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大看到趙繁星這一劍,不慌不忙,反手揮劍抵擋。
“鐺!”他的劍招被擋住了,距離咽喉只差幾寸。
趙繁星一擊不成,飛身後退。
“凌月劍法!”薛老大卻在這時揮劍橫掃,向他胸口釋放出一道半月形劍氣。
他迅速側身縱躍,躲避攻擊。
“砰!”這道劍氣擊中了趙繁星身後的地面,打出一道劍痕。
與此同時,周圍的神影宮殺手也紛紛拔出腰間短劍,將趙繁星團團包圍。
薛老大緊盯着他:“你是何人?又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他淡定回答:“通過你的密道。”
薛老大又問:“看來你偷偷潛入我的藥鋪了?”
趙繁星緊握劍柄:“不錯。”
薛老大眼中露出殺氣:“小子,你本來不必死的,可你現在知道了我們神影宮的秘密,我只能殺你滅口了。”
趙繁星問:“你們神影宮其他成員是誰,能否告訴我?”
薛老大回答;“你已經快死了,知道這些,又有何意義?”
話音未落,一名神影宮殺手緊握手中短劍,劈向趙繁星胸口要害。
他迅速揮舞長劍抵擋。
在防禦敵人攻擊的一瞬間,他一個跳步,來到了對方身後,手中長劍順勢直刺。
這一劍不偏不倚,正中目標,穿透了敵人的脖頸。
這名神影宮殺手連喊一聲的力氣都沒有,便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神影宮殺手卻在這時揮舞短劍,刺向他後腰要害。
“退步反燕!”趙繁星迅速轉身後退,手中長劍順勢橫掃。
劍光一閃,劈中了敵人咽喉要害。
“呲!”鮮血不斷涌出,神影宮殺手捂着咽喉,仰面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敵人似乎吸取了前車之鑑,不斷繞着他遊走,並不急着攻擊。
“驚魂一擊!”趙繁星揮舞長劍,釋放出一道衝擊波,直奔前方。
“砰!”很多神影宮殺手躲閃不及,被直接穿透了胸口。
鮮血噴濺而出,將地面都染紅了。
趙繁星也在一招之間,來到了薛老大面前。
“凌月劍法!”薛老大冷笑一聲,揮舞長劍,向他頭部釋放出一道半月形劍氣。
他矮身一閃,正好避開。
“金光一現!”在閃避的同時,趙繁星收劍回鞘,施展“金剛般若掌”,揮舞右掌,重擊敵人胸口,釋放出一道金色光芒。
薛老大高高躍起,輕鬆躲過攻擊。
“轟!”金色光芒擊中了敵人身後的牆壁,轟出一個大洞。
薛老大也在空中揮舞長劍,向趙繁星頭頂釋放出三道半月形劍氣。
他急忙飛身後退躲閃。
“砰砰砰!”劍氣擊中地面,打出三道劍痕。
薛老大見狀立刻落在地上,揮舞長劍,連續劈向趙繁星頭頂和小腹要害。
他也拔劍出鞘,使出“奪命十三劍”,和敵人對招。
“鐺鐺鐺!”雙劍相交,火星四濺。
“趙大哥,我來幫你!”就在這時,李雨然也加入戰鬥,她使出“蝴蝶劍法”,像蝴蝶一般在神影宮殺手面前飛舞,長劍順勢刺出。
很多敵人本想圍攻趙繁星,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被接連刺穿胸口要害,倒在了血泊中。
與此同時,薛老大的攻勢也越來越猛,釋放出大量的半月形劍氣。
這讓趙繁星只有被動躲閃,很難找到機會還擊。
但他還是耐着性子,仔細觀察敵人的每一次出手,尋找破綻。
思索片刻,趙繁星改變戰術,使出“飄雪穿雲掌”,對付強敵。
“雪海冰山!”在敵人釋放劍氣的同時,他揮舞雙掌,釋放出一面三米高的冰牆,抵擋攻擊。
劍氣一時無法穿透冰牆,受到了阻擋。
“傲雪追雲!”趙繁星卻在這時來到了敵人身後,揮舞右掌,釋放出一顆冰球。
薛老大用半月形劍氣抵擋。
“砰!”劍氣和冰球相撞,發生了爆炸,向周圍釋放出大量寒氣。
薛老大也被這道寒氣侵襲,身上覆蓋了一層冰霜。
“什麼?”敵人急忙催動內力,想要將身上的寒冰震碎。
“寒霜漫天!”趙繁星卻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高高躍起,凌空揮舞雙掌,釋放出漫天冰雪。
“唰!”薛老大還未震碎身上的寒冰,就被凍成了冰塊。
趙繁星心中暗喜,施展“金剛般若掌”,展開猛攻。
“金剛天降!”他揮舞雙掌,凌空拍擊,從空中釋放出一道金色光柱。
“轟!”薛老大無法躲避,被直接炸飛出去,身上的護體真氣被擊碎了,胸口也收到重創,“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受了內傷。
趙繁星趁勢揮舞右掌,向敵人頭頂釋放出一道掌風。
“砰!”薛老大的頭骨被他直接震碎,七竅流血而死。
系統提示:“殺掉神影宮目標,獎勵10000修煉點數。”
趙繁星又驚又喜,對李雨然大喊:“咱們走吧!”
話音未落,他就飛身來到了隊友身旁。
“金剛破法!”趙繁星揮舞雙掌,向周圍釋放出一道金色衝擊波。
“砰!”附近的敵人都被震飛出去,硬生生摔在地上。
趙繁星揮舞右掌拍擊,用掌風將頭頂的瓦片震碎,露出了一個大洞。
“走!”他大喊道,縱身一躍,跳了出去。
李雨然也緊隨其後,離開了這裡。
兩個小時後,懷安城,客棧之中。
趙繁星已經換了一身新衣服,左手拿着碗,右手握着筷子,坐在那裡吃陽春麪。
他非但沒有擔心,反而十分放鬆。
李雨然眼中淡淡的憂慮:“趙大哥,咱們殺了神影宮的高手,將來肯定會遭到神影宮的暗殺,麻煩更多了。”
趙繁星將面吞入腹中:“不錯,李姑娘,你若是覺得跟着我太危險,可以隨時離開,我也不太想連累你。”
李雨然搖搖頭:“不,趙大哥,就憑跟着你殺掉神影宮高手這件事,我成爲蝴蝶派掌門的希望更大了。”
他笑了:“看來你對掌門之位很在乎啊。”
李雨然杏眼圓睜,認真的說:“那是自然,我從小就是孤兒,除了師父之外,沒人疼愛,若非做掌門這個念想,我根本堅持不到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