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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幸一聽這老桃子是來幫助自己的,差點就從石牛背上跳下來,地上的岩石人臉趕緊喝止。
“這只是我的一個土系力量的投影,我本體距離你們不是太遠,聽着,我這裡有一顆種子,我傳你一句口訣,只要你念動口訣之後,把這粒種子扔到那個黑甲魔物的身上,他就完蛋了,記住了,念動口訣後,一定要趕緊扔到那黑甲魔物的身上,要不然,你就完蛋了!”
啊----老錢的嘴巴登時張得老大,這可是是個危險東西。
石頭人臉嘴巴一張,一粒淡淡的碧綠色光華,從他口中吐出,向着錢幸射了過來。
錢幸伸手一撈,這淡綠色的光華,立刻就停在他的手上,淡綠色的光華,就是一收,細看,卻是一粒黃豆大小,淡綠色表皮的豆子一樣的種子,從外表看來,看不出任何特異之處。
一句晦澀的口訣,頓時就傳到了錢幸的耳朵之中,一聽之下,錢幸立刻記住。
“前輩,這個,一旦這種子發動,能不能停止啊?我想獲取這黑甲魔物的魔核。”
這兩句口訣,錢幸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生怕這種子發動之後,會把這黑甲魔物的魔核,一起消滅掉,趕緊問個清楚。
“你想接着鬥獸場的力量用這魔核來強化自己?”
石頭人臉眉毛一皺,立刻明白了錢幸的意圖。
“是這樣地。陶前輩。我地修煉時間。都用來領悟木系力量地玄奧規則。根本抽不出時間來領悟土系力量地玄奧規則。只能使用幾個粗淺地土系道法。
這黑甲魔物既能使用兩種土系力量玄奧。又能使用火系力量地爆之玄奧。我想得到他地魔核之後。在鬥獸場裡融合。應該對我領悟這幾種玄奧有所幫助。”
錢幸趕緊笑着和地面上地石頭人臉解釋。
“嗯。這種高級魔物地魔核。對吞噬者地精神有着絕強地侵蝕作用。雖然你藉助鬥獸場地力量。能夠壓制這種侵蝕作用。有相當高地機率繼承這高級魔物地天賦能力。但是。這惡魔地魔性。終究還是留下印記在你地血脈之中。在你以後修行到一個相當地水平之時。可能會突然激發。對你是很不利地。”
陶淵明地石頭人臉。
有點可惜地看着錢幸。錢幸這麼年輕。就領悟了初步領悟了“花開之力”。“灰枯之力”“破甲根之力”三種木系力量玄奧。以後地發展。大有前途。融合強大魔物地魔核。短期雖然能提升自己地力量。從長期看。卻是不利攀登更高地修行高峰。
陶淵明將厲害關係講給錢幸聽。希望錢幸打消這個冒進地念頭。踏踏實實地。一步一個腳印修行。
錢幸微微一笑,這笑容,甚至帶着一點慘然。
“前輩,像我們這種鬥獸士。還有明天嗎?還有多長久的明天?
我還算好,有能力完成這一次地試煉任務,但是那些實力不行的鬥獸士呢?
不少人已經死了,就算能僥倖存活下來的,還不知要受到什麼嚴厲懲罰呢?
就算我順利通過這次任務,但是下一次任務呢?我有把握通過嗎?
天知道是生還是死?
所以的我的全部考慮,就是順利完成下一次任務,只要能達成這個目標,什麼魔性。獸性,鬼性,我都不在乎。
也可以說,我們這種低級鬥獸士,就是一羣沒有明天的人吧,您老的好意,我謝過了,但是我,除了迅速提高實力以外。還有別的選擇嗎?”
錢幸在陶淵明的面前。再也沒有在甲魚,朱義面前那副裝逼地樣子。歸根到底,那種酷酷的裝逼,也不過是出於一種掩蓋自己的真實內心,自我保護的需要。
“呼--------”
地面上的石頭人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彷彿被錢幸的這一席話,觸動了某些久遠而蒼涼的回憶。
“好吧,你說的對,如果不能活下來,什麼神性,魔性,獸性,鬼性,都是一場空,你看見這黑甲魔物的魔核露出來地時候,就念動這句咒語,已經發動的種子,就會停止,長出的那顆樹,你就留着吧。”
又是一句咒語,傳到了錢幸的耳朵當中。
這句咒語,應該就是收了意思了,聽陶淵明所說,這種子,扔到魔物身上之後,會長出一顆樹,這顆樹,竟然能幹掉那黑甲魔物,真是一個了不得的東西,現在,這東西也歸我了。
太爽了!
老錢這人,貪婪成性,一旦得到了好東西,剛纔還感慨人生的艱難,頓時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聽着,這岩石房間的最底層的一個房間之內,有一個佈滿了黑色魔紋的石頭臺子,這石頭臺子之內,有一段灰白色地,長大概有六七寸左右地,只有你食指那麼粗的岩石根。
這岩石根,有幾根根鬚,和一般地樹根沒什麼兩樣,你幹掉那黑甲魔物之後,把這岩石根弄到手,到了神木城之後,自然會有人帶你來找我。”
這就是陶淵明這次出手的真實目的了。
自己也不過是他的一個打手而已。
但是,錢幸立刻很爽快地應承下來,本來天底下沒有白吃的晚餐,人家出手幫你,你幫人家做事,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眼看錢幸答應下來,那張陶淵明的石頭臉,頓時化爲無數的紅色沙礫,平鋪在地面之上,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簡直就鹹魚又翻身的錢幸,喜滋滋地跳下臥牛石,就向着甲魚,朱義,和坎布藍三人走去。
這簡直就是作弊啊,**裸的作弊!
“我出去一趟,可能要晚上才能回來,你們在這裡等着罷。反正那些藍寶石魔物,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估計他們是不敢出來偷襲了。”
錢幸淡淡地對三人說道,可是由於突遇驚喜,走路頓時還是有點輕飄飄的,頓時就被甲魚發現了異樣。
“莫非這錢幸已經湊足了七葉一枝花,要逃跑?”
甲魚立刻在心裡猜測起來,不對,這禁制,一旦衝出,便是取消全部資格。
“要不要我們一起去?”
甲魚熱心地問道,貌似深怕錢幸有危險一般,心中卻是以爲,錢幸八成是想找個地方藏起來,不管他們三人了。
“放心,我會回來的,再說,你們的修爲就那樣?還是呆在這裡安全。”
錢幸略帶嘲諷地回答。
這三個傢伙,在我和黑甲魔物交戰的時候,都躲在一邊,逃跑的時候,快速得很,有什麼鳥用?
甲魚和朱義,坎布藍,沉默地看着錢幸在地面上一路縱越,如同紅色大地上,一個青色的彈丸一樣,飛速地朝着岩石城堡的方向跳躍而去。
“甲魚老大,你說,我們這次的任務能完成嗎?”
眼看錢幸消失在紅色的丘陵之後,朱義的臉上,立刻堆滿了包子褶皺一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問甲魚。
“怎麼,在一起這麼久了,現在纔來喊老大?看那個老錢靠不住了,又想來靠我啊?
老老實實地在這裡等着吧,那老錢的修爲,恐怕我們三個加起來,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如果連他都不行,我們是更加不行了。”
甲魚不屑地回答着朱義,話語間竟然再也沒有先前的客氣。
先前主動和朱義打招呼時的親熱勁頭,此刻不知飛到九霄雲外去了,他開始對朱義態度親熱,主要是看朱義靠上了老錢這顆大樹,此刻,眼看老錢不管不顧地單獨行動,甲魚哪裡還有好臉色給朱義看。
朱義眼看這過時的老大,也擺起了臉色,心理也是一陣不痛快,臉色一冷,掉頭向着一邊走去,太陽,你算個鳥啊.
多年不見,一點好處沒有給自己,還擺哪門子的老大威風!不就是半殘廢的屍怪血統麼?
老子以後搞個更加牛碧的血統,氣死你這小子!
錢幸一路上在地面縱越前進,沒有碰到什麼阻礙,順利接近了像一座紅色摩天大樓一樣的岩石城堡。
先前被修士們打得千瘡百孔的岩石城堡, 此刻已經完全恢復了嶄新的模樣,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戰鬥的痕跡。
手中青光一閃,在這岩石城堡外牆面只是一按,一個容納一人通過的大洞,無聲無息地出現,紅色岩石,瞬間化爲岩石粉末,靜悄悄地在地上流淌。
裡面是一個大型岩石房間,錢幸身形一晃,已經跨越了六米的房間寬度,在牆壁上一按,第二個人形大洞,登時出現。
然而,廳側的暗門內,霍然閃出一壯健的身影,渾身閃爍着藍幽幽的光芒。
正是一個藍寶石山洞魔。
這藍寶石山洞魔,已經等侯已久,一看眼前的人影,手臂上藍光一閃,一根三棱藍寶石尖刺見風就長,可惜,老錢在心理早有準備,這種程度的突擊,還不放在老錢的眼裡.
沒等到這尖刺刺向錢幸,破甲絲,已經帶着低沉的呼嘯,從右拳噴涌而出.一蓬青紅二色的光芒一閃,這藍寶石山洞魔的整個上半身,已經完全被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