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雲,剛接到救援隊的通知,有一支叫做颶風的的獵殺小隊行動失敗請求救援。你是距離最近的可戰鬥人員,救援隊請求你的幫助,詢問我們是不是接受?救援成功獎勵五萬貢獻幣,失敗獎勵一萬,你去不去?”秦堯問道。
“5萬貢獻幣?不去那不成傻子了麼?把方位發給我。”龔雲一下子就跟打了雞血一般,雙眼都迸射出了一道光彩,這是他入伍以來收穫貢獻幣最多的一次任務了。
直接抓住車廂欄杆將自己吊在了副駕駛門外,伸手拍了拍副駕駛的門。
副駕駛上的一名士兵趕緊搖下了車窗。“龔雲武士你有事?”
“你去後面。”龔雲果斷的吩咐道。
“是,”副駕駛上的士兵很是麻利的離開座位將自己吊在車門上。。等龔雲進了駕駛室才用腳一勾車廂將自己拉了回來,關好了副駕駛的車門跳到了後車廂裡。
“長官,”司機客氣的招呼了一聲。
“這個位置,轉變方向。”龔雲把腕錶伸過去給司機看。
司機也不含糊,直接一打方向脫離了車隊,加大油門向着目標而去。
“1號車怎麼回事?你們去哪裡?”車上的聯絡器傳出了翟福清嚴厲的質問聲。
“我是龔雲,剛接到救援部的通報,颶風小隊在附近獵殺失敗,我要去救援。”龔雲不等司機答覆主動答應道。
“這樣啊,那你小心。”翟福清不說話了,龔雲的軍銜比他還要高一點,是有權調用他的車隊的,更何況只帶走了一輛車又不影響自己收集車隊執行任務?
“堯兒,你能不能試試連線颶風小隊,讓他們想我這方位逃離?”龔雲對着腕錶問道。
“颶風小隊我們無權鏈接,但我可以通過救援隊把你的方位發給他們。”秦堯應道。
“那行吧。”龔雲嚴眼裡閃爍着貢獻幣的圖案催促。“儘量加快速度。”
“是長官,你還真是負責任。以前我也載過救援隊,但他們都沒一個像你這樣着急的。”
“那是,如果颶風小隊自己脫險了,那還有我什麼事?”龔雲超級誠實的應了一句。
卡車司機啞然的看了一眼龔雲。這位長官還真是實誠,這都挑明瞭說是奔着那獎勵去的一點都不加掩飾。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的樣子,前方一輛吉普車宛若失控一般,拉着一溜塵土迎面而來,在他們後面一頭張着大嘴露着滿嘴獠牙的巨型野豬正在緊追不捨。
突出牙牀的兩個巨型獠牙宛若兩根尖錐一般的對着狂飆中的吉普車後尾。不可否認,這種越野吉普的性能非常好。雖然一路跳躍顛簸,但速度卻一直沒有半點減緩的跡象。
龔雲把頭探出車窗對着後面的機槍手大聲喝道:“開槍攔截那變異野豬。”
“長官,那不是野豬,那是猛獁象。”司機無語的糾正道。
“猛獁象就不打了?”龔雲投過去一個你這是什麼意思的表情說道:“等會從左側過去,我跳車。”
司機不言語了,他感覺這位武士軍官很是另類。獵殺者不是嗎?居然連野豬和猛獁象都分辨不出來,不過眼前這猛獁象也確實不怎麼像是一頭大象了,因爲那標誌性的大長鼻子已經被颶風小隊給打掉了,下巴都能從正面看得到了。
如今這年頭體積已經不能做衡量一個物種的標準了,一隻兔子比一頭牛個頭都大也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這頭猛獁象沒了標誌性的大長鼻子不說,兩隻大蒲扇耳朵也所剩無幾了,加上塵土飛揚的看錯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
卡車在猛獁象的右側拉起一溜塵土呼嘯而過,雙方的速度相加之下這交匯時間被成倍的縮減了。
車上的機槍戛然而止,因爲都是在一輛車上,龔雲下去了他們不可能看不見。再說了,他們也早就留意着副駕駛呢。這要是開槍把希望島想要打造的神給打死了,那他們所要承受的懲罰可不是槍斃那麼簡單了。
猛獁象向前,龔雲因爲車速的原因向後翻滾了還幾個跟頭才停了下來。他感覺有點失算了,自己跳車跳的晚了些。眼見着狂暴的猛獁象不顧自己,依舊鍥而不捨的去追吉普車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單論速度自己可追不上能和吉普車賽跑的猛獁象。
不過颶風小隊也是老牌獵殺隊,見和救援車隊交錯而過,立馬轉了個方向繞了大圈又把已經狂暴的猛獁象給領了回來。
相對於體積龐大的猛獁象來說,一個人實在是太渺小了。它現在就想殺死吉普車上的人。對近在咫尺的龔雲根本就不加理會,它眼裡唯一的目標就是那個吉普車上的三個人。
吉普車圍着龔雲拉起一圈泥土,猛獁象緊追其後。這種結果直接導致了吉普車的速度迅速下降,車上颶風小隊的三個人也是緊張的看着越來越近的猛獁象。
龔雲見猛獁象無視了自己只能跨越這個環形賽道的半徑向着吉普車的軌跡靠近。
開吉普車的自然是颶風小隊的醫生了,三個人目前他是唯一一個把主要精力放在前方的人。
而另外的兩個人這時候都拿着匕首趴在吉普車最後面,隨時準備跳過去拼命,三個人能走一個也好,總比全軍覆沒要強。
突然間,兩個人眼前突然一道湛藍色的光芒一閃,狂奔中的猛獁象突然馬失前蹄一般的撲在在了環形軌跡線上,身前拱起一大堆夾雜着草木根莖的泥土,呈拋物線的角度脫離了環形軌跡衝了出去。
塵土飛揚中車上的兩人就只能看見一道道湛藍色的光芒在塵埃中閃爍舞動,和猛獁象一聲聲的哀鳴。
醫生停下吉普車回頭觀望,塵埃逐漸隨風散去,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正在揮舞着宛若光劍一般的戰刀對着猛獁象一個勁的招呼。
猛獁象想從地上起來,但龔雲每一次都把握住時機給它承重的那一條腿補上一刀。沒了鼻子的猛獁象就宛若一個肉坨一般的在地上扭動着掙扎。
龔雲作爲獵殺者自然知道這時候攻擊哪裡纔是最有效的,只要傷了它的腿讓它站不起來這就是一坨肉。
戰刀揮舞之下宛若打地鼠一般,猛獁象那條腿吃力他就砍那條腿。這東西一旦摔倒並不靈活,也不像老虎獅子那般容易起身。只要掌握好時機給它補一刀,在機體的本能反應下那條腿會自然而然的因爲疼痛痙攣一下而放棄原本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