縛使洛家失去水源,當時的家主,我第一世的兄長,當機立斷將我殺死。’
“你是個聰明人,我無法離開,你是個不錯的合作的人,我你先離開,我有新想法再告訴你。”
“希望我們能夠一直愉快的合作。”
“朝言,我知道你在這裡。”
“我不在。”
洛家主從噩夢中驚醒。
洛家已經被毀,所有人都死了。
“先將屍體收拾一下。”林瀟說。
“沒想到雨族和衡道衆也有關係,要不你先去天晴之海看看,這裡有我們就足夠了。”十方說。
“我不能在這時候丟下你們。”
“可是。”
“要是我覺得祈有危險,剛纔我死都會去追那個女人,可是從之前的情況看,她們並不想傷害祈。”
“而且祈不在,我們也無法感應天晴之海,埋名也跑了,我們現在最好的選擇是守株待兔,等他們來抓我回去。”林瀟說。
“說起來,你到底看上那個兇巴巴的塑姑娘哪一點,就因爲撞破她洗澡?”
“那個。”十方說:“塑姑娘從來不會迷惑一樣,總是筆直往前走,跟我完全不一樣。”
“很耀眼。”
“是嗎。”林瀟說。
“還有人活着!”
“快擡進來。”十方說。
“這不是朝言的小堂妹,發現她倒在洛掌櫃屍體旁邊,應該是傷心過度而昏厥,待會我施法讓她安心入睡。”
“莊子的人基本都死了,該死的洛埋名。”
‘估計倆三天之內,那邊就有人要來尋仇。’
“洛埋名施法穿的男裝,朝言和你有可能被誤認爲是兇手。”
“以現在的情況,有理都說不清楚,之後再設法證明清白。”林瀟說。
“祈在衡道衆之手,洛埋名和他們有關係。”
“可惡的衡道衆要做什麼!”林瀟說。
“塑姑娘,熱還回歸天命,不知道君上可有辦法,之後如何確定熱海。”
“少拐彎抹角,想說什麼。”
“當天我和君上讓贏危解除熱海束縛,贏危對我已有成見,不過逼於我身懷熱海爾沒辦法。”
“聽說妖魔一向一言九鼎,如果君上可以保我安全,在下自然投桃報李。”
“倆位在說什麼?”
‘在下只是很好奇,雨族要熱海何用。’埋名說。
“公子,這是否和你沒有關係。”二姐說。
“吾感受到了祈的氣息。”君上說。
“我擔心她在之前應龍的戰鬥中有什麼傷害,所以帶她回來。”贏危說。
“大哥,事情已經辦妥了。”
“將鑰匙拿出來。”塑姑娘說。
“君上儘可驗證一二。”洛埋名說。
“君上按照約定,熱海的鑰匙給我們保管。”
“塑旋。”君上說。
“我告辭了。”埋名說。
“送洛公子一程。”
“不過,還是算了,不知君上是否可以送我一程。”洛埋名說。
另一邊。
“都安置好了嗎”林瀟說。
“糟糕,朝言果然被誤會成兇手了。”
一羣洛家的人來了。
“快走,尋仇的人來了。”林瀟說。
“那姑娘怎麼辦。”十方說。
“她也是受害者,沒事的。”林瀟說。
“這裡有人。”
洛家人發現了衆人。
‘’你們是什麼人,是不是洛朝言的同黨?
“你們也是來找洛朝言算賬的?我們的朋友來參加洛家大忌,結果中了邪法昏迷不醒。”
“難得參加大忌,遭遇這種貨事。”
“跑來出來的人都死了,怎麼他還活着。”
“聽說洛朝言有個妹妹,你讓我們看看她的臉。”
“將她的臉轉過來看看,不然自已動手了。”
‘閒情找機會召喚雲來石,準備動手。’
“我找到個人。”
“這丫頭叫洛寧,剛纔我在客房找到她的,說不定知道什麼。”
“住手。”
“長的和洛朝言好像,肯定是他妹妹。”
“林瀟,別動手,閒情放我下來。”
“對啊,人又不是你殺的。”
“必須有人給個交代。”
“到底是你啊。”閒情說。
“各位,我就是洛朝言。”
“方圓百里,洛昭言是男的。”
‘我確實是洛昭言,之前因爲一些原因才男裝,這次事件我沒有及時察覺。’
“她也是受害者,我發誓一定會抓住兇手,還請相信。”
“少廢話,老子的老婆和兒子都死了,先殺了你,才找兇手。”
“看好他,別讓她莽撞。”閒情說。
‘我已經成全了你的驕傲和任性,現在該我了。’
“各位請回吧。”閒情說。
“跟他們拼了。”
‘人類啊,真是可愛。’閒情說:“不過如果再糾纏不休,我也只好。”
“好熱鬧啊。”洛埋名說。
‘什麼人。’
“埋名!”
“你這個兇手,使用邪法害死這麼多人,祈在哪兒。”林瀟說。
“何必着急,你很快就可以見他。”
‘他是洛埋名!當時樓上那個人的衣服確實和他很像,施法殺人的到底是誰!’
“反正是他們兄妹,都要殺了。”
“殺死一個無辜的人就是所謂的復仇。”閒情說。
“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埋名說。
“你爲何回來。”
“你猜。”
“我不敢猜。”洛家主說:“無論如何你害死許多無辜的人。”
“你真的能對自已親人下手,何況我還是你唯一的兄長。”
“這裡的人都是你殺的。”
“你這個畜生。”
“方圓數十里,都是洛家水源存在,你們知道這水源怎麼來的?”
“是洛家先祖以洛家雙子必定早逝的代價。”
“換來了這個水源。”
“你們理所當然坐在洛家雙子的屍骨。”
“請問,雙子可欠你們東西?
“別說了。”洛家主說。
“你可憐他們,我可不然。”
“就算如此,你們帶來了水源,也不可以這麼做。”
“沒錯,管你什麼原因,我也要報仇。”
“好,你們昨天還不夠。”
‘殺人兇手去死吧。’
“埋名?”洛家主說。
“我殺錯人了。”洛寧說。
“埋名?”
“恭喜你,手刃大仇。”洛埋名說。
“是你殺了我爹。”洛寧說。
“我的朝言是個天真正直的傻瓜。”
“別過來,我不想動手。”
“你是朝言哥,你要爲他殺我。”
“你跟他是一夥的,你也是殺我爹的兇手,你這個騙子。”洛寧說。
“埋名,你不要死。”洛家主說。
“別嚇我,我好不容易纔可以死。”埋名說。
“何況殺人者,人殺之。”
“對了熱海,是生命之力,可以救你。”
“熱海守護,是你了。”
“朝言,洛家的天譴,結束了。”洛埋名說:‘我很累了,想休息了。’
“只可惜你畫的那些風景。”
“我本想以後和你一同去看。”埋名說。
“來生,我陪你看。”
“他死了。”羅家人說。
“死的真痛快,真是便宜他。”
“兇手已經死了。”
“依照計劃,我的生命所剩無幾,不如死在最該死的時候。”
“你真的只要死就滿足了?”藏鋒說。”
“我自認爲很貪心。”
“等時機到了,將信交給他們。”埋名說。
“臨死還不忘算計人,你早帶你死了也好。”藏鋒說:“來生再見。”
“我的靈魂已經被天譴扭曲多年,解除血縛,恐怕沒有來生了吧,保重。”
洛埋名走了。
“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十方說。
“兇手死了,他們還想要追究。”
“可是那個洛姑娘。”
“先送回去拜託大家吧。”閒情說。
“朝言,收拾東西有一回了,我去看看。”
“那邊是埋名的密室,他的秘密應該在那裡。”洛家主說。
“想了解他究竟想什麼卻不敢進去?”閒情說。
“閒情,埋名昨天他們離開前說的是什麼?”洛家主說。
“不過是一件小事情。”閒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