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師兄,我覺得我好像可以治好你的強勢。!”蕭晨眸子微微轉動,突然說道,但是語氣之卻透着淡淡的不確定。
此話一出,所有人爲之一震。
連杜乘風的神色都是一變,看着蕭晨,眼底有着一抹激動之意。
畢竟武道修士,誰願意廢物一生?
天御等人同樣震驚的看着蕭晨,出聲問道:“蕭晨師弟,你此話當真?”
“蕭晨,你....”
沈淚看着蕭晨,神色不解,但是能夠幫助杜乘風恢復的話,她還是很開心的。
蕭晨淡笑,沒有解釋,而且看向杜乘風。
“杜師兄,張開嘴。”
蕭晨的話,杜乘風沒有猶豫,張開了嘴巴,在這時,蕭晨突然動用玄力割開自己的手腕,隨後一道散發淡淡玄光的鮮血飛如杜乘風的口。
這一幕,所有人都是怔住了。
杜乘風口的血嚥了下去然後看着蕭晨流血的手,不由得出聲道:“小師弟,你這是做什麼?!”
看着衆人蕭晨道:“我的血,是良藥。”
蕭晨話音剛落,杜乘風的身便是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熱死,漲得杜乘風的臉色瞬間紅了,隨後,他的身體無滾燙,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滌盪他的全身。
蕭晨一笑,看來已經猜對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是驚駭,蕭晨身有鳳凰的純正血脈,而鳳凰本身便有逆天的自愈能力,堪稱世間絕世,如今蕭晨將自己的血餵給杜乘風,所以鳳凰血脈的自愈能力便是在杜乘風的身體之起了作用。
能不能修復杜乘風的傷勢,蕭晨不知道,因爲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但是他能肯定的一點是,自己的血脈之力,對於杜乘風的身體沒有傷害作用。
最差,充其量算是補品罷了。
嗡嗡!
杜乘風的身,漸漸產生了熾熱的高溫,所有人都是無的擔心,畢竟這樣的情況即便是蕭晨都是左右不了,但是漸漸地,杜乘風原本難看的臉色漸漸露出了笑意,最後,眼底是狂喜之色。
轟!
杜乘風的身有強大的力量綻放,沈淚玉手一揮,一道結界將他們籠罩,隔絕其他,杜乘風強大沖力讓天御等人感到了壓迫。
而蕭晨也是笑了。
因爲,他猜對了!
自己的血脈,真的能夠治療杜乘風,而且,不僅讓他恢復如初,還讓他實力大增,超過了從前。
“杜師兄,感覺如何?”蕭晨笑着問。
杜乘風感受了一下後,笑出聲來。
“小師弟,謝謝你,現在的我半步天神境了,估計用不了多了,可以衝擊天神境的層次了。”
這一幕,所有人都是露出了笑意。
一旁的霍天命等人都是驚呆了,直勾勾的盯着蕭晨,心的驚駭止不住了。
“小師弟,你的血也太牛了吧!”
“是啊,你的血簡直不是人血啊,是神血啊!”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萬鵬走了過來:“小師弟,你看你的血能不能給我也喝一口?!”
頓時,蕭晨無語了。
還不待蕭晨說話,沈淚攔在了蕭晨的面前,笑道:“萬師兄,打贏我,蕭晨的血隨便你們喝,怎麼樣?”
沈淚的話,所有人無語。
她什麼境界啊,天神境二重天的強者,萬鵬他們都是天罡境*重天的層次,怎麼打?不要說一對一,是他們一羣打沈淚一個,也是被完虐的命!
一旁的蕭晨含笑不語。
看着眼前的可人兒,蕭晨的嘴角揚起一抹看好的弧度。
丫頭終於知道保護人了。
暖暖的,很貼心!
.......
杜乘風的傷勢痊癒後,月神宮蘇明宇出戰戰敗,而沈淚則是以碾壓的姿態勝出,至此月神宮勝出四人的人分別蕭晨、天御、柯玉和沈淚。
戰鬥在持續。
光是第二關的對戰足足持續了十天的時間,在最後一戰結束後,有二百人淘汰,有二百人晉級。
有人歡喜有人憂。
戰敗的人離開了登仙典下,剩下的人皆是在第二關勝的兩百位天驕。
看着衆人,白衣長老臉色含笑。
“恭喜你們。”
長老的聲音平淡,透着淡淡的喜悅。
因爲一屆的登仙榜也是他主持的,但是第二關過後的天驕剩餘遠遠要少於現在。
二百人不足。
但是含金量卻是最高的。
不知道這一屆的情況如何....白衣長老的心想道,隨後,他道:“第二關後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天的時間調整狀態,明天正午,你們依舊在登仙典下集合,遲到者,取消參加登仙榜的資格。”
說完,白衣長老的身影消失。
而衆人卻更加期待明天的第三關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正午之前,所有人都是早早的來到了登仙典下等候,白衣長老悄然而至,他看着衆人點了點頭,然後道:“隨我來。”
說着,一步跨出,走在前方。
衆人神色火熱,緊隨其後!
衆人穿梭了一道虛空夾縫,來到了一片地域,這裡無古樸,樸實無華,但是不經意間卻透着淡淡的強者之意,在衆人的眼前有一座碩大無的石門,石門似有玄光浮動,蕩起漣漪,門有盤龍雕刻,栩栩如生,讓人肅然起敬。
所有人神色不解。
白衣長老緩緩道:“接下來你們要迎接的是第三關了,第三關名叫混沌地域!”
說完,白衣長老雙手結印,打在石門之,頓時石門浮現一道晦澀的陣圖,其有強大的規則流動,在衆人的眼前,石門打開,眼前一片混沌。
“進去吧。”白衣長老道。
所有人都是有些激動,隨後一個個的走了進去,蕭晨等人也緊隨其後,踏入其。
蕭晨看着眼前,不由得驚歎。
“混沌地域...”
在衆人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地域,這裡彷彿是原始一般,混沌一片,鴻蒙未分,一片朦朧。
“這裡,要考驗什麼?”
一旁的柯玉看着這一幕出聲說道。
然而,虛空卻有人聲音傳出,所有人都是朝着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那裡有一個白衣老者緩緩走了過來。他揹負古琴,臉透着笑容。
“你們聽我奏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