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葉鎮的護衛修爲雖然不高,但都是訓練有素,就好比剛纔發射弩箭,第一波固然是威力不小,但實際的殺招是羅鬆的那一下。
感覺到了山匪的不簡單,羅鬆安排秦大山跟自己一起發射第二波,也就是真正殺敵的弩箭。
剛纔羅鬆的那一箭本身不致命,也就是外傷,但帶毒就不一樣了,劇烈的毒性順着血液,片刻之間就讓看門的崗哨倒下了。
擊殺了崗哨,羅鬆帶着人衝進了小鎮。
“大家不要分散,小心被山匪各個擊破。”羅山託着弩箭,朝着鎮中心接近着。
血狼找了一圈沒找到羅山,主要小鎮上太黑了,原本的住戶男人被殺女人被抓起來,所以各家各戶就沒有燈光。
“封鎖,將會鎮子封鎖,然後放火。”血狼憤怒了,兄弟死了自己連兇手的影子都沒看到。
“他死了?”看着倒在血狼懷裡的血傲,洪飛的沉聲問道。
“死了,腰骨被人打斷,爲了他不痛苦,我送他上路了。”血狼的眼裡全是殺機。
“這鎮上還有高手?難道是白天藏匿起來的,晚上對我們下手?所有的哨崗集合!”洪飛雙眼掃視着四周。
“人呢?血雲,血戰!”血狼發現人少了。
“少了幾個?”洪飛的臉色十分難看,血狼下完了命令後,除了在鎮中心廣場的血殺隊成員,再沒有回來的。
“我們小瞧他們了。”血狼冷眼掃視這四周。
“看來敵人不是一個,你們在這裡不要動,血狼我們兩人開始放火。”折損了一部分人手,洪飛心裡很是惱火。
“放完火,屬下去將關着的那些人都殺了。”血狼提着戰刀拿着火把就朝着小鎮內走了。
陳晨這邊躲避過追查,就在小鎮內潛行着,尋找着其他的哨崗。
走了幾條巷道,沒看見其他的哨崗,這讓陳晨很納悶,在其思考的時候聽到了哭聲。
“關押老弱婦孺的地方?”陳晨明白哭聲傳自哪裡了,因爲只是單個孩子的哭聲,還有這吵雜聲。
順着哭聲陳晨慢慢的摸過去了,而此時血狼放完火也朝着這邊走來。
轉過一條巷子,陳晨看見了一個大院,大院門口兩邊是火把,一個山匪在火堆前喝着酒。
調整了一下呼吸,陳晨尋找着機會,這個看押人的山匪修爲是練氣八層,陳晨自信能對付的了,關鍵是怎麼樣能快速的解決。
“不要動!”這時候鎮中心傳來羅鬆一聲大吼。
羅鬆帶着鎮上的二十幾人持着弩箭將血殺隊的成員包圍了。
“就憑着你們這些土雞瓦狗拿着破弩箭就不讓我們動?”一個血殺隊成員怒極反笑。
隊友死的死,不見的不見,現在被一些獵人圍上了,血殺隊成員能不怒麼?
“那你們就動一下試試?”看到眼前的山匪都是練氣階的山匪,羅鬆心裡鬆了一口氣。
因爲只有靈境以上的高手擁有人階的寵物獸才能不畏懼毒箭。
“殺!”血殺隊的成員就沒將羅鬆一行人放在眼裡。
“放箭,後退。”羅鬆大吼了一聲,同時扣動了手裡的弩箭扳手。
“靈氣護體,速戰速決!”這個血殺隊的副隊長吼了一聲,運用靈氣護身,就不理會弩箭的威脅朝着羅鬆衝去。
血殺隊的副隊長以爲最大的威脅是潛伏在鎮內的高手,所以不打算糾纏,哪怕是受點外傷也要快速的解決戰鬥。
嗖!嗖!幾十支弩箭朝着血殺隊的十幾人飛去。
血殺隊成員用戰刀將射向自己要害的弩箭都挑飛,然後朝着羅鬆等人衝去。
“放箭!”羅鬆臉色變了,主要是想不到這羣山匪這麼彪悍,這樣下去這羣山匪固然會中毒倒下,但自己這邊也要有人死亡。
隨着第二波弩箭射出,所有的血殺隊成員都中箭了,不過都是擦傷是皮外傷。
“住手!”羅鬆大吼了一聲。
“現在讓我們住手晚了。”這個血殺隊的副隊長一刀將攔在身前的秦大山劈飛了。
隨着一聲悶響秦大山摔落在地,持着戰刀的右臂已經不規則的扭曲了。
“父親!”秦諾扶起來父親,將身後的長劍抽出
“我有話說,你們要想活命就不要動!”羅鬆開始拖延時間了,等待對手毒發。
“這個時候還敢大言不慚,副隊長我們先殺了他們在說。”一個血殺隊的成員看了一眼插在自己右肩的弩箭一眼。
“哈哈!我們知道你們修爲高,如果沒把握我們會放弩箭?現在你們什麼感覺?”幾息時間過去,羅鬆笑了因爲毒藥的藥效發揮作用了。
“副隊長,他們下毒!”一個血殺隊的成員砰地一聲倒了下去。
“你們?”血殺隊的副隊長看見自己人一個個都倒下去,臉色變了,同時控制着手臂血液的流通。
“善有善報,你們殺人就沒想過被殺?”羅鬆知道大局已經掌控了。
“洪護衛,隊長!”血殺隊的副隊長看着身後的隊員倒下一片,頓時大吼了一聲。
“怎麼回事?”血狼回身吼了一聲。
“兄弟們都中毒了!”這個血殺隊的副隊長身軀發軟拄着戰刀維持這身軀不倒。
“殺!”聽見血狼的大吼,羅鬆哪裡還會給這些人機會。
羅鬆帶領的護衛隊修爲不高,但此時收拾這些沒有戰鬥力的血殺隊成員是沒有問題的。
隨着一陣亂刀之後,廣場上的十幾個血殺隊成員都死了,被落葉鎮的護衛擊殺了。
“啊!”看着屬下都被擊殺了,血狼怒吼了一聲,朝着羅鬆一羣人衝來。
“放箭!”羅鬆對着身後的人吼了一聲。
“隊長,他們的弩箭有毒!”一個奄奄一息的血殺隊成員說出了令血狼大驚的話。
“血狼幻化!”血狼身前出現了一頭高大血色寵獸,這是一頭血狼,擁有着一頭血狼寵獸,也是血狼名字的由來。
血色巨狼出現後直接撲到了血狼身上,頓時血狼的身上出現了血色的鎧甲。
“你們退!”這時候羅鬆知道弩箭對血狼來說威脅不大了,因爲寵獸鎧甲防禦力極高,弩箭就破不開這層防禦。
廣場劇烈的戰鬥和大吼讓陳晨得到了機會,這一次陳晨是正面朝着崗哨衝去。
“嗯?”看見陳晨出現,這名哨崗一愣,出現一個練氣八層修爲的孩子是其料想不到的事情。
不過震驚歸震驚,血殺隊的哨崗第一時間對着陳晨劈出了一刀。
這時候陳晨身軀一個飄忽到了對手的身側,炎陽槍槍勢頭不改朝着對手的脖頸扎去。
“該死!”見到陳晨的輕易的避開自己的一刀,哨崗怒罵了一聲,手裡的戰刀回防,抵擋陳晨的炎陽槍。
這時候陳晨的炎陽槍下滑,原本扎向對手咽喉的一槍扎向了哨崗的胸口。
面對毒蛇一般的炎陽槍,哨崗第二次變招,戰刀下滑打算將炎陽槍壓下去挑開。
生死攸關之間哨崗的動作很快,在炎陽槍剛剛入體的瞬間壓在了炎陽槍上。
“沒那麼簡單!”陳晨握槍的左手下壓,藉着右手的支撐力,炎陽槍順着哨崗的戰刀朝着上邊挑去。
“啊!”哨崗還沒緩過神的時候,炎陽槍順着刀鋒劃到了刀柄,將哨崗的右手除了拇指之外的四指全部劃斷了。
劃斷了哨崗右手的手指,陳晨雙臂一震,炎陽槍一個回撩劃過了哨崗的咽喉。
哨崗左手捂着咽喉,沒有四指右手指着陳晨,想說什麼但沒說出來,直接倒了下去。
陳晨是沒經過實戰,但每天都不間斷的修煉槍法,現在施展出來是習慣成自然
殺了哨崗,陳晨朝着鎮中心的廣場衝去,因爲廣場的喊殺聲實在是大。
在陳晨和擊殺哨崗的時候,羅山從暗處衝出來,攔住了欲要回援的洪飛。
羅山知道自己不是洪飛的對手,但此時羅山不敢讓洪飛回到廣場中,那樣落葉鎮過來的人沒有幾人能活着。
“羅山,你也算是人才,但今天是你的死期。”洪飛抽出了後背的寬刃劍指着羅山。
“你認識我,看來你們不是山匪了!”羅山眯着眼睛,打量着洪飛。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你們都要死。”洪飛一擺手中劍,雙眼盯着羅山。
“要殺你就來。”羅山轉身進入了一個巷子,開始跟洪飛周旋了。
陳晨到廣場上的時候,血狼正一刀劈飛了一個護衛,回身一腳將羅鬆踢飛。
看着口吐鮮血的羅鬆,陳晨怒了,一擺手裡的炎陽槍衝了上去,一槍朝着血狼的背心扎去。
“陳晨,你快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他是靈境修爲的高手,還有着人階的寵獸。”倒地的羅鬆大吼着。
“誰也走不了,今天你們都要死。”血狼回身對着陳晨劈出一刀。
面對着血狼勢大力沉的一刀,陳晨腳下一震選擇了退。
看不透血狼的修爲,加上血狼身上有着寵獸盔甲,陳晨不敢硬拼。
一刀沒斬到陳晨,血狼身軀一震,凌空而起又是一刀朝着陳晨的左肩砍下來。
血狼雖然憤怒,但不敢要了陳晨的命,所以這一刀攻擊的是陳晨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