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玉的這個媚眼,頓時讓武立全身起雞皮疙瘩。
“大漂亮女生,就算今天晚上你很有興致,可是,你知道嗎,我面臨着巨大的壓力,那是半點興致都沒有,洗洗睡吧,今天我還有事情要做。”武立面對龍玉,也只能說這樣的話了,而且,面對龍玉這個媚眼的時候,他的小弟確實沒有一點的動靜。
“好吧,今晚就放你一馬,不過,你要記住,你欠我一晚上,以後是要還的,不僅僅要還,還要加利息,我這裡可是高利貸,七天翻一番,你要好好算好時間。”龍玉瞅了一眼武立的下,本想看到像往常一樣武立的小帳篷,可是,她失望了,也證明了此時的武力確實沒有“生致”,便這麼說道。
之後,關上了房門。
“武叔,查出來了,所有的電話機,包括每一個房間都有針孔式攝像頭,而且不止一個,都有一到兩個備份,線路極其複雜,一時之間難以切斷電源,我們該怎麼辦?”龍海附在武立耳邊,悄聲說道。
“今晚留下證據,明天你專門安排處理這些攝像頭的線路,這攝像頭就暫時保存在那裡,給封上鏡頭,到時候,我自有用處。”武立也悄聲說道。
“好的,明天我親自辦理這件事情。”龍海點頭道。
“對了,安排專人看守這些攝像頭,免得走漏消息之後,有些人把這些證據拆走。”武立又特意囑咐道。
“明白。”龍海爽快的答道。
武立找了另外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看着用紅木做成的炕,碰着光滑細膩的蠶絲被武立不由的感嘆道。
“也難怪劉山離不開孫乾,這個孫乾在照顧領導方面還真有兩下子,看來他是碰頭人生了,知道什麼纔是領導所需要的。”武立躺在柔輕的炕上,自言自語道。
這一段時間,他實在是太累了,也沒有洗澡,就這樣,躺在輕綿綿的炕上,就和衣睡着了。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武縣長,牛皮喊你上班,這個牛皮,真是個牛皮膏藥,一大早就來教您。”龍海敲開武立的門,抱怨道。
“小海,這個牛丕不簡單,你別小看他,一個能夠接常人所不能接的人,絕對不簡單,他所做的一切是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希望以後你不要看不起他。”武立神色嚴肅的說道。
“武叔,我知道了。”龍海伸了伸舌說道。
武立在牛丕的陪同下,走進了辦公大樓。
“喂!牛皮!幹什麼呢!死哪去了!怎麼不打掃衛!”一個大鬍子,怒氣沖天的罵道。
“打掃衛?你自己去!以後的衛工作由你自己來做!難道你不知道小牛是我的秘書!”武立不怒自威的說道。
這個大鬍子當着武立的面,這樣罵牛丕,實際上就是在指桑罵槐,罵給武立聽的,實質上,也是在打擊武立的威信。
可以想象,一個縣長,連自己的秘書都可以被人呼來喚去,完全可以說明,這個縣長就是一個擺
設,不會受人尊敬。
“哎喲,武縣長,這是劉老安排的,我是一個下屬,無法改變領導的決定。”那名大鬍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哦,劉老也管這樣的瑣事?恐怕是你拉虎皮做大旗吧,少糊弄我!如果是劉老這麼安排的他會親自告訴我,用不着你這樣的小丑,在我面前跳來跳去。”武立很平靜的說道。
雖然語氣不重,但是,這番話,那是很有分量的,武立自己也很清楚,劉山絕對不會親自給他說這樣的小事情,那樣的話,那就太掉價了。
“武縣長的這番話可是玄機頗深呀,看來真的不一般。”牛丕心中暗想。
“小牛,以後你記住,在寶泉縣,沒有人可以指揮你,任何人都不例外,你是我的秘書,只能聽我一個人的派遣,我倒想看看,還有誰想給我武立下眼藥水。”武立對着牛丕說道,說完便走。
“武縣長,我明白了。”牛皮躬身說道,說完,看了一眼大鬍子,淡淡一笑,離開了。
“他卡,你還真以爲,這一次你這張破牛皮吹上天了,小心這一次掉下來,連皮都不是。”大鬍子狠狠地說道。
新的辦公室裝飾的非常豪華,真皮老闆椅,金絲楠木辦公桌,紫檀雕塑,鉑金壁紙,琉璃掛燈,一切的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土豪,到處充滿着土豪金。
“武縣長,謝謝您給我解圍,不過,這樣的辦公室,別人可以用,您要是用了,恐怕會有麻煩。”牛丕小聲說道。
“呵呵,小牛呀,讓他們把你的辦公桌也搬過來,你以後就和我一起辦公,我會讓你看到更多何崑崙做不到的事情。至於這些桌椅,不急着處理,我只有用處,今天,你什麼也別做,先搬你的辦公桌椅,記住,你自己不要做,找人去做這件事。”武立說道。
“武縣長,我明白了。”牛丕轉身離開了。
他知道,武立最後那句話實際上就是對他的考驗,完全可以通過這樣一件事,來檢驗他的真正能力。
要知道,此時的牛丕那是整個辦公樓中,可以任人欺負的角色,再加上他的腿又瘸着,能在辦公樓內找到幫他的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真的能夠辦到,也說明,這些幫他的人,在今後,也是無力可以關注的對象。
可以說,武立出這一招,那是一石二鳥。
……
“沈老,大事不好了,學校亂套了,幾十名學校的校長一起出來鬧,他們要我們支付拖欠的十來年的工資,不然,他們要罷課以示抗,還說,新任縣長一上任,就大肆鋪張浪費,睡紅木炕,用金絲楠木桌,卻對工作在一線的教師不管不問。”黑邊眼鏡——白靖慌慌張張的跑進沈長鷹的辦公室說道。
“關上門。”沈長鷹說道。
“這一次事件是針對武立的,我們能夠做的,也就是把這樣的事情上報,你報三份,一份放到劉老那裡,畢竟,現在全縣的審批權都在劉山哪裡;一份報給武立,看他如何反應;另外一份報給我。”不死鳥、九頭鷹——
沈長鷹說道。
“報給你?這是什麼意思?”黑邊眼鏡——白靖不解的問道。
“不是有人舉報武縣長一上任,就大肆鋪張浪費,睡紅木炕,用金絲楠木桌的問題嗎?當然應該報給我了,至於我處理不處理,那得等常委會的決議。”不死鳥、九頭鷹——沈長鷹說道。
“哦,我明白了,這就去報。”黑邊眼鏡——白靖像拿到了聖旨一般興奮。
……
在劉山的辦公室中,少白頭、一條蟲——齊臥龍、大金牙——金昌、大禿頭——毛久三人仍舊像往常一樣,和劉山玩麻將。
“這不死鳥、九頭鷹就是不死鳥、九頭鷹,不簡單呀,他讓老白把這一情況報告給劉哥,恐怕老齊出的一招,不會湊效了。”大金牙一邊碰牌,一邊說道。
“是呀,他很會推卸責任,把問題一上交,就把這皮球踢了回來。”大禿頭毛久也一邊打牌一邊說道。
“哎喲,不好意,我胡了。”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興奮地攤牌道。
“呵呵,老齊胡了,是不是想到什麼妙招了?”劉山笑着問道。
“呵呵,既然不死鳥、九頭鷹不想接招,那我們就讓他不得不接招。”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拿起剛纔白靖送過來的報告,直接扔進了粉碎機。
“你們都沒有看到這份報告吧,劉哥也從來沒有收到這份報告,是不是?”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嘿嘿一笑,說道。
“哈哈,對,還是老齊棋高一招。”大金牙——金昌哈哈大笑道。
“好主意,我啥都沒看到,讓白靖找武立去解決,他們雙方商量着來吧。”劉山笑着說道。
“來來來,繼續打牌,讓他們解決去吧,我們在牌中取樂。”大禿頭——毛久笑着說道。
“給老孫放個長假,讓他在家好好養病,直到這個事情解決了,他再上班。”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又說道。
“嗯,一會兒我給老孫說這事兒,最好讓他暫時消失,不管是武立,還是沈長鷹,在短時間內都找不到他,有些問題恐怕就好辦了。”劉山說道。
“有劉哥坐在帳中打牌,那就是萬里之外發生戰爭,我們也能夠在棋牌之間決勝未來。”大禿頭笑嘻嘻的說道。
……
在武立的辦公室中,坐着十來位滿頭大汗校長。
牛丕就是在這十來位校長的幫助下,不到一個小時,便完成了整個辦公桌的搬移過程。
“武縣長,這是附近幾個小學、中學的校長,他們學校老師的工資,已經被拖欠了近十年了,現在物價飛漲,這些老師的生活越來越艱難了,再不想辦法,恐怕學校就沒有老師了。”牛丕介紹道。
“剛纔主管教育的白副縣長已經給我送來了一份詳細的報告,說明了一下你們的情況,我已經大概知道了,不過,這份報告中,並沒有說明爲什麼會拖欠,爲什麼會拖欠的如此之久,你們能夠說說情況嗎?”武立拿着手中的一份報告,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