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什麼證明,混得進去嗎?”
顧子胥笑了笑,眼底帶着幾分把握,“在北玄,商人的地位極高,尤其是一等商人,級別相當於朝中的三品官,他們不但在北玄,就是在天竺,地位也極高,有些甚至可以跟天竺的國王稱兄道弟,所以,每次他們來天竺的時候,國王都會宴請他們,我們只要混在商隊裡進去,沒有人會查他的隊伍。
“難道不會有人認出我們嗎?”
“試試就知道了。”
顧子胥笑得有些神秘,卻沒有多做解釋,一切等到明天就知道了。
兩人邊吃了一些東西果腹之後,又辦理了入住手續,緊跟着,兩人便雙雙上了樓上的客房。
“對了,相爺!”
就在顧子胥要推門進去的時候,上官雨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頭叫住了他。
顧子胥茫然回眸,卻見上官雨神秘兮兮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裡走去,“我給你看個東西,或許帶着對我們有用。”
她一邊興匆匆地推門進去,這邊隨口對顧子胥道。
顧子胥的心,在上官雨的手觸及他的掌心時,微微地有了一些悸動。
眸光有些失神地看着她放在他掌心間的白皙小手,心口又有了一種讓他極度抗拒的東西。
眉頭一擰,他不動聲色地將手收回,跟在上官雨身後進了屋。
見上官雨從懷中取出那枚寫着“如朕親臨”的金牌令箭,遞到他面前,道:“這個東西,你還記得吧?”
一看到眼前這塊金牌,顧子胥的眼底驚了不小,雙眸吃驚地盯着那塊金牌,驚訝道:“小雨,你這塊金牌是哪裡來的?”
上官雨看他這副吃驚的樣子,倒是有些不以爲意地笑出聲來,指着他,道:“都現在了還跟我裝這麼像,之前不承認那幾次是你救了我,現在我都知道是你救我了,你又開始給我裝糊塗了。”
她沒好氣地斜睨了他一眼,繼續道:“這塊金牌不是我剛到合錦縣的第一個晚上,你偷偷潛入我房間給我的嗎?”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顧子胥眼底的吃驚有多少的真實,繼續自顧自地道:“我就說呢,誰那麼有本事在皇宮大院裡把臭皇帝的金牌給偷出來給我,現在知道那人是誰,一切就說得通了。”
說到這,她又壞壞地笑了笑,用手肘頂了頂顧子胥,道:“喂,你跟你的皇上愛人作對,就不怕他知道了生你氣嗎?”
她這次倒是有些玩笑。
從她之後的多次觀察來看,身爲資深的腐女,她能大致地猜測出,這小子跟南宮朔那個臭皇帝根本就不是在搞基!
gay的身上,總是會自然的散發出一種gay的氣質,當然,這是隻有像她這種資深的腐女纔看得出來。
所以,只能算她是白高興了一場。
倒是小蚯蚓跟墨琉汐纔是真正的伉儷基情呢。
想到秋引,上官雨的心裡又不免擔心了起來,也不知道他傷勢怎麼樣了。
就在她凝眉擔心起秋引傷勢的時候,顧子胥卻眸色嚴肅地將她的手中的金牌拿了過來,凝眉沉默了半晌,才道:“這金牌不是我給你的。”