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呵呵的帶着比自己還要高的金髮碧眼妹向魏王府而歸。
看着那女子,李泰心裡面偷着樂。
“好啊油?”李泰開口問道。
以前上學的時候,確實是學過一些口語,比如‘?How are you!’、‘yes’、‘NO’之類的,不過離開了學校以後都交還給老師了。
“尊敬的皇子殿下,我叫瑪麗。”那女子開口說道,雖然唐語說的不太標準,但是還是聽得懂的。
李泰很是吃驚的看向她,道:“你……你竟然會說大唐的語言?”
“我出身於羅馬的貴族家庭,從小信奉父神,在被選爲來唐的使節,就一直學習大唐的語言。”瑪麗開口說道。
“那你姓啥?威爾遜?達爾文?羅斯福?凱撒?還是安東尼?”李泰很是好奇。
“尊敬的皇子殿下,你確實很博學,但是我出身於羅韋雷家族。”瑪麗說道。
“出身於羅韋雷家族竟然叫瑪麗,你的父母到底是多嫌棄你啊。”李泰頓時樂了。
瑪麗這名字在西方已經爛大街了,就跟大唐的張三李四差不多。
看來這女人有事情瞞着自己啊。
這麼一個有秘密的人,到底騎不騎呢?
不過,大洋馬不就是拿來騎的麼?
管他三七二十一,四八三十二呢,先騎了再說!
李泰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他說道:“都說華夏男人配洋馬,就跟牙籤搗水缸一樣,今日我就證明給你們看,別說大洋馬了,就算是一頭龍,照樣征服給你們看!”
“快點走,咱回家去驗驗貨。”李泰說道。
“驗貨?”瑪麗不解。
“廢話,不驗驗貨啥知道你貨正不正?要是你不正,我不介意把那神父給捉起來,然後斬了。”李泰對着瑪麗低聲的說道:“你們的身份別人不知道,但是本王可是清清楚楚的,大秦國的使臣?我看你們是大秦國的傳教士隊伍吧?向你們這樣的禮物,想來教廷還有很多吧?”
“殿下所言,我不太明白。”女子臉上露出一絲的慌亂,但是很快的掩飾好。
“等下,你就明白了。”李泰一臉的壞笑。
回到了魏王府,李泰直接拉着這女人進入了房間之中,相當的迫不及待啊。
三個小時之後,李泰得意洋洋的從廂房裡面走了出來,很是得意。
“誰說華夏男人配洋馬是牙籤搗水缸的?我覺得還是不錯的嘛。”李泰很是得意,道:“本王這算不算是爲了華夏男兒爭口氣,揚國威了?”
“你們幾個,好聲侍候着洋夫人。”李泰得意洋洋的彷彿幾名婢女說道。
這幾名婢女應了一聲,趕緊進去侍候着那癱倒在牀上的女子。
而此時,蜀王府之中。
一桌酒席已經準備好了,房間被佈置的就好像是一個新房一般。
黑黝黝黑黝黝的瑪格麗被打扮成了新娘的摸樣,正坐在胡牀邊上,雙眼含媚的看向李恪。
李恪也是一身的新郎官的衣服。
不得不說,李恪這個人喜歡格調,哪怕是納個小妾,都得搞的跟娶老婆一樣喜興。和李恪比起來,李泰真的就好像是個隨隨便便的屌絲,而且還是拔吊就走的類型。
李恪坐在桌子邊上,喝着小酒。
時不時的看着不遠處的黑美人,其實真的下不了口啊。
那摸樣,長的也太可怕了啊。
“可惡,甚至可惡!”李恪憤怒無比,舉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這一切都是李泰那可惡的傢伙搞出來的,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李泰,這一次,輸的一定是你!”李恪說道,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堅毅,然後大步的走了過去。
整個人躺在了胡牀上。
瑪格麗不由大喜,然後手快速的向李恪摸了去。
李恪就直挺挺的躺着,委屈的淚水從眼裡面不斷的流了出來。
委屈,真的是無比的委屈啊。
想我李恪相貌堂堂、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乃是長安城萬千女子的夢中情郎,然而近日卻被這黑斯給辱了……
此時,在一間客棧之中。
一羣西秦而來的神父正在緊張的商議着,這一次能不能成功的傳教,就看這兩個聖女了。
從遙遠的西方而來,就是爲了能夠將自己的教義傳出去,這個東方最神秘最強大的帝國擁有着全世界百分之五十的人口。
若是能夠在這裡傳開了教,自己以後必然能夠進入天堂,主的福音將可以灑落在這邊富饒的大地上。
魏王府之中。
李泰在水池子裡面將身上的味道洗乾淨,然後穿上了新衣。
此時,一道身影來到了魏王府,坐在大殿裡面等着李泰。
年輕的倩影,穿着勁裝,女扮男裝。
“你是?”李泰聽說親戚來找,趕緊走出來,當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
“甚的?難道青雀不記得我了麼?”女子微微一笑說道。見到李泰變瘦了變俊朗了,自己差點也沒有認出來。
“哦!”聽到對方的聲音,李泰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哎,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柴家的老剩女啊,不,是柴家的大表姐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柴紹和平陽公主的長女,柴令玉。
這男人婆,都已經二十一了還嫁不出去。在這個時代,這可是驚世駭俗之事啊。
有傳聞,她喜歡女人!
對這大表姐李泰沒有啥好臉色,從原李泰的記憶之中,打小就被這柴家的大表姐揍。心裡有陰影了。
柴令玉聽到李泰的話,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起來,然後開口,道:“青雀,最近聽聞很多你的風流韻事啊,沒有想到我離開才這麼些天,你就鬧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前啥就沒有看出來,你那麼會惹事呢?”
“大表姐說笑了,青雀向來老實善良,從來都不會惹事非的。”李泰微微一笑說道。自己家的大表姐還真是多啊,不過也沒辦法,誰讓自己的那位爺爺那麼能生呢?
“那麼,你和奉珠的事情,難道不是胡鬧?”柴令玉微微一笑,道:“青雀,此番前來,是想讓解了和奉珠妹子的婚姻,青雀啊這強扭的瓜不甜啊。”
“大表姐,你是不是誤會了?強扭的瓜是不甜,可是我不在乎瓜甜不甜,不甜的瓜在我手裡面,我可以沾着醬油吃,可以炒着肉絲吃,也可以醃着以後再吃,就算不想吃我丟在地面上踩爛了,也不會讓別人拿了。”李泰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是我的,就是我的,哪怕那瓜是壞的!”
“你……你……”柴令玉憤怒的揮起了馬鞭。
“大表姐,你可得想清楚了,你這一鞭子下來,毆打親王之罪可不是你承受得起的。”李泰冷笑的說道。
“哼!”柴令玉憤怒的放下馬鞭,然後氣呼呼的向外面而去。
“走好!不送,別再來了!”李泰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