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沈在前面領路,不停用手擦着額頭的冷汗,少爺這回你可最好要快些完事,可別玩那些滑稽的表演了,一會衆位大人進了你的房間,你可要自求多福啊!
衆人來到房子的第三層,一個淫笑聲傳來。
“小美人,你還是乖乖的吧!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呸!馬勒戈壁!又老套又惡俗!”葉飛心裡想着,那個聲音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發出的了!
岡村司鳴的臥室內,少女驚恐的望着一臉獰笑的岡村司鳴,自己並不是被肖沈抓來的,而是自願前來,戰火還未波及到家鄉時,父親便帶着自己和弟弟來到了鳳凰城,即便是家底豐厚,也架不住物價飛漲,父親一週前因爲沒錢買藥而病故了,而自己和弟弟兩人也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吃過一粒糧食。
少女知道自己此行來要做的事情,想起弟弟看不起自己的眼神,少女的大腦一片空白,自己這麼做還不是爲了弟弟?爲了賺錢安排父親下葬,自己這兩天能想的辦法全想了,治安大隊要把父親的屍體丟到亂葬崗去,弟弟和自己哪能同意,可是又交不起三十金幣的高額安葬費。
無奈之下,少女跟着治安隊長肖沈來到了這裡,聽那名隊長說,只要伺候好那名長官,不論是自己和弟弟的食宿,還是父親的安葬都將不是問題,少女這才咬牙答應。
自己的弟弟不讓,甚至罵自己是賤人,是淫婦!可是自己又是爲了誰才這樣做?少女就這麼呆呆的坐在窗前,屋子裡進了人都不知道,直到岡村司鳴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少女驚恐的看着對方,“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岡村司鳴得意的問道。
少女眼神一暗,她當然知道,自己是來伺候他的,用身體換取錢財,用身體給父親換來一口簡易的棺材,用身體給弟弟換來一個她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的未來。
“還愣着幹什麼?過來給我解衣!”岡村司鳴命令道。
少女站起身來,單薄的白色衣裙已經舊的泛黃,卻又幹淨無比,襯托着她婀娜的身段,像個清純的鄰家妹妹。
少女顫抖的雙手擡起,解着岡村司鳴領口的扣子,可是早已經餓到脫力的她,加之絕望的心情,縱使她多麼用力,也無法把那顆堅硬的圓釦子解開。
“小美人!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岡村司鳴笑着抓住對方冰涼的左手,向自己的胯下按去。
少女驚叫一聲,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已經不可能,看着自己的手按在那骯髒的東西外面,少女猛然跪倒在地,哭了起來,縱使什麼還沒有發生,她已經覺得自己不再純潔了。
“哭什麼?把我伺候好了,以後你在鳳凰城還不吃香的喝辣的?”岡村司鳴用手挑起少女的下巴,望着梨花帶雨的俏臉,少女正在隱忍着屈辱的淚水。
還是個美人胚子,聽肖沈說這個少女還不到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啊!
“哈哈!”岡村司鳴放生大笑,似乎是很滿意少女的表情,只有這樣纔有味道嘛!岡村司鳴抓住少女的頭髮,把對方的頭向自己的下腹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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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屈辱中猛然驚醒,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掙脫了岡村司鳴的束縛,“大人,求求你不要這樣,我不做了!您放我回去吧!”少女爬到牀的另一端,跪在地上哀求道。
“不做?已經晚了!凡是在我房間呆過的女人,還沒有一個人說離開就能離開的!”岡村司鳴獰笑着,憑着自身的戰氣修爲,縱身一躍,跳到少女身旁,扯住少女的頭髮。
少女吃痛,被對方提了起來,淚眼婆娑,“大人,您饒了我吧……”
一張嘴,帶着口臭附上了少女的朱脣。
少女不停的捶打這岡村司鳴的後背。
岡村司鳴覺得嘴上吃痛,一絲血腥味留到嘴裡。
“哼!敢咬我!賤人!”岡村司鳴一巴掌把少女打倒在牀上,解開自己衣領上得釦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不好好服侍我!一會把你賞給下人們玩樂,你看怎麼樣?”
少女驚恐的搖着頭,慢慢想牀的另一端退去。看到自己逃脫無望,少女跪在牀上連連磕頭,“大人,饒了我吧,我才十五歲,求求您……”
岡村司鳴大笑,猛的撲向少女,少女不停掙扎,已經無法逃脫魔掌,高聲喊着救命。
岡村司鳴聽着尖銳的喊叫聲十分刺耳,甩了一巴掌,少女吃痛,捂臉痛哭。
“小美人,你還是乖乖的吧!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岡村司鳴得意的說道。
“砰!”臥室的大門被踹開,岡村司鳴看着一個黑臉胖子走了進來,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蒙着頭巾的男子,他們身後是一個兩個老者,一個穿着青衫,一個穿着紅色的魔法袍。最後進來的竟然是自己心腹——臉色蒼白的肖沈。
“誰說沒人來救她?”葉飛笑着說道。
另一個悶悶的聲音傳來,“你就是岡村司鳴對吧!你就不能爲密西里帝國做點有意義的事情麼?給你治安官的職位就是爲了讓你玩弄女人的。”戈米雷斯靠着牆壁陰聲說道。
岡村司鳴正在興頭上,卻被潑了一頭冷水!任憑誰也會不好型,岡村司鳴極度憤怒,胸中一團邪火直衝鬧定!也不理肖沈一直在向自己使的眼色,破口大罵,“你們到底是誰?敢闖入我的府邸!都不想活了嗎?在西北區,我就是這裡的土皇帝!你們膽子不小啊!敢來這裡撒野!不要命了?”
“大人!方纔岡村司鳴目無法紀,淫辱少女,封地爲王,已經是殺無赦的罪名了!您看……”葉飛躬身向貝爾諾僞裝的紅袍魔法師問道。
“這樣啊!你看着辦吧!反正我對他也沒什麼好印象!”貝爾諾淡淡的說道,便假裝閉眼養神。
胖子兩個拳頭握的嘎嘣直響,比方纔岡村司鳴的淫笑還要猥瑣幾分,慢慢的向對方走去。
肖沈剛想說話,便被眼神冰冷的戈米雷斯攔住,“想活命就別說話!不要打擾了大人們的雅興!退下吧!”
肖沈看了一眼自己的主人,咬咬牙,退出房去,出了豪宅,飛快的向書貝大街奔去,因爲那裡是岡村家的老爺子住的地方,也只有他才能救岡村司鳴一命了。
看着肖沈聽話的離開房間,岡村司鳴滿腦子疑惑,跳下牀來,“你們是什麼人?”
“小寶貝!你猜啊?”胖子一臉淫笑,慢慢的向岡村司鳴逼來。
“找死!”岡村司鳴用上鬥氣,向葉飛衝去。
“傻逼!”葉飛側身旋轉,輕鬆的避過岡村司鳴的攻擊,右手肘擊打在對方的後腦上。
葉飛這一下攻擊力不輕,即使岡村司鳴把戰氣附着在要害部位,也還受到了強烈的攻擊,岡村司鳴直覺的頭暈眼花,知道對方是高手,振奮精神,打算破窗逃走,只要跑到了大街上,找到巡邏的軍隊,諒對方也絕不敢大肆出手!
岡村司鳴假裝暈頭轉向,慢慢的向窗前靠去,可是精明的葉飛哪能看不出對方的想法,別忘了,胖爺可是逃跑的專家,一個踏步,抓住岡村司鳴的衣領,用力一丟,狠狠的砸在牀頭的牆面上,少女連忙從牀上爬下來。
“還不快走?”戈米雷斯在一旁淡淡的說道。
少女感激的看了一眼四人,迅速的離開房間。
岡村司鳴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
“怎麼樣?”葉飛摸了摸下巴,和好兄弟戈米雷斯對視了一眼,“不怎麼樣,聽說岡村大人牀上功夫了得!我們是來爆你菊的!”
“什麼?”岡村司鳴大驚,這個黑臉胖子顯然不是好相與的,對方竟然想爆自己菊?看着葉飛的淫笑,他不會真有這種癖好吧?
“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有什麼誤會纔對!不知司鳴什麼事情冒犯了諸位”岡村司鳴緊張的說道。
“沒有!都沒有!我們就是想爆你菊!”葉飛再次靠近。
“你不要過來!”岡村司鳴緊張的向後退去,來到牀尾,在底下一抹,一把博朗瑟銀製成的匕首握在手中,“我跟你拼了!”
岡村司鳴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無法善了,只能做困獸之鬥,拼總比不拼強啊!
胖子搖搖頭,兩手分開,以雄鷹撲兔之勢縱身向岡村司鳴跳去,葉飛的一隻大手在空中詭異的一晃,環住對方拿着匕首的胳膊,肩膀用力,岡村司鳴的整個右臂頓時骨折,沒等他發出慘叫,胖子另一隻大手已經按住岡村司鳴的頭,葉飛雙腳登在對方的腰際,憑着自身重量和方纔前衝的慣力,直接把岡村司鳴按倒在地。
“小寶貝!你倒是叫啊!你叫我會更興奮的!”葉飛笑着說道。
岡村司鳴忍者右臂的劇痛,慘白的臉上,一雙眼睛因爲害怕直直的看着對方,即使是疼痛和恐怖相加,也沒有讓岡村司鳴發出一聲尖叫,他太瞭解對方的那種行爲方式了,因爲自己就曾經做過,只不過對方身下的人是自己,而自己身下是已近記不清、數不清的少女。
胖子鬆開捂住岡村司鳴嘴上的大手,“小寶貝!盡情的尖叫吧!吼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