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仗着是老爺子的女兒就敢來惹她了,看來老虎不發威把她當病貓了。
見司安琪沉默半天,保鏢們把她的照片放在地面,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司小姐,你有什麼問題還是等會親自問楚少吧!"爲首的保鏢讓傭人把最後一樣東西搬出去,關上主臥的門把司安琪留在了門外。
他必須在楚少沒有回來之前,按照楚少的吩咐把新的傢俱給搬進去。
楚少雖然吩咐怎麼整理房間,可他卻知道楚少給他打電話的用意,如果楚少只是想簡單的收拾一下,就沒有必要在通知他。
所以他斷定,楚少是想帶女人接來回來,並且不想讓嘉嘉感覺到他還想着過去的人,她自然是要替楚少清理乾淨。
只可惜司安琪還抱着楚少愛她希望,誰看的出她只是楚少的一個利用品,而當事人去自以爲是。
司安琪抱着照片站在楚奕寒房間門口,看着保鏢離去的背影,狠狠一跺腳,“冷月汐,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在心底狠狠的說道。
"怎麼回事?"冷月汐進入楚奕寒別墅便看見忙裡忙外的保鏢和傭人。
司安琪正在氣頭上,又正好聽見冷月汐的嗓音,她怒氣沖天的衝下樓,伸出一指指着冷月汐的鼻子。
“是不是你讓楚少這樣做的?”東西還沒有搬走,冷月汐就來了,一定是冷月汐做的,如今來看她的笑話來了。
冷月汐冷冷的瞄了司安琪一眼,看見樓梯口司安琪的照片躺在地面,她在會意過來司安琪發的什麼瘋。
下一秒,嘴角露出一絲絕美的笑容,“怎麼?被趕出來了?”
連她都走不進楚少的心,更何況是這個司安琪,被趕走是遲早的事情,因此,她也從來沒把司安琪當成對手。
冷月汐諷刺的話語,和不屑的目*的司安琪失去了理智,下一秒,指着冷月汐的手突然一巴掌搧了過去。
“啪。”空氣中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冷月汐臉上登時出現腥紅的五個手指印,原本白皙的臉蛋早已面無表情,露出可怕的殺氣。
也許是怒氣給司安琪壯了膽子,她不但不害怕,反而發出一種暢快的笑聲。
“冷月汐,你以爲你是組織的公主就了不起嗎?人人就要怕你嗎?我告訴你,我還是xx軍官學校校長的女兒,比起你這個見不得光的女人要強出N倍吧?”
司安琪本來就一直仗着爸爸的身份壓人,如今生在組織,自己的身份比冷月汐的矮了一截,自然是不會甘心。
冷月汐一張臉都變得鐵青,目光散發的怒氣讓人害怕。
司安琪的這句話傷到了她,她最恨的就是組織頭目女兒的身份,倘若她不是爸爸的女兒,說不一定早就和楚少在一起了。
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司安琪竟然敢在她的傷口上撒鹽,緊接着,她狠狠的反擊了司安琪。
她一個優雅的轉身,擡腿便把司安琪踢倒。
“啊!”司安琪毫無防備的被打倒,全身被摔得疼痛無比。
當她準備爬起來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搶已經只在她頭上。
司安琪不但沒有害怕,反而大笑起來,“知道爲什麼楚少不要你嗎?就是因爲你雙手沾滿了鮮血,因爲你是一個母夜叉,你認爲有男人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嗎?”
不錯,她是故意氣冷月汐的,誰讓冷月汐看上去那麼的不可一世,當然,她料定冷月汐不會開槍。
至少不會在楚少的地盤上殺人,哪怕,冷月汐很想那麼做。
冷月汐的面色被氣的一陣青一陣白,胎教踩在躺在地面司安琪的身上,用槍抵着她的太陽穴。
“你以爲我真的不會開槍嗎?”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同時準備扣動扳機。
司安琪開始害怕,眼中的得意轉爲恐懼,可她卻不願意這麼沒面子的認輸。
尤其是在情敵面前,她裝着膽子大聲說道:“你開槍啊!開槍啊!”大吼的嗓音卻帶着一絲顫抖。
冷月汐怒氣的目光一瞬間變得殺氣騰騰,這個女人竟然幾次挑戰她的極限,“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
緊接着,她的手緩緩的扣動扳機,死亡的恐懼一瞬籠罩着整個客廳。
“住手。”突然傳來一道冰冷的男性嗓音。
“叮咚。”自動電子門打開,一個高大威武的身影走了進來。
站在門口的保鏢立即點頭,“楚少。”
楚奕寒面無表情的大步來到兩個女人面前,嘉嘉卻一直面無表情的跟在他身後。
那一雙熊貓眼,表示着她一夜沒睡,就連走路的腳步都有些不穩,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是什麼導致她如此的。
冷月汐也在楚奕寒回來的那一瞬間把搶收了起來,轉頭看向楚奕寒,卻在看見嘉嘉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住兩人。
當然,司安琪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可冷月汐對她的威脅遠遠要比司嘉嘉大,因此她立即哭天喊地。
“楚少,你回來的正好,她要殺了我。”司安琪哭倒到在楚奕寒懷中,眼淚婆婆的哭個不停。
楚奕寒皺着眉頭,最討厭哭泣的女人,可他卻沒把司安琪推開。
而是冷冷的看向冷月汐,“月汐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帶着責怪的目光讓冷月汐受傷的後退一步。
她臉上這個腥紅的印記難道還不能證明什麼嗎?楚少什麼時候這麼不明事理了?竟然責怪她?
“來我書房。”楚奕寒推開司安琪,轉身便上樓去。
冷月汐立即跟上,心中的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司安琪看向嘉嘉,“你怎麼和楚少在一起?”她瞄了嘉嘉一身狼狽,也猜想出來一個大概。
“來到門口正好遇上。”嘉嘉冷淡的回答。
她和楚奕寒的事情,她不想讓別人知道,也不會拿出來炫耀,因爲對她來說那是恥辱,洗不掉的恥辱。
“是這樣嗎?”司安琪豈是好忽悠的。
“不然呢?你認爲我這副模樣吸引得了什麼人嗎?”嘉嘉打了一個呵欠,該死,一整夜沒有睡覺,敢情楚奕寒是想折磨死她。
司安琪半信半疑的瞄了嘉嘉一眼,“最好是你說的那樣,否則”
“否則怎樣?”嘉嘉不認爲還有比她現在的處境還慘的事情。
“否則我就讓楚少把你趕出組織。”司安琪冷哼一聲,然後*擺腰的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