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血液不停的從嶽慶陽的身上流了出來,嶽慶陽的身上變得千瘡百孔起來。再只要不到一秒的時間,嶽慶陽的身體便會被那無數的劍絲給分成無數的肉快。
這一切都落在衆人的眼裡,墜落之城這一方都將心沉到了穀子裡。而嶽慶陽的兩位爺爺和表哥等人已經發起瘋來,也不管是不是那長機子和長生子兩人的對手。運起身上的法器法寶就向那二人攻擊了去,可是這一切落在兩人的眼中只是嘲笑而已。
二人手臂輕輕的一揮,那無數法器法寶便無力的落向了地面。衆人都絕望了,這一次墜落之城真的要亡了嗎?
“哈哈,夠了!就是這種感覺。嶽慶陽那瘋狂的笑聲傳了出來,衆人的臉色都變得緩和了起來。雖然不知道嶽慶陽想做什麼,不過最少他還活着。
對於嶽慶陽的笑聲,那長春子也疑惑了起來。嶽慶陽在其中明明馬上就要死去,可是爲什麼卻笑得如此瘋狂。不過想不通,那長春子也不去想了。不管怎麼樣,那嶽慶陽馬上將變成無數的肉快。
譏諷從那長春子和長機子的臉上露了出來,只有那長生子的臉上出現了疑惑之情,想起那少白真人在其三人走時的囑託,一絲不妙的感覺從其心頭升了起來。
“非我式,我非我。天下萬物皆爲我,以一化千”
嶽慶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而其身體卻在那空中分裂了開來。可是沒有一絲血液流出,而那些攻擊向自己的劍絲在空中卻變得停頓了起來。
一聲鬧哼從那長春子元嬰的口中吐了出來,他便覺得自己對那劍絲的掌控已經完全失去了。
而這時,那些劍絲在空中一個轉頭,飛快的向那長春子的元嬰衝了過去。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那長春子和那長機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前一刻將要死去的嶽慶陽。下一刻既然可以暴發出如此般的力量,嶽慶陽現在暴發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們三人可以匹敵的。
在生命的緊要關頭,嶽慶陽再次突破了。非我式,突破非我式後,嶽慶陽已經可以和分神期的高手一爭雌雄。
在那長春子以劍化絲擊向他的時候,他並沒有用情道九劍中的法術進行反擊。而是選擇了把自己致於危險之地,用來突破。可是他做到了,順利的突破到了非我式。
嶽慶陽之所以選擇在這種關頭突破,其實他也是逼不得以的。雖然他可以利用情道九劍和那長春子相抗。雖然不一定能夠戰勝,可是那長春子想要擊敗他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可是長春子他們一共有三人,如果三人同時出手,那麼嶽慶陽這一方將沒有一絲生還的機會。
所以嶽慶陽只好進行了一場豪賭,賭贏了自己順利進入非多式,那麼這一次的危局將也會得到解決。
賭輸了,他便會死去,那墜落之城一方也會消失在歷史之中。可是就算他不賭,這種結果還是會發生的。
可是他賭贏了,所以那長春子等人今天想要平安的從這裡離去已經是不可能了。嶽慶陽的身體化爲無數快,每一快都控制着一片劍絲向那長春子擊了過去。
那長春子身爲出竅後期的高手,其一身修爲就算和普通分神期的高手也差不了多少。當然不會讓嶽慶陽就這樣把自己擊殺的。
“元嬰御劍,嬰劍合一,劍卷龍雲”
那長春子在無邊海域低階弟子中有劍仙之稱,他所遇到的敵人不敢對物是強還是弱。他從來沒有退縮的可能,進攻一直是他最看重的防禦。後來得到了那定蟾金衣,他更是將防禦完全交到了那定蟾金衣上,自己只注重於攻擊。
而他一出手,聲勢巨大無比。那金色嬰兒的身影消失在那飛劍之中。而那飛劍在那金色嬰兒消失後,便無風自動了起來。
那飛劍在空中飛速的旋轉,越來越快。最後帶起一道金色的龍捲風,那龍捲風一出現。便飛快的向那劍絲攪去,而那些劍絲在那龍捲風的面前沒有一絲的還手之力。不一會兒,便被其全部消滅在空中。
在攪碎那些劍絲後,那長春子的元嬰再次顯示了出來。不進看其臉色卻有些蒼白起來,蒼白的臉上帶着一絲疑惑。剛纔那一擊的威力他是清楚,雖然說他有把握將那些劍絲擋住。可是不應該有那麼容易啊,可是沒等他想清楚其中的關鍵。
嶽慶陽的身影在其肉體旁再次出現,看向那金色嬰兒,嶽慶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
“嘭嘭。。。。。。”接連上百拳擊在那長春子的肉體上,那定蟾金衣雖然名列高階法寶之中。可是沒有法力的支持,也無法抵抗嶽慶陽如此的重擊。那長春子的肉體便化爲了一堆肉末消散在空中。
“不”不甘的叫喊從那長春子的口中傳了出來,可是卻沒有一絲的作用。在擊碎那長春子的肉體後,嶽慶陽的手便在那定蟾金衣的上空一揮,那定蟾金衣也消失在空氣之中。
那長春子之所以敢將元嬰出竅,就是因爲對自己極有信心。本來一切也都在他的算計中,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嶽慶陽既然在將要死去的時候,既然突破了。這一切來得太快,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那定蟾金衣在突破後的嶽慶陽的手上,顯得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所以自己的肉體就那樣消散了,沒有肉體的他只有兩條路走。一條是修散仙,可是纔出竅期的他修散仙只有死路一條。那麼只有走第二條路了,那就是奪舍。可是如此一來,他的修爲將會急速退步。他的一切名身與威名都將煙消雲散了。
“大師兄,你先走!”最先反應過來的長生子連忙對那還在發呆的長春子叫了起來,而其手上的飛劍也飛快的向嶽慶陽飛了去。
見到那長生子的動作,嶽慶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譏笑。身體一化爲二,一個出拳向那飛劍擊去,而另一個卻飛快的向那長春子飛了去。
正在發呆的長春子聽到那長生子的話後,也清醒了過來。可是那嶽慶陽那張譏笑的臉孔離他已經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