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華月撇了撇嘴,把着高長明的肩膀,笑道:“你以爲有多難?找嶽教授籤個名,讓趕過來的特勤人員帶過來,再找個教育局的人送過來就搞定了。”說完咯咯笑道:“以後你靠大學又多個本錢了。”
感受到上官華月溫軟的身子和誘人的香味,高長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我的意思是,那些教授不是都是老古板嗎?怎麼你們讓簽名他們就籤?而且這個什麼論文大賽,應該也是虛構出來的吧!”高長明像個好奇的寶寶。
“大賽當然是真的!”上官華月笑道:“不過和嶽教授沒有半毛錢關係,評委是他學生,他一句話就搞定,而且他一聽說是給你發獎狀,還不願意籤這個名呢!”
“不願意簽名?”高長明也覺得應該是這樣,這些老古板肯定不喜歡弄虛作假。
上官華月樂呵呵的道:“嶽教授覺得他沒資格給你頒獎,而且這個獎項他覺得對你來說,不夠分量,最起碼因爲要弄個諾貝爾之類的……”
我了個去……
還諾貝爾呢,高長明苦笑着看着手裡的證書。
上官華月繼續道:“就連論文都是嶽教授幫你趕出來的!”
“我太陽,這服務還真周到啊!”高長明不由感慨起來。
上官華月鬆開高長明的肩膀道:“你先回家吧,晚上我們一起來看葉冰的演唱會!”
“我暈,你不怕耽誤任務?還看演唱會!?”高長明搞不懂了。
“不會,一有任務會有人通知我們的!”上官華月撇嘴道:“現在連對方的底都沒摸清楚,特情那邊還在調查呢!”頓了下,又道:“應該明天就要開始忙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們好好放鬆一下。”
“那你不回去?”高長明問道。
“我還要去安排一下代課老師!”上官華月笑了笑道:“我發現你倒是很悠閒,有什麼事直接就走人,我什麼都要安排!”
“好了!好了!”高長明擺了擺手,道:“你去忙吧,我先回去了。”頓了下又道:“你安排那個姓歐的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他一定會把我們班教好的!”
“姓歐的?”上官華月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辦公室的事,頓時柳眉倒豎,剛要開口罵人,高長明早就大笑着跑了老遠,道:“我現在就回家跟你爺爺說!”
“該死的!”上官華月咬牙低聲罵了一句,頓時心裡一喜,‘他這是在吃醋嗎?’
高長明也沒地方去,直接回到家裡,李鐵正自從得了高長明那本《升級版九子連環勁》也不去後山練功了,每天都窩在家裡研究,越研究越覺得高長明簡直就是高山仰止。
到了先天級別,也就是六級中階生命體,幾乎不用休息,不用吃飯,只要吸收足夠的能量就可以了,所以李鐵正這幾天經常熬夜。
高長明到家的時候,李鐵正正好從練功房下來,一看到高長明奇怪的問道:“你翹課了?”
“我放假了,要執行任務!”李鐵正本來就知道高長明和上官華月的身份,所以高長明並不隱瞞,倒是覺得這個老頭兒越來越可愛了,連翹課都知道了。
至於孫婭萍,高長明感知一掃就知道這個丫頭現在睡得像死豬一樣,倒是秋山直子正在自己的房間打坐練功。
“哦!”李鐵正點了點頭,就要往自己房間走,高長明連忙叫住他,道:“李老爺子,求你個事唄!”
“什麼事?”李鐵正轉過身好奇的問道,“高長明正色道:“最近島國特工又來了,想麻煩你老人家這幾天把家裡看緊點,特別是直子……”
“明白!”李鐵正點了點頭,正要回自己房間。
高長明還是不放心,又道:“那個散人級的晉升,我這裡已經有點眉目了!”這純粹是胡說,不過是想讓李鐵正多花點心思。
“恩?!”李鐵正是人老成精的傢伙,轉過身來,神秘西西的盯着高長明笑了笑,道:“等真正出了成績再和我說吧!”
高長明是打定主意不出門了,一方面是因爲島國來了人,要保護秋山直子,另一方面就是馬上要執行任務了,怕出門遇到什麼事把正事耽誤了,所以高長明乾脆直接走到自己房間開始陪秋山直子修煉起來。
秋山直子完全不知道高長明又回來了,依舊坐在牀上打坐,她修煉的正是高長明和001最新研究出來的《歸一勁》。
高長明怕自己上牀打擾秋山直子,乾脆就席地而坐開始修煉。
至於高長明當然不可能修煉《無敵神功》第二段第三式,這傢伙早就和001說好要放一段時間的假,他不過是把《無敵神功》從第一段第一式開始溫習一遍而已。
高長明快速的把《無敵神功》溫習了一遍,睜開眼睛已經中午十二點了,秋山直子還在打坐。
高長明不知道秋山直子要打坐到什麼時候,於是睜着眼睛仔細觀察起了秋山直子。
秋山直子此時輕閉雙眼,如脂般的精緻臉龐被窗戶射進的一縷亮光照得褶褶生輝,高挺的鼻樑筆直而秀氣,微微抿起的紅脣彷彿一上帝神來之筆一樣,點綴的恰倒好處,烏黑亮麗的長髮很自然的如同瀑布一樣灑在胸前,更把這個少女襯托得猶如仙女一般。
高長明看着看着不由發起呆來,自己是多麼幸運,居然得到這個女人全心全意的愛,心裡頓時涌起無限憐惜,這一瞬間,什麼關秀秀,什麼上官華月,什麼葉冰,都如同浮雲一般,高長明此時的心裡,只有一個秋山直子,只想就這樣靜靜的和她一直呆下去。
不知道是秋山直子練完了功,還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秋山直子慢慢睜開眼睛,卻發現高長明有些呆滯的望着自己,不由一笑,小臉微微一紅,有些害羞的輕聲叫道:“長明,今天不讀書麼?”
“啊?哦!”高長明反應過來,道:“我這不是請假回來執行任務嗎!”
秋山直子還穿着睡衣,從牀上爬了起來,道:“你剛纔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