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賊子,當真是牙尖嘴利,只是不知你的實力是否如同你的嘴巴一樣厲害,待會將你打趴下是否還這麼能說!”
柳武獰笑着說道。
只是這柳武握緊的拳頭全是代表着顯然已經被張天所激怒。
張天看到柳武這幅模樣,淡定的說道“實力怎麼樣,你試試便知道了,這句話同樣送給你,待會將你打趴下看你是否還這麼能說!”
正說着柳武卻是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過來,一拳匯聚着煉體九重所能使用的所有元力,煉體九重的實力果然是強悍如斯。這等威力想必是同境界之中無人敢硬捍。
張天卻是使出周天玄星步,一個閃身便是閃過。張天衝柳武挑了挑手道了聲“這就是柳大少爺的全部實力了嗎?再來”
柳武被氣得渾身發抖道“你個小兒,只會逃跑滑溜的像個泥鰍,有本事正面打過。”
“你以爲我像你這個腦癱一樣傻嗎?你有本事追上我啊!”張天哈哈大笑道。
“這是你逼我的,本來還想留你一條命的。”柳武憤怒道。此時柳武已是被徹底激怒。
一身元力已是盡皆使出,將衣服都鼓動的呼呼作響。
“柳武的實力果然還是強悍啊,這下這流雲城第一天才恐怕是要敗了。”臺下有人說道。
“是啊,這張天雖然強悍,曾多次斬殺凝神境強者,不過多是投機取巧,與這真正的天才比較卻是有些不夠看了!這柳武的實力便是那北冥家的少爺都比不上!”有人附和道。
聽到臺下這些人的聲音,柳武頓時自信了不少,囂張的說道“張天!任你再創造奇蹟,再本少這極品上階星脈的天賦是你怎麼創造奇蹟都無法彌補的鴻溝!”
此時這極品上階的星脈威力終於是顯露了出來。
“這便是極品上階星脈的威力嗎,這氣勢果然是比那林家大小姐更足。”臺下有人道。
“林家大小姐那算什麼,你們都忘記了那張天三年前曾是仙品星脈嗎?那等天賦更爲強悍!”有人反駁到
柳武聽到此言卻是有些不淡定了,無論如何柳武也不希望聽到有人說自己不如張天。自己身份尊貴,18歲便達到了煉體九重的境界,更是極品上階靈脈,莫說在巨柳城,就算是到了那天星閣也能稱得上是天才人物了。
“這天星閣大賽第一是自己的!這張天不過是一廢物!”柳武暗自想到。
“張天這是本少第一次在這大會上使用這極品上階星脈,本少這靈脈名爲焱火星脈,乃是一極爲強大的火屬性攻擊星脈,死在這等星脈之下,倒也不算辱沒了你這曾經的天才之名了!”柳武道
“極品上階星脈便可如此囂張嗎?我看也不過如此嗎?”張天道
“但願你待會被打趴下了,還能如此牙尖嘴利!”正說着柳武的攻擊也到了,一道極爲強大的火焰激射而來,這片天地的溫度都是隱隱有幾分上升。
張天卻是一跳閃過,下一秒卻是已經出現在了柳武面前,拳頭毫不留情地揮向了柳武,這一拳直接便轟向柳武的臉上。
一拳便是轟的柳武臉面頓時有些腫脹,嘴角更是有一絲鮮血滑落。 場面此刻變得居然有些滑稽。
似柳武這類世家公子最是在乎臉面,張天如此做確實將柳武徹底激怒了。柳武這等身份,從小到大都未曾受過這等屈辱,如今這身份低微的小子竟敢如此對他。
“張天,你個躲躲藏藏的鼠輩,敢不敢跟我正面一戰!有本事接我一拳!這般躲躲藏藏,根本就是一個膽小無能的鼠輩,別人都說你是流雲城第一天才,我看你是流雲城第一鼠才!”
這番話說出,柳武面色更是紅了幾分,顯然是已經憤怒道一個極點,一身的元力更是將極品上階焱火星脈催動到了極致。
“這張天這下要栽了啊,竟敢這樣得罪柳武,怕是連着張家整個家族都要受到牽連啊!”臺下有人議論道
“是啊這柳武真不愧是巨柳城的天才,這般年紀就能將這星脈催動的如此可怕,這天地竟都是變的有些燥熱了!”有人附和道。
“柳武,你不就是想我跟你正面打一場嗎?好,我滿足你,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你們這些所謂的世家天才不過如此!”張天指着柳武道。
柳武一喜,瞬間便獰笑道“你這鼠輩,終於是敢正面一戰了嗎?接下來便要告訴你,你我之間7重境界的差距是多麼大的一道鴻溝。你這蠢材想打敗我根本不過是個笑話。”
“差距大不大可不是你嘴上說說便能作數的”張天迴應道
“張天,接下來這一招乃是我父在拍賣場專門爲了我這極品上階星脈拍賣所得的黃階鬥技,焱炎火魔拳,這一招下去可是再也無法收手了,希望你待會受我一拳還能站在這!”柳武面目有些猙獰的說道。
“焱炎火魔拳!”柳武大喊道,此時柳武的全身元力彷彿都已經匯聚到右手那一支拳頭上,這黃階鬥技顯然是有着特殊的元力運輸方式,柳武的右手顯然是有特殊修煉過,竟能承受住這等靈力的匯聚,
“這柳武真不愧是柳家這一代最天才的人物,這一招底牌便是有了越階與那凝神境相戰的資格,竟恐怖至此!”臺下紛紛議論道?。
“柳武,可不止是你會黃階鬥技啊,小奔雷拳!”張天喝到,手上已是雷光閃爍,手上的光芒已是超過以往使出時的光芒,更是勝過了那火魔拳的光芒!
顯然,張天也是將星辰之力催動到了極致,雖說張天與那柳武相差了七個境界,但這星辰之力從等階上而言不知超了元力多少。這也是張天第一次催動全力使出小奔雷拳。
一拳之威雷光閃爍之下居然攜帶了一絲天雷之威,雖說是一絲,但畢竟是天雷!
兩拳相抵之下,場地上頓時被餘威擊打的塵土飛揚,塵土遮擋之下,臺下竟無人看到臺上此刻發生了什麼。
片刻,餘威散去,遠遠的看見臺上一人已經倒下,有一人正緩緩從那煙塵之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